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榮笙心裏愈加對這個神秘有才的吳大花魁好奇了,心裏暗道:這女子太不簡單了!不但長得貌美如仙,而且才藝過人,更難得的是還有一身“演雜技”的武功。她到底是個什麼人物呢?張榮笙腦海裏畫滿了問號。
剛剛練過劍的吳蘭兒俏臉有些紅,挺翹的瓊鼻上還有一些細汗,她一麵用手向臉上扇著涼風,一麵急快地走過了張榮笙身旁。
“好熟悉的香味啊!”張榮笙深吸了一口吳蘭兒走過後迎麵撲來的陣陣香風,細細地品道。貌似是在什麼地方聞到過,對了!張榮笙腦中閃過一絲亮光,想到就在自己來時的那件衣服上,也有這樣的香味!
想起自己早晨起來時鬆垮的衣服,還有吳蘭兒仗劍舞空時的淩厲強悍,張榮笙怔怔地低聲道:“難道……難道老子被吳蘭兒給**了?想著大姐特意派來自己的那四個侍候丫寰,張榮笙愈加堅信這一點:俗話得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而自己剛從牢裏出來,身無分文,所以被盜的可能性幾乎為零,那麼也隻有這一種解釋了!
吳大姐啊!吳姐!您怎麼能這樣呢?張榮笙在心裏憤憤不平地吼道:就算你喜歡我喜歡得要命,也不能這樣對我吧!你這樣做,對我的身體造成了嚴重的性侵犯!太離譜了——你想要的話,你跟我,我完全可以考慮給你的嘛!
待得吳蘭兒和丫寰平兒走得稍遠一些,張榮笙“蹭”地從冬青叢裏鑽了出來,目光灼灼地瞪了二人一眼,將嘴裏叼的那根不知名的草頸吐掉,之後便“大義凜然”地跟了過去。
這是什麼鬼地方?張榮笙摸在二人身後,漸漸來到了一處到處都是嶙峋怪石的山道裏,而且不時從裏麵冒出一些水汽,讓張榮笙大感新鮮。
就在張榮笙疑惑不解之際,忽然聽前麵那個叫“平兒”的丫寰叫道:“好了!終於到了!我把要換的衣服還有花瓣皂粉都放這裏了!姐您慢慢享受吧!奴婢先出去了!”
享受?張榮笙一聽這個字眼,立刻來了精神,看著從前麵騰騰冒起的一陣陣熱氣,他眼睛一亮,低聲道:“難不成這吳大姐蒸桑拿來了?沒想到山上竟還有這等好地方,實話,我也有好久沒蒸過了——不知吳姐介不介意一起蒸下,張榮笙騷騷地想道。
“哦!平兒!你別走!你在這裏……在這裏陪我會兒話!”吳蘭兒看著轉身要走的平兒,忍不住叫道,她四下裏掃了周圍一眼,顯得有些不放心。
“您又怎麼啦?姐!平時您不都是一個人洗的嗎?今這是怎麼了?再了,這裏這麼偏僻,哪有人啊?就算有人也都全是女人,您怕什麼嘛!不怕,不怕,我先出去玩了啊!嘻嘻!”平兒一麵著,一麵放心地嘻笑著出去了。讓躲在山石後麵的張榮笙不住地誇道:“這丫頭分析得太對了!”
吳蘭兒見這丫頭一肚子玩心,她連叫了幾聲,見呼喝不住平兒。她隻好無奈地搖了搖頭,心裏幽幽地道:“你這就知道玩的丫頭!誰山上沒有男人?現在就有一個壞到家了的男人……”她想到這裏,又忍不住四處張望了幾眼,見實在無異常情況,她這才在心裏安慰自己道:“那裏如此僻靜,想那愛使壞的張公子也不會找到這裏來,不定他還在夢裏會他的情人呢!”
回想到昨張公子會情人的夢囈,吳蘭兒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意,可之後她又長舒了一口氣,淡淡道:“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會出現在張公子的夢裏,也許永遠都不會的………難道我真象師傅的那樣,中魔障了嗎?為什麼老是對他放心不下?唉!明知道這樣是沒有結果的,想他也沒有用,還是算了吧!怪隻怪我生就不可能和張公子走到一起,還是把他默默地放在心裏好了……”
吳蘭兒想到這裏,不由得一陣黯然神傷,最後她強迫自己不再去想,彎腰伸手試了下身前的溫泉,之後便開始脫去自己身上的衣衫。
早已躲在山石後麵,找好了觀察點的張榮笙此時正是急不可耐。要不是剛剛見識了吳姐那非凡的武藝,他早就忍不住上前“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