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滴血靈的出現是個關鍵,因此我肯定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在看完了父親他們和邪靈店商人的協議之後,我也隨口問了一句:“九爺現在在哪兒?”
“你有生意嗎?有的話我馬上請他來見你。”
“不光是有,而且還是個大單,就看九爺能不能吃下去了。”
豔滴血靈微微嬌媚的一笑問道:“什麼樣的大單我沒見過?你不用說大話來嚇唬人,說真的,要不是你身邊有這些個前輩,我還真不把你這個所謂的鬼頭人放在眼裏。”
“你這個女人說話太刻薄,要不然的話我還真沒準兒把你也收了,躲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有什麼好?外麵的花花世界有多精彩知道嗎?你要不信的話就去問問魘娘。”
剛說到這兒,魘娘馬上就接過了話題:“想泡妹子就直截了當的說,把我搬出來算什麼事兒?不過他說的也沒錯,九爺把你放在這兒確實太委屈你了,如果你能好好合作,我的鬼頭人確實能做主並把你帶走,就算是九爺不同意也不好使。”
“真有意思,你們到底是不是來談生意的?如果不是的話就請馬上離開這裏。”
“既然我有膽兒來就沒打算這麼快離開,而且大美女你離我太近了,我身上可是有血葵的哦!而且還是血葵的祖宗。”
說著,我也故意掀起了袖子把血葵露了出來,而豔滴血靈看到血葵的一瞬間也猛的往後跳了一步,雖說臉色看不出來有多慌張,但是舉動卻已經暴露了她的軟肋。
“血葵王怎麼會在你身上?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還沒有問我問題的資格,叫九爺出來說話。”
豔滴血靈稍微遲疑了一下,隨後才回答說:“其實九爺已經失蹤很久了,如今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兒,邪靈店的生意一直都是我來打理的,可九爺的本事我隻學到了點皮毛,根本就不夠用!”
“他什麼時候失蹤的?”
“太久了,我也說不好了,他走的那天好像說是找他的哥哥紀康去了,具體說去了哪兒我也不知道,總之一去就再沒回來。”
“那他走之前是不是有點神經兮兮的?”
“是,自打從武陵回來就是這個樣子了,聽他說好像是被什麼人給算計了,他還說算計他的人是朋友,就算被算計了,他也沒沒舍得對他們下手。”
“那他有說過是誰算計的他嗎?”
“一群牛鼻子道士,因為九爺曾經做過道士,所以那幫牛鼻子誣陷他說他偷了東西,滿世界的找他麻煩。”
“牛鼻子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至於這麼興師動眾的嗎?”
“平衡陰陽,專管地方人口的生簿,和鬼府的死簿是一樣的東西,非常厲害。”
“可是我一路上卻聽說這個東西在紀康的手上,難道說是紀康在陷害九爺?”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九爺才去找紀康的。”
“對了,那你知道當初在武陵的堂口都發生過什麼嗎?”
“鬼頭人指的是三司大會嗎?”
“對,我去過武陵,看見了那些被堵在密室裏死掉的候選人,而且我的爺爺花滿堂也在裏麵,你能告訴我當時都發生了什麼嗎?”
“那次大會是三司主事兒召集的,不過大會過程中卻發生了意外,三司內部有人私通外黨,參會的人被襲擊了,你也知道,禦用說書人和那幫牛鼻子素來不和,一直以來就存在矛盾,牛鼻子一直想把你們給滅了,可因為每次的損失都太大才被迫和談的。”
“你等等,要照你這麼說,一直以來禦用說書人所遭受的損失都是牛鼻子造成的了?”
“沒錯,兩者是宿敵,他們都認為自己是正道,眼看著禦用說書人正在遭受滅頂之災,紀康先生才站出來帶領某些堂口脫離三司管轄的,他也是禦用說書人的後代,他不想看著這一脈沒了。”
“可就算他脫離出來了,也沒有躲過滅頂之災。”
“對,你們該找的是那些牛鼻子道士,以前因為你們內部沒有鬼頭人來管理,三司各部各堂口都紛紛自立門戶,這才會讓人家一個接一個的吃掉的,如今既然你敢挑這個大梁,那麼就該去做你該做的事兒,不過當今牛鼻子的勢力非常的大,他們的人也遍布各地,部分人還隱藏在你們中間,所以你的處境依舊很危險。”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問完我就走。”
“鬼頭人請說。”
“你們為什麼要把我的父親偽裝成爺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