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邪靈店就是他用來關押其他勢力人口的監獄,不過這個監獄還是比較慈悲的,犯再大的錯也最多就是關個幾十年,不會要人的命,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控製邪靈店的這個人本身心裏就是慈悲的。
繼續往下看,我發現不死邪術下麵的內容更加的熟悉,下麵的內容不光提到了另外四類邪靈,還提到了彭侯說過的虛類邪靈,並且還說明虛類邪靈才是最完美的作品。
另外,上半部分的字跡看起來還比較工整熟悉,而越往下我就越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也不認識都寫了些什麼。
很多字都是我沒見過更沒聽說過的,並且每個字都寫的非常複雜,大體看上去就像是好多個完全不同的字畫,揣摩了半天我也沒弄明白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
帶著疑惑,我把這些不知所謂的字畫一個接一個描摹了下來,隨後就從不同的方向上去認真觀察比對,可還是沒有搞清楚這些到底是什麼東西。
看我一個人玩兒的不亦樂乎,魘娘和豔滴血靈也走過來看我到底在幹什麼,而等她們看到地麵上我描摹出來的字畫之後,兩個人忽然異口同聲的輕聲驚訝的喊了一個字:“禁。”
“禁又是什麼鬼?”
“直白點說就是鑄靈匠控製邪靈的主要手段,是鑄靈匠留在邪靈體內的一種封印,用途和溫良腦門上的禁鎖是一樣的道理。”
魘娘說完,豔滴血靈也跟著說道:“越是厲害的邪靈,他們身上的禁就越多,這些禁也是用鑄靈匠的血寫成的,功效就好比是定時炸彈,隻要鑄靈匠引爆這個禁,再厲害的邪靈也毫無還手之力。”
“引爆?怎麼引爆?”
“引爆來源於血契,讓維持邪靈生命的血瞬間變質。”
“有沒有什麼遙控器,他怎麼引爆這個禁呢?”
“其實方法很簡單,我們體內有一種根本感覺不到的活體存在,跟冥蝶差不多的東西,一種完全沒有任何感覺的寄生體,或者也很可能是你身上某個很熟悉屍蠱,隻要借助共鳴,或者是擊殺這個寄生體,禁就能被觸發。”
“所以說魘娘身上的禁就更多了唄?”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
“既然有這麼厲害的手段,那我還真不敢明天讓你一個人去典獄司了。”
“這種東西很少有人知道的,就算是知道他們也不知道禁該怎麼用。”
“如果萬一呢?在你身上的禁沒有拔除之前,我建議你哪兒都不要去,給我點時間,我想我應該能找到禁藏在哪兒。”
“你找不到的,這種字畫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也許不死邪術傳下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後世人去參透這些東西。”
“稍安勿躁,讓我好好想想,你們兩找個地方去相互檢查一下,看看皮膚上有沒有什麼類似紋身一樣的東西存在。”
剛說到這兒,我忽然就想起了梁娜、彩妮以及被我從老宅底下救出來的花滿軍,他們身上都有一些奇怪的圖案,把這些圖案和獸皮卷上的字畫相互對比一下之後,我發現兩者竟然極其的相似。
“你們等等,過來看獸皮卷的內容,裏麵好像有些內容和天屍經是相符的。”
等她們看過之後,魘娘也搖搖頭說道:“是有些相符,不過卻不是太具體。”
“是呀!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了天屍經其實就是不死邪術的一部分知道嗎?圈套,全都是圈套,如果這些東西都是鑄靈匠用來控製邪靈最強力的手段,那麼他可能把自己的殺手鐧泄露到民間嗎?直白點說吧!要不然是那個鑄靈匠已經不在人世了,他的東西才會被人偷出來,要不然的話這就是他的詭計陰謀,我們都是誘餌。”
魘娘和豔滴血靈沒有說話,因為我說的話相當的清楚,如果我的猜測成立,那麼被從鬼城趕出去的鑄靈匠就一定不在鬼城,說白了我們幾個就是充當了排雷工兵的角色。
還有一點,禁這種手段其實不光對邪靈起效,對人應該也管用,用苗蠱害人就是證明,隻不過禁的手段稍微高明一些。
“你們哪兒都不要去了,我們就在這兒等到我過生日的那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鑄靈匠到時候是不會來找我的,而魘娘你一直以來都有個誤區,其實那個牌位上的生辰還有別的用處,不單單是為了讓你記住我,他還代表一個時間,一個算總賬的時間,複仇的時間,而這個複仇的炸彈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