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夫妻鬼還提到魘娘手底下不止有一支數量龐大的凶靈隊伍,夢魘部隊隻是其中一支比較常見的隊伍,而這支隊伍還遠遠不能和鬼城的軍隊相提並論。
要說外麵的世界有海陸空三軍,那麼鬼城內照樣也有這樣規模的部隊,隻不過這裏的海陸空三軍並不常見,沒有戰事的時候這些超級部隊也不知道駐紮在哪裏,而一旦發生大規模的衝突,這些高級別鬼魂組成的隊伍就會馬上現身。
最值得一說的是,魄羅殿的炮隊應該就是其中的一支,而且這麼說也是有根據的,因為夫妻鬼曾經見到過一次魄羅殿炮隊圍捕逃亡紅魄的行動。
追魂炮雖然威力超大,但是卻是死的,是不能跟這炮隊一起走的,所以夫妻鬼所提到的魄羅殿炮隊還有另外獨一無二的手段,並且這種手段還是無限近似於聲波武器。
圍捕逃亡魄麵的那天,夫妻鬼在住處就聽到了很大的噪聲,這種聲音對鬼魂的危害極大,如果正麵撞上這樣的聲音,尋常的鬼魂會在第一時間死亡,而就算是距離聲源比較遠,鬼魂的軀體也會受到影響,從而出現虛實不一和分離開來的情況。
這個說法我覺得是真實的,因為民間傳說中確實有提到鬼魂怕噪聲的情況,也就是越是吵雜的地方就越不容易出現鬼魂,相反越是安靜的地方鬼魂就越多,隻不過這種手段對於那些有實體的大鬼就用處不大了。
說到大鬼的時候,夫妻鬼也說明鬼城裏就有一隻鬼將級別的凶靈,並且這隻鬼就是以人的麵目出現在群鬼眼前的,而且夫妻鬼還見過一次鬼將和小可在一起巡邏鬼城。
通常有實體的鬼最次也是死靈級別,而從一般鬼魂修煉到死靈級別開始,這樣的鬼魂就有了不同數量的魄,而且因為魂和魄是必須要歸為一體的,所以這樣的鬼才有了身體來讓魂魄容身,隻不過身體的由來眾說紛紜。
有人說這些大鬼的身體是直接占用剛死不久的屍體的,還有的說是用另外的手段搞出來的偽裝,就像是魘娘那樣的實體,而更多的說法則是趨向於鬼上身,當然這裏所說的鬼上身是善意的,是因為某個人快要病死或者是出意外垂亡的時候,鬼魂才附上他們的身體幫他們延續生命的,而以奪取某個人的身體為目的的行為都是非法的,如果出現必定會遭到製裁。
當然我所聽說的都是趨向於讚美鬼魂的故事,而一直以來電影裏所看到的都是鬼魂害人的場麵,所以眼下我也不知道到底哪個才是最真實的。
接下來的一天時間裏,我們等待之餘也把花老的住處翻了個底兒朝天,不過卻沒找到一件有價值的東西,看起來這個老頭子走之前就已經把這裏所有的東西都轉移到別的地方了。
失望之餘我和鬼曼童也又返回了花老平時招呼客戶的地方,坐在很古舊的大方桌前,我也無聊的用手指甲去摳桌麵上的裂紋,一邊還繼續靜靜的等待夫妻鬼的到來。
說真的,這對夫妻鬼確實幫了我不少忙,而且還告訴了我很多關於這裏的事情,所以我才會越來越了解這裏。
不過這些東西都是有代價的,日後我也肯定不能拒絕他們的索求,興許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我還根本給不了。
桌子上脫落的漆皮越來越多,很快我就發現漆皮下麵出現了很多非常細致的圖案。
看到這個我也趕緊讓鬼曼童來幫忙鏟掉其餘的漆皮,沒多久,隱藏在漆皮下的圖案就整個顯露了出來。
這是一幅女性人物的圖畫,隻不過畫上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八個人,並且這八個女人除了衣裝上有些區別外,她們臉蛋幾乎是長的一模一樣。
為了能更仔細的看清楚這幅被刻意藏起來的畫,我和鬼曼童也把桌麵豎了起來,然後搬了凳子坐在畫前仔細的看。
不久一些細節才慢慢被發現,更知道了這幅畫是出自一個叫做陳白的畫師之手,並且具體時間是在民國三十一年,也就是一九一二年。
除此之外畫上就再沒有任何用來敘述的文字了,而畫上的女人我也根本沒見過,所以當時就認為這幅畫跟整件事兒的關係應該不是太大。
而就在我沉浸於精美畫工的同時,鬼曼童這時卻打開了紀本初送的紀家家譜,並指著上麵相對應的時間說道:“爸爸你看,這個畫上的時間好像正好是紀家出事的那個時間。”
“那又怎麼了?這兩個時間巧合難道就不可以嗎?”
“不,你看紀家家譜下麵的署名,這個記錄紀家家譜的人也叫陳白,我想這個人應該是紀本祿身邊一個很重要的人物才對。”
“難道說這個陳白就是花老的本名嗎?紀家家譜是他記錄的?那麼這個畫上的女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