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這種情況他還要上山找那控魂人,那就是自己找死了。
“白少,你不行或者難受了,”就說一聲。我知道我勸的沒用,可沒辦法,我是要說上一說。
白少隻是點頭,但眼中的決意讓我心中發慌,毫無疑問,他肯定不會聽。
可正當我們再更往山頂幾步之遠時,這空中的陰雷退了,山間的霧氣也變得稀薄起來,雨水居然也開始有一點沒一點的斷斷續續起來。
我們抬頭望向天空,這是怎麼回事,因為到山頂後,天亮了嗎?
霧氣退得很快,周邊事物開始清晰,貢凡四周找剛才閃過的人影子,可除了果樹,就隻有我們三個人。
我們三個大概都能猜到怎麼回事,中聽貢凡歎了一聲口氣:“唉,看來我們晚來一步,那人跑了。”他爺爺的控魂術一時還不能解,晚上大家都白忙活了。
以體力就我現在是最好的,我趕緊先一步跑上了山頂,看著一個光禿禿的大平坦時上還有沾了血的刀子,地上掉滿破碎的紙片,破紙片上已不知道他是鬼畫了什麼陣法,控了那麼多個陰魂出來襲擊我們。
我咬咬牙,真該自己先衝上來,放狗咬死那個人的:“可惡的壞東西!你命硬有本事別跑呀!老娘放狗咬死你!”
“那人真的跑了?”白少顯然不怎麼相信,那人控得陰魂都那麼厲害,他再堅持堅持,不一定會輸呢,怎麼會這麼輕易就跑了?
我指著山坡的另一邊小路上,還有那人慌忙逃跑落下的一隻鞋子呢,這鞋子一隻,還有新鮮的泥窪腳印,應該就剛才這片下雨,泥土粘腳,才掉得鞋子。逃得也太過慌亂了吧?我們三人對他來說真有如此可怕?
不管怎樣,我們三人同時也鬆了一口氣,要是真與對方麵對麵,這結果還真不好說。
我看到貢凡在那跳腳,其實他心裏多半也跟我們一樣,既是可惜,又覺得慶幸。別看貢凡生氣著嚷嚷個不停,好似多厲害似的,要是我們真在這裏打上,估計我們三人加起來也沒什麼底氣去拚。
“嘿嘿,我知道那家夥為什麼逃了,”白少看出點名堂,笑著說。
“怎麼講,別吊人胃口了,”我也好奇死了的問。
“你們看這禿石上血跡斑斑,一口沉年老底的精血噴得到處都是,嘿嘿,這老東西回去就得燉家裏的喝十全大補燙了。”白少本身就虛得很,這麼一陣笑,就讓他顫了身子,但他還是忍不住的扶樹要笑幾聲出來,這麼多的陰魂,他都要操控,哪能這麼容易的事。
原來是這樣,我這才看明白,還以為那堆紙上的血,是畫了什麼鬼陣,原來不是,那些就是普通燒給死人的紙錢,怕是控魂人還要給陰魂一些打賞費,讓他們用得寬裕了,不至於會造反,這控魂一檔子事也不是那麼好玩的。
“ 哼,他要不噴點血,就真對不起我們了,真該被我們連著打。”貢凡聽完後,心中大大惋惜,趁他大傷時,能滅了他多好。貢凡雖哼哼著,但盯著血跡看,心中還是會覺得大快人心。
天快亮了,我們三人都很狼狽,一身的濕衣服趟著水,十分不好受。今天天氣預報說大晴,我們三人下山後,要是撞見路上的人,他們定會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們,還有可能想象力超豐富的連編好幾百個故事出來,不缺為情跳河自殺等等的係列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