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如荷似是看到了張榮笙心裏的想法,羞嗔道:“你別擔心!我才不會吃那丫頭的醋呢!雖然丫頭是出了名的‘刁公主’,可她那點性在我麵前還是顯得太嫩了!”
還沒見麵就開始“觀察敵情”了,這還不叫吃醋?張榮笙聽得大汗,他腦海中似乎在閃現一個畫麵:一個可憐的丫頭抓著自己的胳膊,一臉的委屈害怕,而身邊還有一個持劍的高挑女子,玉麵冰容,還帶著一絲陰笑……
唉!可憐的諾兒!張榮笙默默地在心裏劃了一道十字架。接著他又擔心地道:“其實諾兒那丫頭很可愛的,雖平時有點調皮,可是她也很討人喜歡啊,相信你見了的話,一定會喜歡上的!”
吳如荷不屑地瞪了他一眼,哼道:“你倒挺會為那丫頭好話!那世上可愛的丫頭多了,我喜歡得過來嗎?”
哦哦!這叫什麼邏輯?張榮笙聽著吳如荷的反駁直楞,可他還是能敏銳地嗅到吳如荷那話裏濃濃的醋味。張榮笙這時竟有了一絲“引虎入室”的感覺。想到這裏張榮笙又忽然現一個問題:自己好象目前還是個犯人吧!就算是出來相親,也沒給獄長請假啊!這些都還是次要的,關鍵是諾兒那傻丫頭還在牢裏待著呢!
不行!我得回去!張榮笙想到那可憐的諾還一人待在牢房裏,不禁有些著急起來,他連忙對吳如荷道:“荷!你快帶我下山!我有要事!”
吳如荷忽然聽到張榮笙冒出下山的想法,不禁一怔,隨後又吃驚道:“笙哥您下山做什麼?難道在這裏住的不好嗎?是不是有丫寰沒侍候好你啊?”
這丫頭還真是能聯想啊!也不知道那些可憐的丫寰聽到她這麼會多寒心,張榮笙擺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隻是有些事要下山才能辦!”
吳如荷一聽張榮笙自己有事,這才放下心來,可她隨即又擔心道:“那……那姐姐呢?”
哦!這丫頭不,我還差點忘了,自己那“一夫兩製”的偉大構想正實行了一半,還沒實現呢!
張榮笙回過頭,對吳如荷道:“難道你不願意?”
吳如荷見張榮笙問得這麼直接,不免有些羞澀,她白了張榮笙一眼,頭低得幾乎挨到了挺胸上,聲道:“ 你這傻子,我……我什麼時候不願意了?”
張榮笙現在知道時間緊迫,自己在這裏多待一分鍾,那可憐的李諾就得多在牢裏委屈一分鍾,因此他直接將吳如荷那句話的意思引申為了:我這邊是沒問題,就看姐姐她是不是答應了。
可張榮笙現在哪還有心情去勸那固執的吳似蘭啊!再了,剛被人家趕出來,他也不好意思去呀!還是趕緊去做正事吧!既然荷這丫頭這答應了,想來蘭兒那裏也是遲早的事,關鍵得耐心,泡妞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尤其是象吳似蘭這樣心理防線極其頑固的女孩!張榮笙很臭屁地分析道。
張榮笙分析完畢,笑道:“這事也不是什麼著急的事,我看我們還是以後再深入地商量一下吧!”之後張榮笙將嘴湊到吳如荷光潔的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柔聲道:“好寶貝,我會想你——們的!相信我!”
吳如荷突然間被張榮笙吻了下,立刻羞得滿臉通紅,可心裏卻是比吃了蜜還甜,她低下頭輕“嗯”了一聲,絲毫不敢看張榮笙那灼熱的目光。
張榮笙也理解,畢竟在這個“男女授受不親”的時代,拉拉手那都算是禁忌,更別自己這抱著親嘴了,要是叫那些老書生看到,肯定又得感歎一回“人心不古”之類的封建大論。
張榮笙看到這丫頭被自己徹底安慰老實了,這才拉起她的手,道:“荷,你快帶我走吧!要不晚點會出大事的!”張榮笙心裏一想到諾兒一個人孤孤單單地呆在牢裏就一陣心痛,可他來時是被吳似蘭背上來的,這下山路在他胸中根本就是一片空白,因此又不得不向吳如荷這個向導求助。
吳如荷見張榮笙如此急慌著忙,一麵答應著一麵問道:“到底什麼事啊?竟然讓笙哥您這麼著急!”
張榮笙拉著吳如荷的手,道:“快上車——哦不!是快上路,路上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