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後一名大漢倒下,張榮笙才淡淡地轉過身道:“把他統統處理掉,不要留下一絲痕跡!”
邢豹等人擦擦額頭的冷汗,點點頭道:“是!是!”
接著張榮笙仿佛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緩緩從房中踱了出去。
張榮笙走後,邢豹拍了拍心口道:“我們笙老大太他媽厲害了!這些可都是和我鬥了多少年的老對頭們!竟被笙哥一頓飯都擺平了!真他媽刺激呀!”
胡大胖興奮得滿麵通紅捶了邢豹一拳道:“你小子怎麼能和笙哥比呢!笙哥那在眾兄弟心裏那就是神哪……”
許震遠也激動地大叫道:“太好了!從此以後城南便是我們的天下了!再也沒有人能與我們分庭抗禮了!太痛快了!”
“老三!叫兄弟們拿幾個麻袋,把這些屍體全裝麻袋裏去!晚上再偷偷叫人埋了!”邢豹對王老三說道,之後便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是!豹哥!”王老三興奮地一麵說著一麵跑了出去。
胡大胖把頭一甩斜了邢豹一眼道:“神氣什麼!這都還不是笙哥的點子!”
自從張榮笙剿滅城南所有黑道老大之後,城南一帶黑道上巳全然沒有一個能與張榮笙分庭抗禮之人,其勢力一下覆蓋到了城南各個角落,原先跟著其他老大的小弟們,老大死後根本巳是群龍無首,還得受邢豹等人“見麵揍”,因此一時之間投靠張榮笙小弟紛紛不絕,張榮笙的小弟一下漲到了五百人,手上控製著城南所有店麵,每個月的月錢就有萬兩白銀之多,無論是經濟上還是人手上,張榮笙對城南一帶都絕對是唯一的主宰,真正做到了城南絕對的黑道皇帝,他的一句話,在城南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那都是不可違扭的聖旨。
由於勢力空前膨漲,小弟也日益增多,邢豹、胡大胖、許震遠、周如海、王老三等主幹成員,開始策劃成立幫會。
這天,眾人圍坐龍鳳酒樓,許震遠從門外急忙忙地跑回來道:“豹哥!我手下的小強子在宣化街收保護費,怎麼又叫你的人給打了?”
邢豹茫然叫道:“有這事?這幫臭小子,我跟他們說多少次了,讓他們收斂著點,最起碼也要認清了是不是自己兄弟才下手,可這群小子就是……”
“唉!這幫臭小子們!做事都他媽不要腦子,隻知道一念頭——胡打!昨天我手下的阿貴就差點和你手下的一個叫什麼統的小子差點打起來,幸虧我來得及時,把他們一個揍了一拳,才平息了這場打鬥!”胡大胖也歎息不止道。
“是啊!是啊!我們現在有五百來個兄弟!遍布城南各處,許多兄弟根本就彼此不認識,隻為一些口角便大打出手,我都碰上好多次了!“王老三也在一旁插口道。
周如海在一旁聽著聽著眾人說話,最後沉吟道:“看來是時候成立幫會了!要有統一的組織,統一的巡邏勢力,這樣才能避免紛爭!”
胡大胖一拍桌子叫道:“對!太他媽對了!我怎麼就沒想到這個主意呢!看來,最近是有點太忙了!忙得都不善於思考了!”
眾人忍著嘔吐的衝動,紛紛給了胡大胖一個大白眼,邢豹道:“笙哥呢?這事得跟他老商量一下才行!”
“笙哥…笙哥好象還沒起床吧!”周如海訕訕地說道。
“什麼?”幾人一齊瞪大了眼睛,邢豹無奈地歎口氣道:“老三你去叫笙哥起床去!就說兄弟們都等著他有要事要議!”
“怎麼老是我啊?”五老三害怕地退了幾步,很是無辜地叫道。
邢豹也覺得很是不好意思,打擾了笙哥的白日大夢那可是件很可怕的事情,邢豹呢喃道:“這個…這個,大家都比較看重你嘛!好啦!別說那麼多了,大事要緊!你快去快回!”
過了好一會兒,王老三才怯怯地走下樓來,臉色極度難看,隱隱鼻子好象還高了一點,而且還有點發青。
後麵衣冠不整的張榮笙滿麵紅光地走下樓來,看到眾人都以一種驚懼的眼神看著自己,他麵不改色,舒了舒胳膊道:“嗬!大家都在呀!今天的空氣可真清新啊!剛剛在樓上做了會運動,不知不覺竟這麼晚了!怎麼大家找我有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