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公子你……你好壞哦!”吳如荷猛然感受到張榮笙下麵的“不軌之舉”,吳如荷仿佛全身傳過一陣電流,微微抬起羞紅的臉,對張榮笙細嗔道。美目含情,櫻唇半啟,不出的嫵媚**。
靠!這丫頭真是要人命啊!張榮笙聽到吳如荷那柔軟無力的細嗔,淫火更熾:你這哪是在阻止我啊?分明是**裸的鼓勵嘛!這丫頭還真是個撩情的高手。竟然連老子這麼純潔的男人,也被她給深深俘虜了!風騷可畏啊!
張榮笙這時也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道:“純屬意外,妹妹莫怪!”
“咯咯!壞公子!就會欺負人家,你這算是什麼意外啊!”吳如荷露出一個“別以為我不知道”的笑容,對張榮笙“咯咯”笑道。
我靠!這丫頭連這個也知道——知道你也不要出來嘛!這顯得多不好意思啊!看著吳如荷風騷誘人的媚樣,張榮笙仿佛一個初經人事的少年一般,竟有了一絲害羞。他打了哈哈笑道:“吳姐知道的還蠻多的嘛!看來以後,我還得多向吳姐請教才是!”
“嗬嗬!張公子見笑了,女子見識粗淺,還指望著張公子多多教誨呢!”吳如荷嬌笑道。
張榮笙感受到吳如荷那顫的嬌軀,渾身舒爽無比,猥褻地笑道:“這下吳姐可算是找對人了,我最大的優點便是‘毀人不倦’了!嗬嗬,不知吳姐想要問我哪方麵的問題呢?是生理問題還是生活問題?”張榮笙一麵著,雙手一麵十分“配合”撫摩著吳如荷的嬌身,並趁吳如荷嬌身扭動的空隙,將右手悄然向吳如荷的褻衣裏摸去。
吳如荷感到張榮笙的進一步侵犯,心裏一震,她嬌喘加重,粉臉紅暈,渾身酥麻,窈窕的身軀象一條柔滑的蛇體的一般,更加躁動不安地在張榮笙懷裏滑動起來。
張榮笙心裏大喜,一不做二不休,他立刻趁機將手猛地向裏麵摸去,可他剛接觸到一點芳草,便感覺胳膊一痛,張榮笙猛然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象是被鉗子鉗住了一般,別動也動不了,還感覺極其疼痛,張榮笙痛叫道:“吳姐,你這是做什麼啊?痛!痛啊……”
吳如荷紅暈的臉上有一絲戲謔的笑意,冷笑道:“你還有臉問我?我還沒問你,你想幹什麼呢?”
我想幹什麼?這個問題還真有點難回答!張榮笙慌不擇語道:“我……身上有點癢,所以撓一下!”
“你身上癢,幹嗎要伸到人家的衣服裏嘛!壞死了!”吳如荷當然知道張榮笙是在瞎,她竟一點生氣的樣子沒有,隻是羞笑著將張榮笙的大手甩到了一旁,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曖昧,嫵媚地看著張榮笙。
這時張榮笙再也不敢看這丫頭了,這丫頭太絕了,根本就是個香豔的帶刺玫瑰!把別人的興趣調動起來,卻又不讓別人深入,張榮笙腦海裏不禁冒出了一個“玩弄”字眼。老子可沒有侍侯“女皇”的經驗,他恨恨地想道。
吳如荷看到張榮笙那因受到“戲耍”而分外沮喪的樣子,她溫柔地將臉貼到張榮笙胸膛上,幽幽道:“難道張公子認為我吳如荷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嗎?”
哦!難道老子想錯了?這丫頭雖然外表風騷了些可卻對自己的貞潔看得如此重要——連本公子這樣的才貌加文雙全的帥哥也要拒絕!張榮笙立刻明白了張榮笙的意思,他嘿嘿笑道:“哪有,哪有,吳姐冰清玉潔,聰明伶俐,討人喜歡,我怎麼會那樣想吳姐呢!”
“真的?”吳如荷忽然睜大了雙眼,驚喜地看著張榮笙。
“當然不是——假的了!”
“哼!張公子就會調笑人家!真不知道你這張嘴害了多少女孩子!”吳如荷見張榮笙有意地挑逗自己,她此時竟也不羞澀了,嫵媚地嬌笑道。
“這話可不能亂啊!我……”張榮笙正要狡辯,卻忽然見吳如荷又收起了笑臉,蒙上了一絲歎息,一副黯然失色的模樣,淡淡道:“其實我也知道自己的性格,我跟姐姐不一樣,姐姐從上就很乖巧,我則不同我從就愛玩,但我知道一點,那就是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所以我從來不看重男人,不但不看重,時常還會戲耍他們中,我們讓他們知道,他們可以戲耍我們女人,我們女人照樣也可以戲耍你們男人……但上竟讓我碰上了你……”
這丫頭怎麼會產生這種想法?張榮笙聽得大汗,原來這丫頭做出那風騷**的模樣全是為了戲耍男人!這個習慣太——可貴了!張榮笙看著吳如荷一臉的傷感,青娥低垂,美眸淡淡,平靜而憂傷的臉有一種不出的淒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