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凡手上力勁,很快就將少白拉上了石橋,而他們旁邊的那些人,那自稱被老大的人,就算骨樹的主枝開裂,快要斷掉的跡象,但也逃不出死的命運。
骨樹枝跟人一樣有思維,會思考,在這麼短的幾秒內,他又有了新的方案。直接讓那邊被人稱老大的那一大簇骨枝,整束的分枝處斷開,他就這樣,被其它分支包褒著的掉了下去。
“啊……”聲音由近到遠,由高到低穀的裂縫裏,開始還能聽到他往深裂縫的尖叫聲,後來那尖叫聲也沒了,隨後陰氣如柱的湧衝上來,就連這麼大白天的,也見到了一團的黑氣,像活的蛇般的舞動,重新撲向石橋岸上……
橋上這麼多的活人,全是它的美餐,它怎麼可能放過,更何況剛剛就嚐到了一個的味道,貪婪的它想對橋上之人一個不留。
哢哢哢……哢哢哢……骨樹的裂縫以驚人的速度在恢複,又加粗了好幾圈,眨眼整個骨樹又恢複如初,比剛才更為茂盛,宛如從溪水中長上來的參天大樹。
貢凡與白少戰戰兢兢地剛跑出石橋,身後的白色恐怖又席卷上來……
疾風而過,貢凡與白少也不知被哪股強大的力,給甩了出來,足足離岸好幾百米,身上胸口處的衣服被刮爛不說,就連泥土地上,也被刨出一道痕來。
“呸呸呸!”貢凡與白少吐著嘴上的一些泥土雜草,再是起身坐在地上搓胸忍痛一翻,這才看回了我這邊的情況。
正乆一腳強有力的爪子踩壓剛伸過來想拉貢凡與白少的骨枝,他稍一用力,骨枝就被震成了沫,陰風一陣,它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就這般強大的存在,四隻都腳踏在了石橋上,也不怕溪底能卷起什麼風雨來。
骨枝兩頭的生長,突然都停了下來,它像活人一樣,開始思考著下一步怎麼辦,而那邊還在瘋砍的三位,見骨頭不再生長,就更拚命的砍緾在身上的骨枝……
可惜的是,這一次重長出來的骨枝,比原先更為堅硬,他們鋒利的砍刀都蹦缺口了,也沒見著有一片骨屑掉下來。
“林靈,不是趕路嗎,跟上,”他站立於石橋之上,四下陰風肆虐,全在他的身邊周圍亂舞,隱約著,大白天裏,有千萬條巨蛇在張牙舞爪,等待時機的一次撲來,石橋下的背麵,怕也是爬滿了那些茂密的骨枝,它們正開始織網般的想包抄我們,很顯然,這骨樹就是活的,還聽得懂人話,知道我們要過這座石橋,它就等著我們人齊一並吞了。
別人不了解正乆,我還能不了解,他既然這般說了,那他就有絕對的信心,帶我們過橋。
“貢凡,白少快跟上,”我對著被甩到挺遠的他們倆喊話,又招了招手,自己就先過去,站到了正乆的身後。
貢凡與白少心中多少還是畏懼接近那石橋的,但要回家,必須過橋才行,那裂縫附著溪流沒頭沒尾的不知道到哪處才結束,就算沒有這座石橋,人在溪麵淌水,底下都能伸出怪東西的要拉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