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一句話,我感覺有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淩駕在你我和所有人之上,或許你我的命運都隻是人家掌中的玩物,而現在你我所看到的隻不過是人家在導演的一場戲,我現在終於知道魘娘當初為什麼那麼迷茫了。”
“這就是邪靈店的鬼神之力嗎?”
“原來你個老小子什麼都知道,好了,帶我去看現場吧!”
事發現場就在我當初住過的樓層,剛從電梯口出來遠遠的就聞到了濃鬱的腐臭味兒,而等我們靠近的時候,邢風還特意捂住了鼻子。
現場的情況已經不能單單隻用一個慘字來形容了,雖說隻是一間病房出了事,但是死在病房內外的人卻遠遠不止三個,光是暴露在我視野裏的最少就有六個人,而且這六個人也全部被咬的血肉模糊,王越母子也基本上隻剩下了白骨。
“簡直是造孽呀!欺負毫無還手之力的平民百姓算什麼本事?”
“別扯淡了,趕緊叮囑你的人務必找到那個被咬傷的警察,因為這種蟲子很可能會遍地開花,還有,王啟發死的時候我就在樓下,當時我還看到他的脖子上有個手印,不過那個手印很快就消失了。”
“還有呢?”
“把王啟發推下來的就是他的獨子王越,不過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是沒那麼大力氣的,當時我找到他的時候他身上就已經被這種蟲子寄生了,正因為他身上有了爛骨蟲才會有那麼大的力氣。”
“當時在現場你還找到了什麼別的線索?”
“都快被你的人給氣死了,不過我倒是很佩服他們的勇氣,有這樣的好警察是我們這些百姓的福氣。”
“我知道你其實是想說他們是一幫沒見過大世麵的傻子,你也知道這樣的犧牲根本不值得。”
“怎麼就不值得了?如果他們不經曆就永遠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這麼可怕的東西存在,隻不過用死亡來獲取經驗確實有點太不人道了。”
“說案子,別說他們了。”
“我從那孩子的腦子裏看到了他遇到爛骨蟲的地方,而且染上爛骨蟲的好像還不止他一個人,應該是有四個,為防止別處爆發疫情,建議你還是找人把在四個小時內所有跟王越接觸過的孩子和大人全部隔離。”
“這個程序是肯定會有的,現在我就想知道那個孩子是從哪兒把爛骨蟲帶回來的?”
“我想這裏已經沒有什麼事兒要做了,把屍體和死者碰過的東西都盡快火化了,順便叫你們的法醫也小心點,讓你的人密切觀察傷者病情以及捕捉爛骨蟲的動向,爛骨蟲身上會發散出一種黑氣,隻不過這種黑氣你們是看不見的,需要借助一種能在低溫環境下辨析昆蟲霧化狀排泄物的儀器才能看到。”
“嗯,這些我馬上去安排,現在你可以帶我去第一現場了吧?”
“你急什麼呀?我又不是不想帶你去,咱總得先確定疫情沒有想象中那麼可怕才行對吧?”
“好好好,我都聽你的,你說幹什麼咱就幹什麼。”
“那不行,你也都看到了,沒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是。”
“我跟上麵說邀請你當刑偵顧問總可以了吧?要不再給你特別做個證什麼的?”
“這個可以有。”
說著,我抬頭就看到一名警察帶著魘娘和鬼曼童快步走了過來,雖說現場確實不堪入目,不過這些也都無礙我和魘娘打情罵俏,而且這時候我也發現夢醒之後看到我魘娘更加的成熟和誘人,她也越來越像個真正的女人了,而且不光是他,鬼曼童也是如此。
邢風等的著急,故意咳嗽了兩聲,聽到他提醒,我和魘娘才開始說正事兒。
“是誰把爛骨蟲帶回來的?”
聽魘娘問,我也趕緊一指不遠處病房裏的小屍體回答說:“就是那個可憐的孩子,我和邢局正要去第一現場呢!就等你了。”
“那走吧?對了,咱們這麼賣力,邢局管飯嗎?”
邢風明顯有些無奈,此時也擺擺手回答說:“管,吃住行我全包了行了吧?不過你小子別忘了,你比我可有錢的多。”
“那是我憑本事掙來的,又不是我搶來的,你個老家夥少打我錢的主意啊!我的錢還要養家呢!如今可不止我一個人要吃飯。”
“我懂,我都懂,咱可以走了嗎?”
“希望你有點思想準備,我消遣你隻是為了想緩解你心裏的壓力,你和我都不容易。”
說完我們就驅車離開了醫院趕赴了第一現場,一路上邢風也按照我的吩咐打了一通電話安排了所有的工作,看到他這麼信任我,我也覺得眼前的生活重新有了意義,同時我也希望麻煩事不要再來找我,但是回頭一想也明白這根本是不可能的,新的挑戰這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