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榮笙這時才勉強地直起了身子,在小梅溫柔的服侍下,穿著衣服,剛穿上褲子,小梅便又為張榮笙開始穿錦褂,小心翼翼地為他係著布扣,張榮笙則懶洋洋地端坐床頭,心道屋裏女人侍候,外麵小弟護駕,做老大做到這份上,真他媽舒坦啊!正想間,小梅昂著頭探過身子,正在平他肩上的褶皺,一對白花花的肉球在張榮笙眼前晃來晃去,象是在給他招手撩情,把張榮笙看得個血脈噴張,兩隻大手偷偷攀上險峰,感受著那陣陣的柔滑軟質。
“啊!”小梅猛然間遭到突然襲擊輕叫了一聲,低頭嫵媚地嗔了張榮笙一眼道:“你壞死了!笙哥!怎麼老欺負人家嘛!”看似惱怒,可眉目間的喜悅,傻子也看得出來,最後又附在張榮笙的耳邊輕輕道:“好大哥,快出去吧!到了晚上小梅全身都是你的!”
“真的?”張榮笙聽得渾身骨頭都酥了,不愧是狐媚子,這不是要我的命嘛!不過我喜歡死了!張榮笙雖然淫心失控可仍裝出一臉的正氣凜然道:“我可是個以事業為重的男人!千萬不要試圖誘惑我!我的心誌可是很堅定的!”
小梅見他腆著臉裝高尚輕呸了一聲,沒有說話,之後張榮笙又附到她身邊道:“晚上見!寶貝!”之後淫笑了兩聲,向門外走去。
周如海在門外早巳是等得象是熱鍋上的螞蟻,來回在走廊裏踱著步,“吱嚀”一聲,房門開啟的聲音,象仙音一般傳到周如海的耳朵裏,周如海一下子來了精神,兩步跨到房門前,卻見張榮笙板著臉一句話不說地瞪著自己。
周如海也顧不上許多了,道:“笙哥!您老可出來了!外麵都亂成一鍋粥了!”
張榮笙本想教訓他一下,給自己“受傷的心靈”一點安慰,可看他為著兄弟們的事如此著急,感動之餘哪裏還興得起問罪之意,淡淡道:“有事慢慢說,有什麼大不了的事!”
周如海一看張榮笙鎮定自若的樣子,心裏也舒了一口氣,暗暗佩服張榮笙定力,隨說道:“您不知道,邢豹那小子昨晚吃了我們的虧今天上午還沒事,可下午竟帶著上百名兄弟找上我們來了!”
一麵說著二人走下樓梯,張榮笙皺眉道:“不會吧!是不是你看錯了?”昨晚收服邢豹的場景,周如海沒看到,張榮笙心裏可是清楚的很,回想起昨晚邢豹信誓旦旦說要跟著的樣子,暗道:難道我被這小子耍了?
周如海卻肯定地說道:“我跟邢豹那廝在一起多少年的交情了,怎麼還會認錯了他,雖然他臉上包著紗布,可我決不會認錯!那小子就化成灰我也認識!”
張榮笙又道:“他說什麼?”
周如海道:“那小子帶著一百多名小弟,那陣勢,一上街便被咱們的小弟給發現了,報到店裏來時我還不相信,可我走到街上一看,邢豹帶著李明龍和王老三氣勢洶洶地向我們這走來,我趕忙就把店門給關上了,具體那小子說什麼……”
現在張榮笙才聽出點門道,心道看來這小子不一定是來找事的,是來帶兄弟拜見我的,哈哈!隨後又怒聲道:“你連人家說什麼都不知道,你怎麼就認定人家是來找我們事的?”
周如海撓了撓頭道:“他好象說什麼讓我開門要見您。”接著周如海又搖頭晃腦地分析道:“您想啊,笙哥!這小子昨晚才吃了敗仗,今天就帶著一群小弟們要見您,這不是找事是幹什麼!難不成還是來拜見您的!”
張榮笙見他分析得頭頭是道的樣子,拍了拍他肩膀道:“很有可能!”
周如海聽了這話,差點沒暈到地上,笙哥他是不是睡糊塗了?昨晚還和人家邢豹打得勢不兩立,看今天邢豹的打扮,肯定昨晚還受了傷,這一覺醒來竟以為人家來拜見他了?這也太荒唐了!
張榮笙見他滿臉驚愕的樣子,料到他還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問他道:“老胡跟小許呢?”
周如海見張榮笙變了話題,答道:“小許受傷太重了,昨晚都是被人攙回來的,我沒敢叫人去喊他,至於老胡……”
張榮笙眉毛一掀道:“老胡、老胡怎麼了?”
周如海拿出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來生氣地說道:“老胡這小子,跟笙哥您可差遠了!自己一個人一直睡到下午,中午叫他吃飯都沒叫醒!哪有一點做老大的樣子,虧得是跟了您笙哥,要不然就他這樣的老大,什麼時候小弟被人家打完了,他還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