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木炭道長端起茶杯一飲而盡,他說了很多話,口幹舌燥,當即給自己又滿了一杯,對龍一飛說道:“老弟,現在各門派都已經知道是金烏教暗中挑唆各派與你為敵,各派對你殺死他們門派的人已經釋懷,畢竟你是在自衛,況且你在蓮花台救的人更多。你再也不用隱居了。沒人要找你報仇了。”
龍一飛苦笑了一下,把麵前的茶杯端起來一口喝了下去,蓮花台一戰,他救了天下英雄,卻被天下英雄群起而攻之,差點喪命。昆侖派之戰,如果不是有人救他,他早已命喪昆侖派了。天下英雄對他的誤會,讓他差點厭世隱居,這一切,也隻能嗬嗬一句了。
龍一飛喝完麵前的茶水,木炭道長替他斟滿,龍一飛不想就這個問題再說下去,轉移了話題,“封驢呢,這次來青龍門,怎麼沒有見到封驢?”
周天帆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情之一字,他實在看不透,自從全陰之人走了之後,封驢便也失蹤了。我派人去打聽他的消息,一直打聽不到,估計他和你一樣,也隱居了吧。”
龍一飛揉了揉鼻子,“封驢和全陰之人隱居了?聽說全陰之人和全陽之人會發生陰陽感應,好在這世上隻有全陰之人,還沒聽說有全陽之人,封驢和全陰之人的這段姻緣還能繼續。”
周天帆和木炭道長對望了一眼,看來龍一飛不但抹去了全陰之人和李聽雲的記憶,他連自己是全陽之人的記憶也抹去了。可是抹去全陽之人的記憶根本沒用,全陽之人和全陰之人還是會發生陰陽感應的。
周天帆說道:“封驢並沒有和全陰之人一起隱居,因為全陰之人並不喜歡封驢。隻是全陰之人走了之後,不知去了哪裏,封驢也跟著消失了。”
龍一飛歎道:“封驢是個癡情的人,希望他能追到全陰之人。”
周天帆和木炭道長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道:那是不可能的,全陰之人和全陽之人同時在世,封驢再癡情也無能為力。
木炭道長說道:“我們早點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和老弟去那個房子的地洞打探,李大剛等人就勞煩周掌門保護了。”
周天帆點了點頭,“你們放心,青龍門一定會保護李大剛等人的安全。”
龍一飛點了點頭,三人各自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龍一飛早早起了床,給木炭道長留了封信,信中寫道:李大剛等人被許多惡鬼纏身,真正有危險的是他們,希望道長能幫助周天帆保護他們的安全,地洞我一個人去打探就可以了。
寫完了信,龍一飛把信紙用茶杯壓在桌子上,獨自一人離開了青龍山,坐上了去南京城的公交車。
早上九點鍾的時候,龍一飛再次來到了那個廢舊的房子跟前,這裏的一切都跟昨天一樣。龍一飛站在房子跟前觀察了一下四周,四周靜悄悄的,看不到一個人。
龍一飛邁步進了偏房,來到灶台的地洞洞口,順著洞口的一個梯子下了地洞。這個地洞洞口雖然不大,裏麵卻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小,大概有三米多深便到了洞底。
洞裏漆黑一片,龍一飛的眼睛視黑夜如白晝,在洞裏看的清清楚楚,到了洞底,旁邊的洞壁上出現了一個隧道。隧道隻能容下一個人彎腰走過去。
龍一飛想也沒想,彎腰進了隧道,直直的走了十多米的距離,前麵竟然沒有道路了。龍一飛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堵在前麵的土質和洞壁的土質雖然一樣,但是鬆軟程度卻不一樣。
洞壁上的土質很硬,前麵堵著的土質卻有些鬆軟。這就是說,前麵的土是認為堵在這裏的,故意把隧道堵住了。
龍一飛伸手推了推,雖然土質柔軟,但是堵在前麵的土也推不動。龍一飛無奈,隻好順著原路出了地洞。
這隧道到底通向哪裏?為什麼會被人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