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在風月場中待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隻是連這樣羞人的玩笑也開得出來,這笙哥哥委實壞了點,小梅聽得臉上紅霞亂飛,小耳朵都紅了起來,她嗔視了張榮笙一眼,媚眼如絲,縷縷撩魂,羞聲道:“笙哥哥真是壞到家了,連這麼羞人的話都說得出來!”
張榮笙聽得渾身酥軟,哈哈大笑道:“我這不是幫你們出主意嘛!”
小梅嗔怪地看了張榮笙一眼,嬌聲道:“姐妹們,我們抬笙哥哥起來呀!”
其他伶女,雖沒說話,可個個也羞紅了小臉,象秋天熟透了的蘋果一般真想讓人咬上一口,四個伶女有的抬腿,有的抱腰,有的抬胸,四雙柔弱的小手在張榮笙身上緩緩用力,竟把他抬了起來。
張榮笙心裏大爽,這才是生活啊!要是天天這樣,讓老子當神仙老子也不去!
張榮笙見四個女孩秀眉緊蹙,顯是用盡了氣力,尤其是小梅,這丫頭正抱的是自己的胸,這裏肉多身沉,把小梅累得小臉緊繃,極是可愛,張榮笙按捺不住,伸出一隻大手,撫到她的胸前,小梅立刻嚇了一跳,差點泄了氣把張榮笙掉下來。
小梅嘟起小嘴,看著張榮笙嗔道:“笙哥哥可莫要再作弄小梅了!要是把您掉了下去,可怪不得我了!”
張榮笙也怕這女孩真得來這麼一手,到時候自己真要挨一次狠摔,可就不值了,他連忙留戀地在上麵捏了一下,才把大手縮了回來,引得小梅一聲嬌哼。
“嗬嗬,小心肝們,加把勁,就要到床上了!”張榮笙看著近在咫尺的繡床鼓勵眾人道,此時眾伶女抬著張榮笙這樣威武的大漢,早就累得渾身酸麻了,聽張榮笙大叫,誰也不理,皺著眉頭努力向前挪去。
“到了!到了!”張榮笙興奮地叫著,忽然他聽到樓下吵吵嚷嚷地叫著自己的名字,隻是他們都還沒上得樓來根本聽不清。
“大哥!“陡然門外胡大胖一聲虎吼象一記響雷般轟到了眾人耳邊。
眾伶女本就巳是筋疲力盡了,勉強支撐著向前走,可哪成想被這麼一嚇,尖叫一聲齊齊地撒了手,可憐的張榮笙還沒來得及反應,就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哎喲!”張榮笙痛得捂住屁股大叫起來:“老胡!你想害死我嗎?喊這麼大聲!”
眾伶女這時才反應了過來,連忙伏了過來,將張榮笙扶了起來,這時胡大胖焦急的聲音又從門外傳了過來:“大哥!大事不好了!小許被人給劫了!我們也有許多兄弟給你打了,你快點出來吧!現在兄弟們都亂成一鍋粥了!”
“什麼?”張榮笙急得差點跳起來,難怪胡大胖這麼急地喊自己,竟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張榮笙也顧不上跟眾伶女說話了,三步並兩步地向門外走去。剩下小梅等人急慌慌地叫道:“笙哥哥、、、”她們還以為是張榮笙生她氣了,個個嚇得花容失色,眼巴巴地望著張榮笙。
張榮笙這時才看到了她們可憐的樣子,嘻笑道:“你們別怕!等我回來,接著坐花轎!”
“老胡!你剛剛說什麼?小許被誰劫走了?”張榮笙焦急地問胡大胖道。
卻看到胡大胖兩隻牛眼瞪得奇大無比,嘴角的哈喇子流了有一尺來長,看著裏麵衣冠不整的四個伶女,傻笑著。
我靠!這小子,要說他不是流氓,真沒天理了!張榮笙沒好氣地大聲咳了一下,雙手一背,拿眼瞟向了別處,胡大胖這才意識到了張榮笙的存在,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道:“大哥!怎麼了?”
你這小子!張榮笙恨不得在他腦門上踢上一腳,剛才急慌慌叫出我來,摔得老子半死,現在竟問我怎麼了!他虎目圓睜,怒氣衝衝地看著胡大胖,大有他再不反應過來就要上前暴打一頓的趨勢。
“哎呀!你看我這腦筋,一看到大哥您高興的就什麼都忘了!大事不好了!小許被人給劫走了!”胡大胖拍了下腦門說道。
張榮笙沒好氣地用怪異的眼神掃了他兩眼,你這小子,是看到了才高興成這樣的嗎?然後急忙道:“在哪被劫的?快帶我去!”
胡大胖見大哥匆忙下樓,他也顧不上許多,衝裏麵又掃了兩眼這才跑下樓來,道:“我也不知道,是小許的手下小弟回來說的!跟著小許的兄弟們大多都受了傷,他們都在樓下候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