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心,讓它快樂或是痛苦,都在自己的決定。
其實,快樂就那麼簡單,是人把它想得太複雜了罷了。
童夕冰看向手中的那一份‘快樂’,破涕為笑。她本身就是個美人胚子,就算哭,也不失美意。而今,笑靨如花,更是亮了旁人的眼。那畫麵無法言喻。
鄭俊敏看得有些失神,愣是1秒鍾,“咳咳”,他清了清喉嚨,手撫摸上台麵上那精致的木盒子,“這是禮物。”
童夕冰才將注意力放置那木盒上,“禮物?為什麼?我不要。”問了再問然後直接拒絕,沒有讓對方插口的份。
鄭俊敏汗顏,冒黑線。這丫頭……
鄭俊敏苦口婆心的說:“因為你是我妹妹,所以我送禮物給你。也預祝你在鋼筆字大賽取得好成績,在未來的日子裏才華橫溢,步步高升。行了吧?理由夠不夠充分?”
等他說完,童夕冰隻給了一個白眼,眼角閃著淚光。“是剛剛的那支鋼筆。”童夕冰打開盒子訝異道。此時,她才正視了這支鋼筆。
超拋光,18K金筆尖鍍白金,筆尖的圖案和筆杆的式樣一樣,是波紋圖案。筆身是21世紀的設計再現上世紀20年代尊貴真藍係列的風範,將其原版的精美和人們對真藍的迷戀完美融合;從鈷藍到天藍,從藍色到靛藍。花紋呈現火焰的自然形狀;天藍和乳白色配搭的當代設計雋永而非凡,使動與靜的氣質得到完美體現。獨有的筆身環飾刻有圖紋的加粗筆杆,配有裝飾藝術玻璃和男生的彈珠圖案,以及經過磨光的芝蘭草藍石和波光粼粼的午夜水池圖案。
“Parke?”她默念道。
鄭俊敏亮了亮眼,笑道:“原來你也認識。是Parke。一位恩師送的。”
童夕冰聽他這樣一說,趕緊裝上筆帽,放進木盒中,“太名貴了,何況還是你恩師送你的。我不能收。”說完,將木盒推向鄭俊敏處。
鄭俊敏被她這一說,板過臉,正色道:“我不怎麼寫鋼筆字,留著也沒用。我看你那手好字我很是喜歡,送你,它也不會被埋沒。何況贈人玫瑰手還有餘香呢。”講完,抓過木盒放在童夕冰的手中。
“可是……”
童夕冰還想說什麼,被鄭俊敏厭煩地掐斷,“認識你那麼久也沒見你那麼扭捏過。收好!好好表現!我要看你有個成績!”
童夕冰汗顏,但是,他的真誠,他的開解,他的支持,他的……真的很窩心。無奈之下,接過那一份很珍貴的禮物。
“叫聲哥來聽聽唄?”某個人開始得瑟了。
“等我想喊的時候再喊吧。”
被一口拒絕,他不甘啊!“悲催了,認識你那麼久你連聲哥都不願意喊一聲。”語氣滿滿的怨尤。
童夕冰怒瞪,“我剛喊過一次。”
鄭俊敏忽然反映過來,貌似有那麼一回事。“再喊一次唄。”他笑道。
童夕冰白了他一眼,“不要!太囉嗦,叫大叔還差不多。”
這話把某個人氣的。我囉嗦?我大叔?算了,不和你計較。來日方長,還怕聽不到?轉移話題,“鋼筆字大賽有信心拿第一嗎?”
童夕冰正色道,“沒打算,老頭子設計我,我打算拆他的台,用左手寫。”
“老頭子?有這樣稱呼你恩師的?”這丫頭習性不好。鄭俊敏突然肯定了某一個事。
“額。”童夕冰尷尬,然後為自己做解釋,“快60歲的人了,的確是有點老的。”
鄭俊敏汗顏了,這話題沒法繼續下去,再換,“還有一年都畢業了,抓緊學習呀。老天天遲到,這習慣不好。”
童夕冰再次尷尬,他原來知道那是遲到。(注:不記得的請看第二章,那是他們兩初遇的時候。)“我會好好努力。至少,我不會再迷失方向。”話到這裏,童夕冰正色道,向他保證般,“我將強勢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