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如何是好?我們總不能在這裏過夜吧?”張榮笙心急地道。
吳如荷見張榮笙著急的樣子,與剛剛打死那黑衣人時的冷酷比起來,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她忍不住“咯咯”笑道:“事情已然是這樣了,你急也沒有用,再了,我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怕的?”
這話得倒也是,有個大美女陪在身邊,自己怎麼反倒怕起來了?就是怕,也不應該是自己怕啊?張榮笙充分揮“換位思考“的精神,惡劣地想到。之後,他嘿嘿一笑道:“嗬嗬,我怎麼會怕呢!我是怕這晚上會有狼來,到時候我保護不了吳幫主,那可怎麼辦啊?”
你要是有這麼善良,那狼早就改吃素了!吳如荷哼道:“狼有什麼好怕的?再了,到時候誰保護誰還不一定呢!”話一完,她又在心裏哼嘰道:倒是你這頭色狼,得心堤防著點!
張榮笙一聽吳如荷如此,不由得一驚:這丫頭不愧是有武功的俠女啊!連“狼”這種對女人最具攻擊力的動物都不怕——太讓我有安全感了!之後,張榮笙又不禁由驚歎變為佩服,嘿嘿笑道:“吳幫主藝高人膽大,漂亮又火辣!在下佩服,佩服啊!”
吳如荷一聽張榮笙如此誇張地盛讚自己,忍不住露出一個嫵媚的笑臉,對張榮笙嗔笑道:“就你這壞家夥會話——對了!剛剛你跟那個黑衣大漢什麼了?”
張榮笙看到吳如荷似喜還羞妖饒甜笑的模樣,別有一絲韻味。心裏不禁激起了一絲漣漪,可吳如荷接下來問的那句話,卻又讓張榮笙的心如墜深淵。他慌忙掩飾道:“沒什麼沒什麼!你想我能對作為敵人的他什麼呢!咦!今的月亮好圓啊!這麼好的月色,咱們點輕鬆的話題吧,別提那些不開心的事了!”
吳如荷見張榮笙“心裏有鬼”地轉移話題,愈加狐疑,她沒好氣地瞪了張榮笙一眼,嗔道:“你臉朝著北麵,還能看見月亮?再了!現在那月亮明明是彎彎的,怎麼一到你眼裏就變圓了?你這壞人,少給我在這打岔!快!你對那黑衣大漢什麼了?”
我靠!瞧你這丫頭的模樣,還想對我嚴刑逼供不成?他看著吳如荷嚴肅的臉,心裏暗道:要不是怕打不過你,老子早跟你翻臉了!唉!救人救到這份上,真是一種悲哀啊!
想歸想,張榮笙還是對吳如荷比較畏懼的,悻悻地笑道:“其實也真沒什麼,不過是了些‘放下屠刀,回頭是岸’之類改邪為正的話……”
改邪為正的話?你這改邪為正的話倒好,竟勸得他比原來還要壞了一百倍!吳如荷恨恨地瞪著張榮笙,厲聲道:“你不?”
張榮笙這下也有點急了:老子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嘛!還有完沒完了?他把頭一昂,堅決地道:“了不!就是不!打死也不——不過嘛!打不死,還是可以的……”就在張榮笙大義凜然地無畏反抗之際,忽然見吳如荷手中亮光一閃。不知什麼時候,吳如荷竟將二人腳下那黑衣人的劍提了起來,而且吳如荷還別有用心地將劍尖抵到了腹部,張榮笙剛剛也見識了這丫頭的狠辣,連忙鬆了口。
“哼!”吳如荷看到張榮笙妥協的模樣,得意地哼了一聲,心裏有種想笑的衝動,可她連忙忍住了。努力使自己的聲音嚴厲些,對張榮笙喝道:“那你還不快!”
張榮笙見吳如荷嬌身挺直,前鼓後翹,曲線分明,隻是那一臉的厲色,讓他“美好”的心情一下子跌入了低穀。用眼睛狠狠地在那丫頭美妙的曲線上意淫了幾眼,算是對自己驚嚇的心靈一點安慰了。接著張榮笙可憐兮兮地道:“我……我真的沒什麼,你怎麼就是不相信我呢?既然你非要聽,那好吧——站到五米開外,我就告訴你!”
吳如荷一聽張榮笙提出的這個奇怪要求,見他還頗有一絲要是自己不從他不的堅決,心裏有些不忍,最後她還是軟了下來,向後麵退了幾步,一麵走一麵哼道:“哼!看你能耍什麼花招!”隨後,她站到那裏,對張榮笙叫道:“喂!我站好了!你快!不要逼我出手!”
完了!看來是非要不行了!張榮笙無奈之下,隻好悻悻地道:“其實你根本不用這麼懷疑,我也沒你的壞話,我隻是和他很委婉地探討了一下有關女性受害方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