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誰的錯(1 / 2)

之所以說熟悉,是因為曾經見過,隻不過那個時候的太一本身還隻是一個嬰兒罷了,太一沒有回過頭來,他也不打算回過頭來,因為他能夠感覺到這個人的身上沒有散發出絲毫的殺氣,隻是隱約間有些詭異的味道,此時的風很大,也許這裏是風口的原故,吹拂著他那微微有些乏黃的發梢,給人一種飄逸的味道。

“你不想問我是誰,也不想問我來做什麼?”那人在太一的身後停了下來,似乎對於他的舉動有些不解,但即便是詢問,他說的話也顯得十分的平淡,並沒有那種咄咄逼人的感覺,但要說起平淡兩個字來,太一的反應比他更溫和一些,甚至連他語氣之中的情緒,都讀不出來:“你若是想要我知道你是誰,自然會說,你要來做什麼,也自然會講明白,有哪裏需要我來問?”

這到是一句事實,那人輕輕的笑了笑,似乎同意了太一所說的話,往邊上這麼一側,已經站到了他的身旁,兩個人並排站著的時候,太一才算是看清了來人的臉,其貌不揚,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而且那一身的修為,似乎也隻和自己在伯仲之間,並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當然,太一從來沒有思考過自己在大荒之中,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位置,他的********,都集中到了複仇上。

恨這種東西,本來就是由愛演變而來的矛盾體,愛的越深,轉變為恨的幾率就會越大,而兩者之間原本就是很難抉擇的,太一對於昊天來說,並不算是陌生,因為在他來到這個世間的時候,他曾受命給這個孩子送去了東皇鍾,至於為什麼鴻鈞會這般做,他到現在還想不明白,就如同眼前,明明是大道製造了曾經的一切,卻又要把所謂的真相,告訴這個人一般。

當然,大道深邃如此,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也自然不是他能夠輕易揣度得了的,但是眼前的太一,不過才二十歲左右的光景,雖然是經曆了很多的事情,但也不至於就變得這般灑脫,有的時候,偽裝隻適合於欺騙自己,對於別人而言,並沒有太大的作用,既然已經明了了這一點,那也就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昊天並不打算去拆穿眼前人的心思,因為這並不符合他的作風:“二十年的時間過得很快嘛,那時候你還隻是一個孩子,現在卻已經是一個翩翩少年了,送給你的東皇鍾,現在用得還熟練吧!”

如果是其他的太一都可以不去在乎,但這三個字,卻讓他心裏麵不由得一震,這件寶物一直陪伴在他的身邊,被當作所謂的降生之物來對待,因為其力量過於強悍的原故,這件事情就算是在火族內部也被當成機密的事情來對待,並沒有幾個人知道,而眼前這個人,又怎麼會知道呢,還說什麼送字,就好像這曾經是他的東西一樣。

太一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先前隻是看見,現在才算是真的看清,約為顯得有些蒼白的臉頰智商,泛著一縷縷異樣的光彩,突兀得有些過剩的鼻梁,在配上那一對算不得大的眼睛,顯得有些威嚴的味道,那眼神交錯之際,他能夠很清晰的感受到其中所傳來的那種洞察一切的壓迫感,一種直覺告訴自己,他說的並不是假話,而且背後還一定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你到底是誰,到這裏來做什麼?”

這句話他還是問了出來,這也顯得先前的種種場景多少有些尷尬,那人淡淡的笑了起來,雖然沒有任何的聲響,但是還是能夠看得出來他那種隱約而來的得意感,太一畢竟還是太年輕了些,又哪裏知道,這大荒中的很多事情,都遠非我們所能看到的那般簡單,但就是這種急切的態度,讓他即將或者已經陷入了一種無法逃離的漩渦之中,更可怕的是,但發現的時候,自己早已經是泥足深陷,回不了頭了。

“我叫做昊天,受達到鴻鈞之命,從天外天而來,至於來做什麼,待會你自然就會知道!”這種說話顯得十分的有藝術,既算是回答了對方的問話,卻也留下了懸念,畢竟有的事情不能說得太過於清楚,要學會慢慢的引導,那樣的效果,才會最好,但他的話,卻讓太加的疑惑了起來,什麼鴻鈞,什麼天外天都是些莫名其妙的名字,而且他實在想不通這些事情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關聯。

“那你現在想要幹什麼,應該可以說了吧,否則我們之間的談話可就沒有辦法在繼續下去了!”這倒是一句大實話,對於什麼猜猜猜之類的遊戲,太一本身並不喜歡,甚至有些淡淡的討厭,什麼東西不能直截了當的說個明白,非要賣這麼大一個關子,但很顯然,現在並不是用來發怒的時候,因為他知道,這個叫做昊天的人的口中,定然還會說出很多他感興趣的事情,所以這種忍耐的姿態有的時候也是必不可少的,昊天輕輕的點了點頭,他的手掌突然橫握了起來,五種不同色彩的真氣在他的掌心之間不斷的回轉,雖然很小,但這樣的演示已經足夠,畢竟同時擁有水土火木金無形屬性的人可不多:“我現在來,就是為了告訴你一個真相,至於我到時候要做什麼,全由你的回答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