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挽留住萊爾這個接班人,霍德拉著萊爾的手談了整整的一夜,從人生到夢想,從價值觀到人生觀,直到萊爾被問的煩到了極點,假裝著睡著為止。
通過一係列巧妙地問話,霍德發現了萊爾這幾年的變化,男人最怕掉進責任的漩渦,對自我有了思想上的限製,思想的枷鎖,從而產生“什麼事我可以做,什麼事我不能做,”這種思想,那樣的男人就不敢海闊天空的去闖了。
放在本性學說上,就是對這個世界認知的不夠徹底,霍德很後悔當初放手讓萊爾去什麼狗屁學院,太過安逸的四年正該是認知的大好年齡,霍德很後悔,他應該一直把萊爾拴在身邊,教廷總是會從小收養孤兒就是這個道理,成長環境決定著這個人的性格還有最重要的思想。唯一值得霍德欣慰的就是萊爾的執著沒變:變得強大,不擇手段的變得強大。
“懂得如何去做固然重要,但是沒有一個過硬的思想支持,一旦動力失去,十足攢動的火苗就會像抽掉了底薪一樣,熊熊烈焰轉瞬即會自息!……那就讓我再幫你一把!”霍德看著熟睡中的萊爾,心裏當即決定著。
第二天,天才剛剛亮的時候,一個人影躡手躡腳的摸進了萊爾的房間,萊爾與霍德聊了一個晚上,不是萊爾不想和他聊,晚上的時候是萊爾必須的冥想時間,萊爾好不容易騙走了霍德,這才剛剛冥想二十分鍾不到就又來了這麼一個不速之客,從對方進來的幾個動作上來看,應該並不是刺客,步子之間一點有些雜亂掌握不好重心,呼吸也有些紊亂,萊爾沒有動,他想看看這個家夥想要做什麼。告訴小蛇波比不許輕舉妄動後萊爾緩慢的退出冥想狀態。
“這些魔法師大人真怪,睡覺都不躺著,那樣多累啊”一名頗為俏麗的侍女端著一盆清水靠近,心裏不禁嘀咕著,在軍營裏魔法師們可是稀罕物,因為那些魔法師要麼躲在大後方紙上談兵,要麼二話不說瘋狂的衝進敵人群裏沐浴鮮血,很少有會進入軍隊編製隨從戰鬥的,軍隊裏也沒有魔法師編製,國家給他們配置的軍銜太高了。
“這位魔法師大人好年輕誒,而且他的皮膚”……禁不住,這名侍女的手慢慢的向萊爾的臉部摸去,‘一定很光滑,嫩的能掐出水來’她不禁心想。
‘啪’的一下,萊爾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扼住侍女的咽喉,而且控製住了喉管,使對方發不出聲音來,隻靠著身體的重量就將對方摁在床上。
“說,你想幹什麼!”萊爾麵色冰冷的看著對方的眼睛。
侍女驚恐地想要喊出來,但是她根本發不出聲音來,做慣了下人,她立即露出了求饒的怯懦眼神,期待萊爾不要殺掉她。
“我可以不殺你,告訴我,誰派你來的!”萊爾稍微放開右手,卻依舊摁著她的脖子。
侍女臉色慘白,卻不敢用太大的聲音道:“城主大人叫我來服侍您,我……我隻是……想摸摸您……您的臉”她有點不大敢說了,魔法師就算是見習那也是有爵位的,特別是在國家軍隊裏,這些殺人利器地位尊崇程度甚至超過將軍,一個沒有自由身的婢女竟然妄圖摸貴族的臉,貴族可不是她養的那隻貓。
“老大,你是不是太過敏了,就是一個除了照顧人什麼都不會的侍女都這麼小心?”波比慢慢的爬上女人的身體,絲毫不介意的嗅著侍女粉膩的脖子。
萊爾有些悻悻然的從對方身體上下來,微微皺皺眉頭,抓過對方的手放在臉上:“魔法師不需要別人的服侍,更不喜歡被人隨便走進領地。摸啊!”萊爾突然一聲大吼。
“啊?……哦!……”這個侍女的接受能力還比較強,魔法師大人的命令她也不敢違背,一開始有些僵硬的移動,可是撫摸了一會,萊爾臉上如玉如脂的溫潤通過手傳進她的神經,油膩膩卻絲毫不見油脂,韌性卻不缺失彈性,她甚至忘記了這張臉屬於一位偉大的魔法師大人,忘我的撫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