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零章重大問題(2 / 2)

“我……我知道的,就這些了!我……我也不緊張……隻是張公子您不要老搓我的手了好嗎?怪難受的……”慧的臉漲得通紅,鼓足了勇氣對張榮笙道。

“哦!這個呀!嘿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人一激動就好拉住旁邊人的手,不成想都養成習慣了,嗬嗬……”張榮笙偷吃被人家慧抓個正著,不由得老臉燙,悻悻地縮回了自己“犯罪”的雙手。(作者感言:咱們笙哥無恥的道行太高深了!竟將這等**裸的占便宜舉動,修煉成了習慣!!!太有才了!)

這次就連真善良的慧也忍不住半信半疑地白了張榮笙一眼,心裏暗道:你一激動就成了這個樣子,你要是再激動點那還了得?再了,就你那色眯眯的樣子,從哪裏講,也跟激動占不上邊啊!

雖然心裏這麼想,可慧畢竟知道自己的身分,她羞紅著臉,低頭澀聲道:“張公子不必客氣,沒事的,我們都是來侍侯您的,隻要您高興了就什麼都好!”

我怎麼聽著這話,這麼對味啊!張榮笙毫不客氣地將慧的客套謙卑之詞,當成了誘惑,心裏湧起一陣陣狂喜,雙眼光芒陡盛,興奮地大聲道:“不客氣?那——怎麼行呢?我可不是個隨便的人!”張榮笙看著姑娘一臉的驚恐,連忙收起了自己探出的“狼爪”,心裏暗自喜道:我隻是隨便起來不是人而巳,嘿嘿!

張公子的臉皮也太厚了吧!就你還敢自己不是個隨便的人?世上的男人恐怕再也找不出一個比你還隨便的人了吧!慧心裏“驚歎”不巳,可礙於二人的主仆關係,她隻好忍下自己一腳將張榮笙踢出地球的衝動,違心地輕“嗯”了一聲。心裏原本對張公子積存的那份好感,也開始慢慢變質了。

張榮笙是察顏觀色的老手,慧的臉色變化,又豈會逃得掉他的法眼,盡管他臉皮甚厚,此時也不禁覺得老臉燙得厲害(但絕對沒有紅哦!),連忙轉移話題道:“我們不談這個了,不知大姐的閨房在哪裏呢——哦!我也隻是隨便問問而巳!”

一個大男人問一個女子的閨房,這委實夠隨便的!慧沒好氣地嘟著嘴,道:“出了門向左拐,走過一個東西穿堂,再過一個花廊就到了!”

“噢!原來是這樣啊!我知道啦!”感覺到二人談話越尷尬,張榮笙一麵著,一麵向外麵走去。可忽然,才走了幾米遠的張榮笙又折了回來,麵帶急切地道:“慧!我還有一件極端重要的事情要問你——哎呀!你別這麼緊張,我問的是很重要很正經的事情,是一件事關我和我的後代的重大問題!”

慧見剛走沒幾步的張公子又猴急猴急地折了回來,她本能地向後退了兩步,一雙大眼睛中又是疑惑又是驚恐,一眨不眨盯著張公子,唯恐他又“激動”起來。可注意到張公子急不可耐的樣子後,她又不禁對這個事關張公子及其後代的重大問題好奇起來,忍不住道:“張公子不必著急,有事您就盡管問吧!”

張榮笙感激地看著慧,道:“這個……這個……咱們這裏的那男洗手間——哦!是男茅房!在哪呢?我……我內急!”張榮笙也深知這話問一個女孩子,委實有點過分了點,可自己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滴水未出,他猶豫了半,可下麵“軍情緊急”,隻好一咬牙,不好意思地了出來。

張榮笙這樣想也是出於多方麵考慮的,若真要是憋出點前列腺之類的什麼毛病來,這可讓他怎麼和翠翠等人交待啊?雖然這山上簷高花木深的,而且自己在這一方麵也從沒什麼“環保”意識。可關鍵在於,張榮笙通過和慧的談話,知道這座山竟是個徹徹底底的花山——一個帶把的都沒有!萬一自己這種正常的生理行為被一個女同誌看到了怎麼辦?豈不是太傷大雅了?

慧一聽張榮笙所述,沒等他完,便已然是滿麵羞紅,宛如一朵綻得正盛的紅菊一般,待得張公子一完,慧再也忍不住,狠狠地白了張榮笙一眼,又羞又急,忍不住一跺腳羞嗔道:“張公子您……您壞死了!哼!”話還未完,慧便拔腿就跑,一麵跑著還一麵羞惱成怒地哼了一聲,那樣子活象一隻挨了燙的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