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胖話剛出口,立刻遭到了眾人一致的白眼,更可怕的是笙哥那要吃人的眼神,胡大胖剛剛的凜然正氣立刻泄到了九天雲外,嘿嘿道:“我這也隻是猜測,猜測而巳,憑咱笙哥這雄壯有力的氣勢,哪個女人敢欺負咱們笙哥啊!嗬嗬”
張榮笙用鄙視的目光掃射了胡大胖幾眼,看在你這個響亮的馬屁份上,老子就先饒了你小命,接著便嚴肅道:“你們幾個跟我過來,我有事要給你們吩咐!”
眾人一見張榮笙要說正事,連忙收了臉色,跟著張榮笙上了樓。
過了有多半個時辰眾人才從張榮笙房裏出來,個個臉現興奮之色,名自急忙忙下去,張榮笙則是最後一個從房間裏出來的,他悠悠地伸了個懶腰,大叫道:“小梅!給我更衣了!”
張榮笙換好衣衫,又與小梅調戲一番,瀟灑地走下樓去,對在店裏忙得團團轉的周如海道:“準備得怎麼樣了?”
周如海見張榮笙出來,高興地叫道:“笙哥放心!一切都準備好了!”
這時邢豹等人也從裏麵轉了出來,張榮笙問一旁的小弟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那小弟急忙道:“剛好午時!”
張榮笙臉上浮起一絲陰笑道:“走!我們出去迎接‘大魚’。”
“是!邢豹等人興奮地叫道。
張榮笙帶眾人走到門口,四處望了一番,隻見著來往過路的行人,卻絲毫看不到三爺等人的身影,許震遠在一旁狐疑道:“大哥!他們是不是有所察覺了?”
張榮笙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堅定道:“應該不會!”
眾人聽得張榮笙如此肯定都稍稍鬆了口氣,可“大魚”們不出現,這倒是件很難辦的事,邢豹等人暗自握緊了拳頭,邢豹向兩邊極力望了兩眼,回頭道:“大哥!這三爺在黑道上混了幾十年了,那可是個老奸巨滑的主兒!難道這老小兒真的嗅到什麼了?”
張榮笙也覺得很是納悶,昨天看眾的激動的麵色,應該不會失約,而且在道上混的,最講求的便是信譽,這都過了午時怎麼還是不見人影。
“大哥您看!”這時胡大胖忽然指著北邊大叫道。
眾人連忙順他手指向北邊望去,隻見在北邊黑壓壓地行來一群人,當先一人是個眉須皆白的老頭子,手柱拐杖,精神矍鑠,神采熠熠,正是那個三爺,在他後麵跟著一群膀大腰圓的大漢們,個個凶悍無比,一看就知道這群人都不是善茬。
張榮笙和邢豹等人看到三爺眾人出現,心裏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了,三爺見到張榮笙領著邢豹等一大群小弟在門口迎接自己,高興得連拐杖都不柱了,虎步龍行,在快到酒樓時便笑道:“哎呀!這不是小豹嘛!幾年不見你小子可比以前還要粗壯了!你們不知道,我們這一夥人人多事雜,好不容易湊齊了眾人,來到這兒,竟都過了午時了,笙老弟可千萬莫怪罪才是哦!”
邢豹看到三爺來到自己身旁,笑道:“多謝三爺您誇獎!沒事的!我們作晚輩久等一下您老,這都是應該的。”
三爺見張榮笙給他這麼大的麵子,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他老手一拍邢豹的肩膀道:“在我的這些後輩裏麵,就屬小豹子你最有能耐,如今跟了笙哥,那更是前途似錦,鵬程萬裏了!”
我靠!這老頭子,不愧是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的老油條,這馬屁功夫還真是沒說的,一上來便拍了二人一個雙響的,臉皮也是厚道一族嘛!
張榮笙哈哈一笑道:“三爺客氣了!請!請!各位兄弟們,請!”
有張榮笙作請,邢豹等人也趕忙去拉那些後麵的老大們,邢豹、胡大胖等人在城南那也是有一號的人物,對這其中的人物,每個都是熟得不能再熟了,眾人一麵說笑著一麵向裏擁去。
裏麵周如海等人早就安排了一間特大的雅間將眾人讓了進去,等每人落坐之後,張榮笙拿起一碗酒道:“今天眾兄弟能賞臉來我龍鳳酒樓一坐,實在是可喜可賀!來!我們先幹了這一杯!”他端著大碗仰脖灌了進去。
眾人被他調動起來,再加上邢豹等人連勸,都紛紛端起酒碗,一仰脖都灌了一碗酒。
張榮笙緩緩放下酒碗,朝三爺會意地一笑,一絲狡黠的神色就連邢豹都看得清清楚楚。
三爺當然明白他這個眼神的含義,他今天領眾人往這裏來,就是為了這事來的,他咳了咳嗓子,待眾人的喧鬧聲平息之後,才緩緩站起身子,朝著邢豹道:“小豹子,小三,還有小胡,今天我們往這裏來,主要是為了和找笙老弟和你們眾兄弟來大喝一場,以敘我們多年見之情,此外還有一點小小的誤會要向小豹子和小胡你們幾個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