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榮笙又狠狠地來了兩下,然後抓起孟二的頭向前一揚,立刻將這子掀得踉蹌倒退幾步,躺到了地上,並立刻又用手捂起腹,叫痛不巳。
就這兩三下,已然將孟二打得慘叫連,倒地不起,把孟二那幾個轎夫家丁都看懵了,四人怔怔地看著張榮笙,嚇得臉色慘白。
張榮笙看得孟二巳被自己打得差不多了,這才拍了拍手,輕蔑地掃了眾人一眼向車上走去。
就連孟二也被笙哥這名不見經傳的打架身手看得目瞪口呆,張榮笙坐到車廂裏後,一聲怒喝才將這子驚醒了過來,四龍子連忙駕起馬車,沿回路趕去。
就在走到拐角處時,後麵傳來了孟二憤怒的吼叫聲道:“坐馬車的那子!你有種的話,明到明府大街等著我!我們再來痛打一番!要是你子沒膽,就他媽的做個縮頭烏龜……”
張榮笙哼了一聲,心裏暗道:就你子那熊樣,就是在哪等著,老子也是照打不誤!他忽然又想起剛剛四龍子那勸阻的眼神,對外麵的四龍子道:“四!剛剛我看你給我使眼色,難不成這個孟二有什麼大的來頭嗎?”
四龍子見笙哥有問,歎了口氣道:“這子倒是沒啥大的來頭,怕就怕的是他那個姐夫,這子不過是仗著他姐夫的勢力在明府街開了個賭場,結交的也隻是一幫一般的混混罷了,根本就談不上什麼勢力。倒是他那個姐夫任風雷,特別厲害,這人從練就了一身不俗的武藝,他開的那個威遠鏢局,乃是我們金陵最大的鏢局,走鏢二十餘年,從來沒有失過鏢,他善使一根少林棒,揮舞起來杯水不進,呼呼生風,所以人都稱其為威遠旋風,這人在金陵很有勢力,對黑道上的人物多有深交,的確不容覷呀!”
張榮笙聽四龍子這麼一,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但他生性喜狠,從來就沒服過也怕過誰,隻是哼了一句:“不就是個開鏢局的嘛!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厲害!”
正間忽然車廂外一個女子聲音響起:“車裏坐得可是大哥嗎?”聲音輕柔含羞,張榮笙聽得份外耳熟。
“翠翠!”張榮笙陰霾的臉立刻喜形於色,一麵叫著一麵奔了出去。
“喂!轎子裏的姑娘!我可沒有趕車撞你!你幹嗎要攔我們的馬車,別以為你是個姑娘家,我就會對你一味忍讓!別以為我四龍哥是那麼好欺負……”四龍子一臉不悅地對著麵前的那個花轎吼叫道。
張榮笙一把將這正滿嘴胡侃的子推開,暗道:你子在這呈什麼威風!剛剛打架時怎麼也沒見你子這麼硬氣?
這時花轎裏鑽出了一個羞怯的臉,看到從車廂裏奔出來的張榮笙,立刻歡叫道:“真的是大哥!”
張榮笙看到嬌羞驚喜的翠翠,立刻跳下馬車,兩三步便走到了轎子前,將翠翠從裏麵扶了出來:“好寶貝!你怎麼在這裏?色都這麼晚了,萬一要是碰上個壞人行凶怎麼辦?”
翠翠看到大哥關心的樣子,臉上浮起一絲害羞的笑意,緊緊握住張榮笙扶她的大手道:“大哥,翠翠沒事的,我從詩社裏出來的時候聽人寇姐又去抓你了,我特別害怕你被寇姐抓走,所以我就急著在大街上找你,還好老仰憐憫人,你沒被寇姐抓走……”一麵著翠翠又是羞急又是欣慰,激動得明潤的大眼睛裏升起了淡淡水霧。
唉!這丫頭總是讓人感動得要哭!張榮笙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柔聲道:“好寶貝!不怕不怕!你想大哥我這麼大本事,哪能這麼輕易就被那個寇丫頭抓走了呢!再了,我就是被抓走,又哪裏舍得了我的寶貝翠翠呀!”張榮笙一寇瑩瑩,又立刻聯想到最後離開那丫頭的場景,也不知道那丫頭的傷包紮好了沒有,那丫頭就是太烈性了,寧願自己受盡委屈,也不忍去傷害自己。
翠翠聽張榮笙得曖昧生情,不禁羞紅了臉,款款依偎到了他的懷裏,輕輕道:“嗯!大哥以後千萬不要這麼魯莽了!害得翠翠擔心死了!”
張榮笙從來沒有在人前服軟過,可麵對嬌羞可人的翠翠,他生不起一絲強硬之意,隻得嘿嘿笑著點頭道:“是!是!夫人教訓得是!我一定謹遵夫人教誨,再也不要俺的翠翠寶貝擔驚受怕了!今算是我的不對!將俺的翠翠寶貝嚇著了,這樣吧!晚上的時候,我在上麵寶貝你在下麵,好好服侍寶貝你一回,給好寶貝你壓壓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