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為什麼打我?”我全身疼痛,等下還要受他們的棍棒招呼,這是幹什麼,我與那拘魂人有什麼深仇大恨的,要這般折磨我?
“要我死,還是想將我送去主家,你們何不來個痛快的,”我知道拘魂人也就在這,不是在屋內躲著,就是在門口站著。
我爬坐了起來,眉心擰了起來,狠狠的瞪著四周動向,尋找著控魂人的影子。眼前是一堆的陰魂,我想逃是逃不了的。
我正尋那控魂人的身影,我的身後又是被人一腳的踹:“很抱歉,原先我並不打算拘你的魂,隻不過,誰叫你叫林靈的,有人要我拘你魂,我也隻是聽指令,拘魂後還要給你吃點苦頭。”
“那個要你拘我魂的人是誰,”我猛地轉身過來,對上眼前矮小的人,他個子大概隻有一米左右,臉上戴了個遮臉的帽子,隻露出一雙混黃經曆滄桑的雙眼,掩蓋不住的年齡,感覺著近三十好幾的老男人。
他就是控魂人,隻不過,他在果樹林中也被我們還有桃給逼得元氣大傷,這黑雷什麼的,他不要命的話,還能使幾個出來。所以他一改行動,直接選擇粗暴的打我。
“那給你下令的人又是誰?”我看了周邊沒急著出手的陰魂們,他們的控製權全在眼前的男人手上,他若不下令,那些陰魂們也不會有下一步行動。我對上屋內唯一一個看著更接近活人的人,問侏儒男:“你家也在這件事中死了親人?”不然呢,他又幹嘛用控魂術弄得貢凡家雞犬不寧?
“嗬嗬,事情並沒有你想得複雜,其實也挺複雜的,”那個侏儒男想了想,看我其實也挺可憐,不防告訴我實話:“拘你魂並非我所意,但這事與我也脫不了關係,誰讓你是白少的女朋友,友與貢凡曖昧不清,讓我的主人很生氣,也隻能先拿你開刀,你放心,我與貢家白家的家仇,必須要報的,送走你,我會送他們倆人也陪你上黃泉路的。”
“你家的主人是人還是鬼?是貢凡前女朋友的哪一位,她與貢凡以前有什麼情仇,幹嘛不去找那負心漢,找我幹嘛,”我聽到與貢凡有關,不是女人還是誰想整死我,對方是人還好一點,就怕……我腦中浮現一張可怕的臉。
“我也廢話太多了,再不好好伺候你,我的上頭會不太高興,”侏儒男輕念咒收回了他的寶貝拘魂枷鎖,揮揮手,自己退到一邊:“給我打。”
幾排陰鬼毫不客氣,將我圍成了一圈,冷眼看著我,麵無表情,拿出了隨身帶在身上的一根白色的棍棒,劈頭蓋臉的就朝我砸來!
這一棍子下來,我立馬就眼淚嘩嘩,止都止不住。更何況這麼多人,幾十棍打下來,我魂哭得像開了閘的水庫,兩堤洪水決堤的瀉下來。
身上的每一棍都抽得我魂體冒泡,泡疊泡的破了直冒煙,劇痛得在地上打滾!
“哈哈,這泡泡哭喪棒真好用,你知道它是用來幹嘛的嗎?是專門家中死人了,他家的子孫不孝順,靈前不會哭喪,用它來兩棍用的,瞧你的淚,是死了全家了吧。哈哈真好玩,”侏儒男捧著肚子發笑,見我的狼狽他就越笑的開心,好似看搞笑的雜技表演。
“你這死侏儒,自己長得矮了,是不是對高富帥都視仇啊,瞧你身邊的那些陰魂,個個頂著一張蛤蟆臉,你有多惡心你自己不知道嗎?”也虧了這吳氏一族還有點優良基因,讓他的臉長得還挺俊,能見人。但也不能代替他已成侏儒的事實,怕是下身發育不全,想要個女朋友也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