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們來了啊,坐,坐下,楊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一位就是我們燕京市畫家協會的會長,無論是你家臭老頭,還是我這客廳當中的畫,都是出自於他的手筆,接下來,我想請你將你身上的玉佩拿出來給楊老看看,這不成問題吧?”
笑眯眯的看著楊鬆,詹如年的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彩。
楊鬆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隻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那所謂的楊老,便將自己脖頸上掛著的玉佩摘了下來,隨著他將玉佩遞過去,連帶著旁邊的陳曉峰都能夠感受到那被老者的激動,楊九龍小心翼翼的接過玉佩,放在眼前仔細觀察了一陣,才笑著點頭:“沒錯,這是我楊家的家傳玉佩,兩塊都是用玉中王者打造出來的,經過真氣的催發,能夠綻放出更加奪目的光華!”
話音未落,楊九龍的掌心中便是猛然催發出一股淡淡的真氣,頓時原本隻是流光轉動的玉佩越發奪目照人,綻放出的刺目光華甚至將整個大廳都照的亮堂堂的。
“孩子,你的名字叫做楊鬆是吧?”眼看著滿臉驚愕的楊鬆,楊九龍的眼中不由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溫情,從他的眼中,楊鬆能夠感到,那是一種隻有長輩看待自己的孩子才會有的神光,他點了點頭道:“沒錯,是楊鬆,這是臭老頭給我起的名字,他告訴我,憑借這塊玉佩,隻要有一天我到了燕京市,就能找到我的家人!”
“嗯,你師傅說的很對,孩子,楊家的大門始終為你打開,歡迎你回家!”隨著楊九龍眼角的一滴眼淚流下,楊鬆原本繃緊了的神經也終於放鬆了下來,陳曉峰目瞪口呆的看著這爺孫相認,又聽了楊九龍講述當年為什麼會讓臭老頭將楊鬆帶走,終於搞明白了一件事情的真相。
原來早在十幾年前的時候,楊家在燕京市便是有名的家族,他們這一家子不光有錢有勢,更重要的是還擁有絕強的武力。
但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所以在某個楊家的權勢積累到了極限的時間段裏,燕京市的其他幾大勢力都聯合起來對付楊家,雙方對峙的結果便是混戰,那一戰,明裏暗裏,燕京市的幾大家族死傷無數,在這期間,楊九龍唯一的兒子也被仇家暗算殺死,所以為了保證楊家的最後一絲血脈,為了讓楊鬆存活下去,他將楊鬆托付給了自己的一個朋友帶離了燕京市。
誰知道,楊鬆這一去便是十幾年沒有音訊,這十來年中,楊九龍曾經多次探尋楊鬆的下落,但最後都是沒有結果,為了這件事情,他甚至指天發誓,如果有一天找到那個無良朋友,一定要將他閹割了扔到海裏喂王八,但是很顯然,他的豪言壯誌一直沒能實現。
直到現在,楊鬆自己回來,就更加無法去履行了。
“咳咳,這劇情,我怎麼跟聽故事似地?”在一旁觀而不語了半天的陳曉峰眼見著楊鬆這麼輕鬆就找到了他的家人,而自己卻就在剛剛眼睜睜的看著詹小靈坐著別人的車離開,心中不由微微鬱悶,而鬱悶的結果自然就是呆在一邊說起了風涼話,楊九龍輕輕一笑,對於陳曉峰的話根本不以為意。
隻是對著楊鬆問道:“這位就是陪你來燕京市的朋友?”對於陳曉峰,其實楊九龍還是很欣賞的,畢竟在這個人情比紙薄的年代,一個人能夠陪著自己的朋友遠涉千裏,還是很難得的。
“我陪他?”
“他陪我?”兩人同時瞪大了眼睛,對於楊九龍的理解能力楊鬆很是無語,他狠狠的翻了兩個白眼,終於忍不住到:“拜托,爺爺,請你搞清楚這一次來燕京市,完全是他的主意,我隻是順道過來而已!”
“嗬嗬,這些都不重要,年輕人,我很看好你啊!”輕輕一笑,楊九龍若有深意的看了陳曉峰一眼,楊鬆不覺,但他自己卻感到楊九龍一眼就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全部,包括自己體內的元力,都在這個老頭的麵前暴漏無疑。
“罵了隔壁的,為什麼老子走到哪兒都能碰到實力強的可怕的變態?”額上被一道道的黑線布滿,陳曉峰雖然心中對於這老頭無緣無故就探測別人身體的做法十分不滿,但表麵上卻又不敢說什麼不好聽的話,隻是淡淡道:“是麼,其實我也挺看好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