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如荷無奈地看了看張榮笙,隻得隨著趙小婷向一邊挪去。
張榮笙見又被這小丫頭壞了好事,氣得牙根癢癢,他惡狠狠地瞪著趙小婷吸溜了一口流出的涎水,在心裏暗暗發誓道:別讓你哪天栽到我的手上,我一定要把你這小丫頭先奸後殺,再奸再殺……
張榮笙想到那個刁蠻火辣的小丫頭在自己懷裏掙紮的樣子,不禁一陣向往,這丫頭雖說脾氣火爆了點,可模樣身材卻是與吳如荷不差分毫,萬一她到時要是跟著求情咋辦?算了,也是笙哥我宒心仁義習慣了,到時她果真要是與我求情的話,那就死罪且勉,奸罪加倍好了,張榮笙一麵想著一麵猥瑣地看著趙小婷。
趙小婷這時也掃見了那個壞人正一臉淫笑地看著自己,她回笑著看了張榮笙一眼,象打了勝仗般得意地向張榮笙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張榮笙正沉浸在無邊美好的意淫中,忽然感覺到有人拉自己的衣服,他連忙收起了臉色,這時隻覺許震遠緩緩湊了過來,輕聲叫道:“笙哥,我們是不是該挪挪地方,走動走動呀!”
張榮笙一下子也醒悟到了這是在人群之中,自己剛剛的那番尊容,的確有點不合時宜,見許震遠提醒自己走動走動,任他臉皮厚點,也覺得老臉有點發燙,連忙掩飾道:“走什麼走!我們在這挺好的,吳蘭兒小姐等會兒一出來,我們就能看到她,幹嗎要走?”
許震遠臉色發青,他張了張嘴可又不敢違扭大哥的意思,這時三人身後有幾人大叫道:“喂!這位公子,我們不妨礙你看吳蘭兒小姐,可是你也得把路給我們讓開呀,你這樣站在門口,可讓我們怎麼進去呀?”
張榮笙這時才恍然大悟,四處一瞧,可不是嘛,剛剛自己為了追那兩大美女,見二人站在了門一旁,張榮笙也就立在了門口,這一立竟也忘了挪動一下,難怪後麵的**們大吵大嚷。
張榮笙連忙揮手對後麵的眾人笑道:“騷蕊騷蕊,我站在門口,本來是想要為眾兄弟們騰點地方的,不成想幾位兄弟竟還沒進去,誤會誤會哪!”
這樣濫的理由也找得出來?這人的臉皮也真是夠厚的!你要是真心想為大家騰地方,完全可以去外麵嘛,幹嗎要站在門口?後麵幾位公子同時白了張榮笙一眼,沒有說話走了進去。
張榮笙幹笑著讓幾位公子哥進去,一轉頭,卻看到吳如荷一雙美眸正盯著自巳,掩唇偷笑,剛剛的尷尬全被她瞧在了眼裏,張榮笙看得眼睛一亮,這丫頭是不是巳經被我瀟灑倜儻迷住了,看來我還是長得太帥了,張榮笙騷騷地想著,他見吳如荷媚眼如絲,被自己看到也沒有半點慌亂,反而與自己對視著,不愧是黑幫的幫主啊!就是與一般女孩不一樣,張榮笙見吳如荷俏站在人群之中,粉臉含情,掩唇輕笑,仿佛一枝剛剛出水的荷花,嫵媚迷人,張榮笙禁不住將手放在唇上,打了飛吻的手勢,而後嘻笑地看著吳如荷。
吳如荷也是聰明之人,雖然對張榮笙這手勢陌生得很,卻也能猜個大概,她見張榮笙在人群之中竟如此大膽放蕩,先是一驚,之後便羞紅了小臉,瞪了張榮笙一眼,似嗔似喜,見張榮笙毫羞恥地還盯著自己亂看,急忙轉過了頭去,暗道:這人的臉皮可真厚,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羞!
張榮笙見吳如荷終於被自己盯得受不住轉了過身去,樂嗬嗬地回過頭來,心道:無聲的調戲啊!太爽了!
許震遠見張榮笙回過頭來,討好似的湊上去道:“大哥,剛剛你那個手勢是什麼意思呀,竟把那個吳如荷羞成了那個樣子!”
張榮笙看著許震遠一臉的敬佩之色,悄聲道:“這個手勢嘛,是和自己極要好的朋友問好的”
許震遠恍然大悟,一回頭向身後的周如海打了飛吻手勢笑道:“嗬嗬,在我們笙哥會裏我和海哥最要好了——咦!海哥你怎麼吐了?”
我靠!小許這家夥可真會活學活用啊,張榮笙看著周如海作勢要吐的樣子,暗暗笑道。
“叮……”一聲悠揚清脆的琴聲,傳了出來,如洞溪滴石,清幽而雅然,雖然聲音不大,卻是沁入場中所有喧鬧人的耳朵之中,眾人一下子全安靜了下來。
(笙哥有言:品好書跟懷孕是一樣兒一樣兒地,隻有時間久了才能看得出來,《大佬》有點慢熱,越到後麵越精彩,絕對不負各位大大的收藏,所以要是還沒有收藏的兄弟們,你們還等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