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間小木屋,一間是睡房,另一間有衛生間和小客廳,房間雖小,但也五髒俱全,什麼冰箱電視機洗衣機換洗衣服櫃子的一樣不差。
我們還沒休息多久,這夜就深黑了,小木屋的陣杆子還帶電燈功能,燈亮起來後,屋前屋後一片的亮暢,在一片草坪上,就算一隻鳥飛來停在這陣上,也是一清二白。
我們吃了簡單的快速方便麵,電視也沒看就爬床休息,本來是三個輪著值夜,想想小魚跟桃母子剛相認,要說的話都沒聊完,怎麼會這麼快就來找我們了,今天晚上還是放鬆精神的睡覺。
我向靜姐要了給魔物送東西的陣圖畫紙,看了好幾遍,又默記了好幾遍,才將這陣的畫法記下。一個人在客廳這邊給肉肉送了一件衣服去,想著肉肉在魔界定會高興地手舞足蹈,隻不過他有傷在身,我也不便叫他出來。
我們幾人躺在床上後,誰也沒有睡,不是離睡覺時間還早,而是這效外林子裏的各種鳴蟲鳥叫,雖有小屋外的燈光,但樹影在窗前晃動,還是讓我們幾個很害怕,根本是想睡也睡不著。
“哎呦!”白少突然地大叫了一聲。
我在上麵聽得彈了起來,貢凡也嚇得忙把房間裏的燈打開,還不停地問道:“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桃帶著鬼娃子突然冒出來了?”
這麼一聽,我麵色大變,就趴在窗口往外瞧。
“啊,怎麼了,鬼娃子來了?”白少也趴上窗地,我們三人都在往窗外看,左左右右的我們三雙眼來來回回地看了數遍,都沒見著屁個影子出來的痕跡。
“喂,白少,你也不帶這麼玩的吧,沒事幹,突然叫得這麼大聲幹嘛,誰咬你了?”貢凡咬你了?我的心髒病都快被嚇出來了,你這個學醫的,不懂人的膽會被嚇破的麼,我拍著心脯的躺回床上。
“瞧把林靈嚇得,整個人彈得床板都要塌了,嗬嗬,”貢凡笑笑地說道,“林靈你要是怕,我們三人擠一起,要不讓白少上麵睡,我守著你睡怎麼樣?”
“林靈不好意思,剛剛我腿抽筋了,下次抽筋,我決不會再哼一聲,”白少打包票道。
唉,這幾日事情太多,害得我們幾人都有些神經質,如今一個叫聲一個噴嚏都能嚇壞我們,讓我們抖上一晚上不用睡覺了:“是我太敏感了些,睡覺睡覺。”
要不是他們今天跑來找我,也不會遇上這事,我也能沾白少光的睡在靜姐的小木屋這。他們要是在這兒有個萬一,我真不知道怎麼去麵對他們家的父母,自責很久了。
我想了想還是招了肉肉與大黃出來,用血為他們療傷,我再是失血過多,也不在乎那一小勺子兩小勺子的血不是,他們是我的強勁的武器,沒有好武器又怎麼保得了自己。
我招出肉肉大黃時,兩人都讓我等了好一會兒才出來,兩魔傷依舊很重,肉肉全身傷痕,搖搖晃晃地拖著隻剩上半身的大黃出來,見著我後,雙眼含淚地道:“姐姐。”
“不怕別哭,肉肉大黃為了我為了你們先吸點血吧,肉肉你先來,”因為大黃吸我血有前科,所以才讓肉肉先。
肉肉這次也沒再推辭,一口的咬上我的手指頭。
魔物咬我的手就跟打了麻針般,沒有自己咬手指頭的痛,肉肉還特別會體貼我,吸了小小一口並不自己先咽下,嘴喂了大黃先,大黃咽了我的血,下血猶如血管包著骨頭的在生長,長出血骨才漸漸地包回皮毛來,它站了起來,抖了一下身上的毛發,然後過來在我的臉上舔了一把表示忠誠感謝。
大黃的傷沒有徹底的好,至少要消掉它身上的疤痕至少還要來這麼一口我的血。肉肉的第二口吸我血時,明顯要比第一口少得很多,他自認自己的傷要比大黃的輕很多,這麼一小半口也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