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內是不禁製談戀愛的,正好趕上放假,大大小小拉著手擁著抱,一起湊在林間的小旮旯不知道捅捅咕咕的幹點什麼的情侶有很多,學院內部的氣氛戰士學院是熱烈,魔法學院給人的感覺卻是古樸與典雅。配合上剛剛入秋,天氣濕潤涼爽,踩在紅綠黃三色相間的落葉上,仰頭看看高的看不到頂的古木,對奧托雅與安妮這種戰士來說,有一種心靈被洗滌的感覺。書院、自然還有愛戀中的小情侶,都是純潔的象征。
“媽媽,我的老師近來還好嗎?他一直推測自己縱色過度,近來就要去見冥神他老人家的。”
奧托雅正在仰麵呼吸著略微濕潤的空氣,被萊爾這麼一問才想起來,從口袋裏取出一個羊皮卷軸遞給萊爾:“這是亞爾維斯大師拖我帶給你的,還有一段莫名其妙的話:我亞爾維斯徒弟的發明,足以另天下所有雄性為之顫抖,這是為師對配方的改良,結合了魔藥學與我們水係的魔法控製知識,或者說這是一套保健法。雖然過程稍微複雜,可是可以極大地減少一整夜後的後遺症,甚至可以固本培元!!為師托徒弟的福,身體好多了,好像年輕了不少!”
奧托雅鄭重的背完,不愧是萊爾的母親,記憶力比萊爾都要強不少。提起煉金術來萊爾立即來了興趣,接過卷軸,看了一眼後萊爾的臉上不禁有了一絲微笑,信息不僅僅是用魔法元素烙印在卷軸上,而且沒有他們師徒兩個的密碼別人幹脆就打不開,萊爾不一會就進入了狀態,閱讀一會兒暫停住,之後思考一會,時而皺眉,時而嘴角帶上一點微笑。
安妮與奧托雅相視一笑,萊爾一進入研究的狀態就會忘卻一切,在家的時候曾經研究一個魔法陣反複的試驗了整整一天一夜外加一個白晝,餓的腿發軟了才想起來吃飯。亞爾維斯嚴重的警告過安妮,甚至讓她通知奧托雅以及布雷恩家族的所有人:“如果萊爾進入了那種狀態,盯著他可以,千萬不要打擾他,否則萊爾會傷到靈魂,可能會變成一個白癡。”
做實驗,弄那些瓶瓶罐罐的能傷到靈魂?!不信歸不信,但是他們可不想萊爾再傻一次,奧托雅與安妮一起躡手躡腳的走到不算太遠的位置,找了塊幹淨的石頭聊天。女人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題,她們倆也好久沒見了。
“安妮,和我說說,你們學院那是不是男孩子特別多啊?有沒有看上一個或者幾個?”孩子們慢慢長大,大人就喜歡問這種問題。他們黑暗教廷的人思想都開放到變態,對於知心的人,有什麼就說什麼,而對待其他人,完全可能產生兩種人格。奧托雅是過來人,她看得出小安妮看萊爾的眼神有點不對,這些話她早就想問了。
奧托雅看安妮有點臉紅,想想,也對,到了會臉紅的年紀了。她心裏偷笑了會兒,繼續道:“安妮,你覺得萊爾如果作為一個男人怎麼樣?雖然他不怎麼帥,但是我還是想知道同齡女孩子們對他的看法。”
“萊爾……”安妮先是注視了那頭時而搖頭時而驚喜時而又愁思的萊爾一會,抬起頭仰望遮擋住了藍天的古樹“以前是一個懶惰怕事,性格扭曲,頑固又無能的蠢才好色死宅胖。從來就是在外麵被人欺負,回來隻會欺負府裏的家夥。對待男性仆人……”
“打住打住,就說現在就好了”奧托雅有點汗顏。
安妮再次看了一眼專心思考推敲的萊爾,嘴角帶上了一點笑容,臉不自覺的又紅了幾分,她想到了萊爾在墓地那次,餐館那次,奴隸市場那次……一次次主動護著她的場景;丘吉幾次以尊卑逼迫她,萊爾都主動給她解圍的場景;她想要吃肉了,單單是一個看向烤肉的眼神,萊爾就皺著眉頭親自督工烤肉的場景,給她施展潤膚術的場景,老是拿出稀奇古怪的發明送給她的場景,在大街上肉疼的買那些奢侈品痛苦卻依然交錢的場景……“好學,認真,不再好吃懶做,性格內斂,溫柔體貼,對別人的感覺敏感。為了自己想要的可以持著恒心的去努力,從不會主動去欺負人,有理想抱負,是一個可以托付終身……”
安妮突然間感覺到不對,果然奧托雅壞笑的點著頭一直在盯著她看,安妮臉馬上羞得通紅。奧托雅表示理解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對萊爾有那麼一點感覺對嗎?這也是你很久之前就不再叫我媽媽了的主要原因對吧?”
最後一點,安妮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覺,不過對奧托雅她從來的不撒謊,他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奧托雅眨了一下眼睛,聲音中充滿著意味,道:“那你也注意到了,剛才碰到的那些穿翠綠色魔法袍的女孩子們看到你們倆牽著手時的樣子了?”
“……她們……她們也喜歡萊爾,我感覺到了她們看我時淡淡的殺氣。”
“……殺氣!!……嗬嗬,女孩子嘛,好的都喜歡捏在自己手裏。……嗬嗬……那,安妮,你有沒有想過萊爾將來的人生?他會和科林那樣取得一個爵位之後就蹲在家裏過著屬於自己的生活,還是或者像亞爾維斯那樣在甜蜜與昏睡中度過他的人生?”她說的兩個人都是萊爾的導師,沒有這兩個人就沒有萊爾,而且安妮對這兩個人也極為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