海哥本想咬牙背我到目的地的,隻是他實在頂不住了,聽我讓他放我下來,也沒能力再堅持,也就放下了我。
呃……因為天太黑,我在海哥背上看不清路況,我下了地後,才發現這條小路全是灌木,還長得很野,灌木枝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尖刺,就這麼一路的長到山上。
媽啊,我這麼雙腿上去,兩腿還不給刺爛了。
我咽了一口口水,也不知道大黃是怎麼帶路的,帶了這麼一條路給我走,更不知道這侏儒男是用什麼辦法上的山,也不怕刺?還是另走的一條道,隻不過我眼前的這路是近路?想想,他是為了更好的隱藏自己,讓我尋不到他,這麼一想,我更要咬牙上坡去。
人對陰魂與魔物來說,讓他們背重如泰山,當海哥放我下來後,他又一副活力四射的樣子。肉肉也從前麵折了回來,看我自己走路後,就覺得他自己做錯了什麼,我摸摸他的頭也沒怪他。
他讓大黃還有海哥一人拉一隻手,他在下麵托我腰的帶我上坡去,也算一人分一點力,也不會隻累海哥一人,而我也能避開這些荊棘的傷害。
想得很美好,可現實很殘酷,我們眼見著就要過這片短荊棘時,天下何時來了成塊的烏雲都不知道,一道黑雷就劈了下來,我頭頂上的替身蟲子就給滅了,而我怕雷二次打著我,就往旁邊躥了過去,掙脫了海哥的手,半身還被大黃拖著,半身的栽進了全是長尖刺的荊棘裏。大黃還不知道海哥沒拉住我,還帶拖了我一小段路,那倒好,本來就快走出頭的荊棘,也被大黃這麼一小拖,就給過來了。
嗷嗚~我差不多學著大黃的叫聲哭嚎一把,這痛得跟屁眼開花般。
“大黃這不是你的肉,你就不知道我有多痛?”我對著大黃道,腿上屁股上多處的刺,看看後麵的一人多長的小道,全是被我的肉給拖出來的。
大黃嗚嗚地低了頭,肉肉就一直的用手拍它的腦門子,幫我教訓他。
“轟隆!”又是一聲響,這次的黑雷打在了另一隻的替身蟲子上,肉肉怕我受傷也拉了我一把,之後他看著地上抱腿打滾嗷嗷叫的我,就不哼聲了,大黃剛認錯的抬頭瞪著他,鼓著眼,表示不滿,肉肉還拍他頭說他的不是,這會兒自己也學著他這麼做了,他好想揚大狗爪子的拍肉肉回來。
我咬咬牙,挺著的爬起來,海哥扶著我,也一臉替我痛的樣子,他也有錯,是他沒拉住我,讓我摔下去的,要是他能跟大黃拉我一樣的牢,我也不會這一身的傷了。
我誰也不怪,隻是臉色痛得有些不好了:“死侏儒,等下你們給我好好的伺候他,他死了也給我把他的魂一點點的撕碎了,海哥,拔刺。”
我怒得悶哼一聲,現還不是大聲吼的時候,這侏儒男不還沒捉著麼,不能就這麼讓他跑了不是。
“肉肉護著雷,我要幫林靈拔刺了,”海哥道。不拔刺,我現在定是寸步難行。
“我準備好了,動手,慢了,保不定侏儒要跑……”了,我還沒說完,就被海哥拔了一根刺出來,我腦門子冒汗,好痛,海哥也真是,也不等我把話說完就拔,也不怕我咬了舌頭。算了,我閉嘴地憋著一口氣,讓海哥暢快的拔我身上的刺吧。
這刺紮得不是自己肉就是不懂別人的痛,看海哥拔得多快,眨眼一根眨眼一根,根根都帶著血,有的還能掛了我一點白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