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上次打架也有我!勇哥要解氣打我好了!”
王阿勇看著平時經常欺負的小混混們爭先向自己道歉,深深被他們的義氣所感動,連忙說道:“華哥!你這是說哪裏話,以後我們都是自家兄弟了,大家都跟著張大哥混!我們哪裏還分什麼彼此!再說了!你們還不是被邢豹那小子逼的嘛!”
許震華聽了王阿勇的話,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道:“好兄弟!以後我們就跟著張大哥!生死不棄,患難與共,共同為張大哥打江山!”
“對!患難與共!生死不棄!”眾人紛紛將手疊到了二人手上,激動地說道。
眾人見張榮笙久久不從屋裏出來,也不敢上前去打撓,隻好由著王阿勇隨便做了點家常小菜吃了,王阿勇也是在心裏歎著,張大哥對我姐姐如此重情,看來都是我小看張大哥了!這時他竟對自己的那句誤會慶幸起來,張大哥膽色超人,重情重義,這樣的好姐夫去哪裏找呀!
外麵眾人聊得熱火朝天,裏麵的張榮笙卻是在溫柔鄉裏獨自纏綿著,他握著翠翠的小手兀自睡得香甜無比,這時翠翠睡了也有半日了,慢慢醒轉過來,她緩緩睜開美目,猛然看到趴在自己床上睡得正香的張榮笙,又是驚訝又是羞喜,她暗自將小手動了動,卻平被張榮笙死死地拉住,絲毫動彈不得,在她暗動之下,張榮笙意識朦朧地用手搓了搓翠翠的小手,然後雙手合夾住讓頭枕著,嘴裏含糊不清地說著:“翠妹妹,都是大哥不好,把你給嚇著了……嗯,嗯,等你醒了,大哥一定好好地親幾下補償你……”
聽他睡夢裏還在想著調戲自己,翠翠又是氣惱又是好笑,可轉而她又歎道:張大哥雖然行為粗俗了點,卻是對自己倒還是出自真心,想著想著,她臉上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另一隻手卻情不自禁地抬起,摸著張榮笙那毛茸茸的“毛刺頭”心道:這張公子可真是怪異到極點,莫說他行為舉止驚世駭俗,就連留得這個頭型也真是千古僅有了吧!
忽然翠翠大叫一聲不好,連忙站起身來,嚇張榮笙一跳,張榮笙揉了揉眼睛,不滿道:“這才幾點呀!再睡會嘛!”
“你說什麼?哎呀!都讓你給害死了!今天大小姐還等著我回府呢!到現在我還沒到,大小姐肯定是要急死了都!”一麵說著翠翠一麵打理著自己的衣衫,一麵湊到鏡子前,梳著自己的頭發。
張榮笙這時也醒得差不多了,他見翠翠心急火燎的樣子,道:“哪裏來的大小姐?她約你出去遊玩了?有這樣的好事,你怎麼不早說!我陪你去!”
翠翠白了他一眼,那兩江總督的千金黃大小姐是何等金貴之身,哪裏會邀我去遊玩?翠翠聽張榮笙這一句,又好氣又好笑,說道:“其實,我也不瞞張大哥了、、、我其實是黃大小姐的、、、”
張榮笙一見翠翠神情凝重哀婉,似有什麼秘事相告,連忙湊上前去,一把握住翠翠的小手道:“其實是什麼?到底是什麼啊?”他一麵問著,腦子裏一麵急速地想著:壞了!看翠翠這難堪的神情,又羞又歎的,他深知翠翠心地純潔,心裏是藏不住事的人,能讓她這麼難為情的事到底是什麼呢?莫不是她是她所說的那個什麼黃大小姐的##吧!這個時代不會也有什麼同性戀吧!
翠翠看張榮笙如此關心自己反而更覺嬌羞不堪,喏喏半天才張口道:“其實我是黃大小姐的、、、侍女!”說完後她自覺自己身分低微,不禁把頭低了下來。
“哦!”張榮笙一楞,然後他猛地一拍大腿道:“侍女?”
翠翠哀歎道:“嗯,小女父母早逝,隻有我和弟弟相依為命,弟弟年幼,哪裏裏維持得了生計,無奈之下,我隻好賣身黃府,充當婢女,還好遇上的黃小姐是個大大的好人,她為人平易,雖然才學過人,有“金陵第一才女”之譽,卻絲毫沒把我當個下人看待,常以妹妹呼之,對我也是與別個丫寰不同,她知道我家中無老,隻有一個年幼的弟弟,因此她特準許我每月月末能回家探親兩天,黃小姐她可真是我遇到的第一貴人……”
“噢,原來是這樣!”張榮笙其實心裏的那塊石頭早巳落到了地下,在他那種年代,階級之分早巳取消無存了,哪裏有什麼人賤人貴之分,他又豈會在乎什麼侍女之稱,他聽得翠翠一個柔弱女孩子,在這混亂的封建社會裏,不但要養活自己,還得撫養一個弟弟,委實不易,隻看今天上門來的那幾個小混混便知一二,他心中感動無比,一把抱住了翠翠,立刻感受到她那火熱嬌軀陣陣微顫,那玲瓏的軀體好似一匹上好的布綢一般又滑又軟,可嘴上卻鄭重道:“翠翠,你放心,我一定不負你們姐倆,等我有了出頭之日,就把你從那個什麼黃府買了回來,光明正大地娶了作老婆,要是你還不解氣,我就把那個什麼黃大小姐買了來,讓她也給你作丫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