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會演戲?既然你都發現有人跟蹤了,那你還會說出心裏想說的話嗎?”
“你們這些人太可怕了,真不知道你們整天都在想些什麼,胡亂的猜忌誣陷很有意思嗎?”
“人性本來就是這樣,難不成你們還想改變這一切嗎?啊?”
“你是花銘的朋友,所以我不想跟你吵架,嘴長在你臉上,你愛說什麼就說什麼,不過你最好不要妨礙我做事,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的。”
“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所以就懶得和你掰扯了,不過看在你對花銘還算不錯的份上,我最後再奉勸你一句,千萬不要在錯的路上越走越遠。”
說完,她也扭頭跟我繼續說道:“彩妮也來明都了,她很想見你,你早點回去啊!”
“嗯,我不會在鬼城待太久的。”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保重,凡事多留個心眼兒,自己千萬小心。”
梁娜說完就轉身離開了,看她離開密室的方向,我也好奇的跟了上去,可還沒等我看清她到底是從哪兒出去的,此時陳白忽然就冒了出來。
我和陳白大眼瞪小眼的愣了半天,他這才指著我手裏的東西說道:“先打開看看是什麼,然後我再跟你說說。”
小心的解開了布條,不久我就發現布條內包著的是一個外表雕工非常精致的金筒子,看這個東西價值不菲,所以我也猜裏麵的東西肯定也很重要。
而等我打開了金筒,卻發現裏麵裝著的是一塊兒金黃色帛卷包著的一杆形似毛筆的東西。
小心的把金筒裏的東西取了出來,陳白也示意我先拿給魘娘看,而等魘娘看到金筆的一瞬間,馬上就說出了四個字:“點金筆套?”
聽她這麼說,我也趕緊把點金筆取了出來,隨後和金筆套比劃了一下,等發現這個金筆套正是為點金筆量身打造的之後,我這才有點懵逼的問魘娘:“這是幾個意思?”
“兩者合二為一才是完整的點金筆,不過很久以前這支金筆還有另外一個名字。”
“另外的名字?”
“對,它叫判官筆,是執筆邪靈的東西,也是用來證明身份的信物。既然你就是新任的執筆邪靈,那麼判官筆在你手上也就沒什麼可值得意外的了。”
“我就奇了怪了,為什麼你會對邪靈店的東西這麼了解,而且這點金筆不是鬼頭人的東西嗎?他們之間的聯係究竟是什麼?”
一句問話之後,在場的所有人忽然都大眼瞪小眼的發起呆來,過了好半天才聽陳白說話。
“陳仙姑,幹脆都坦白了吧!藏著掖著終究是心病。”
聽到這個,我也一頭霧水的問魘娘說:“你到底有多少心病?”
此時魘娘微微一笑,回答:“很久以前發生的那次邪靈大戰雖然摧毀了鬼類邪靈鑄靈匠的統治,但是卻沒有殺了他,這個人從鬼城又逃到了外麵,一點點的開始籌備東山再起的計劃。”
“你別告訴我禦用說書人就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
“你也知道的,鬼牌其實就是鬼城官吏的通行證,而我們這些鬼類邪靈就是鑄靈匠的作品,你們花家其實就是他的後代,而你就是他這一世被選中的鬼胎,鬼胎滿三十歲的時候就會被鑄靈匠用換魂的方式寄生,這個手段就是不死邪術。”
“那麼我小的時候被換魂又怎麼解釋?”
“很多人不想讓他繼續活著,因為他殺人如麻,漠視生命,他已經完全瘋了,而那些有名無實並且能活到死的鬼頭人其實都是被淘汰的鬼胎,我們這些效忠者要保護的就是被選中的鬼胎,你就是鬼胎,所以很多人都想讓你死,不過念在你還是一條鮮活的生命,所以九爺他們才事先想換了你的魂,從而讓鑄靈匠晚一點現世。”
“我想他們的目的應該沒達到吧?”
“是呀!要達到的話就不會發生後來那麼多事兒了。”
“我明白了,保護我是你的責任所在,所以凡是要害我的人你統統都給弄死了,那麼我問你,你希望我變成殺人狂嗎?”
“不知道,不過你的秉性跟他有天壤之別,雖然我是邪靈不假,但是跟人接觸的多我也學到了很多,人心雖然詭詐多變,但是卻不完全都是那樣,所以我反對把這樣一個花花多彩的世界變成暗無天日的鬼城。但是,就算沒有你這個鬼胎,他還是有很多選擇的,而你想要阻止這場浩劫,那麼就必須殺掉所有的鬼胎。”
“所以武陵的密室裏才會死了那麼多的人對吧?”
“對,陳家的慘案也是如此。”
“他現在在哪兒?”
“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就在鬼城,溫良的出現是在提醒我該做什麼,而我這一趟就是要帶你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