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苗疆的神婆和這隻惡鬼是什麼關係,估計惡鬼隻是個看門的狗吧!眼下我不想這些,我知道最要緊的是趕緊先逃出去。
骨香的藥效最早也得等到幾個小時以後才能散盡,而且我不知道神婆用了什麼手段防止了我被骨香毒殺,更不知道他讓惡鬼帶我來這裏是幾個意思,也不知道所謂罪屍的光榮究竟是什麼。
想的太多也沒什麼用,沒多久我就想到了魘娘,開始尋思她如果沒找到我的話會不會循著沿途的痕跡找到這裏。
這時候惡鬼搖搖晃晃的回來了,而且他還帶回來了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女人奄奄一息,腦袋上的血也一滴滴的滴落到了地上,不久就流了一大灘,如果照這樣下去,這個女人不出一個小時就會死。
當然這時候我還自顧不暇,就根本管不了別人了,我也盡量不去激怒惡鬼,努力的積攢體力準備逃脫,同時我也在觀察惡鬼的一舉一動,看看他到底想怎麼處置這些人。
惡鬼把女人綁好之後就開始大笑著撕扯她的衣服,扯掉了她全身的衣服之後,惡鬼還用鼻子在女人的肚臍上嗅了一下,之後就狂笑著走開了。
惡鬼走之後不久,那女人就慢慢恢複了知覺,沒多久就完全蘇醒並開始發瘋似的掙紮和尖叫。
我擔心她會把惡鬼給召回來,所以也趕緊讓她閉嘴,好說歹說她才終於平靜了下來,慢慢跟我說起了她被抓的經過。
這個女人是外地來的遊客名叫梁娜,家裏很有錢,她本人還是那種屬於閑的沒事尋求極端刺激的主兒,然而這種人撞到真正的刺激之後卻忽然一反常態,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氣就再也沒有了。
並且她似乎還有點精神失常,看起來受到的刺激著實不輕。
女人大部分都好麵子,可在這種環境條件下麵子已經微不足道了,為了求生她能開出各種各樣的條件,更甚至於不惜色相的去勾.引個陌生人,而我目前唯一能幫助她的就是勸她淡定,否則的話惡鬼一定會先拿她開刀。
聽完我的話梁娜似乎也死心了,估計她也知道此時此刻沒有人能來救她出去,除了自救別無他法,最多就是希望我能幫上點忙。
其實像她這種人應該是受過一些野外求生方麵的訓練的,要不然的話膽識也不會這麼大,估計這樣的事兒要換了一般的人早就嚇傻了。
此外我還能看出她經常健身,胳膊和腿腳上的肌肉明顯很發達,所以她受的傷才不會那麼快要了她的命。
看著她慢慢的冷靜了下來,我這才終於敢鬆口氣,隨後就開始和她一起商量逃出去的辦法。
此處是個天然的洞穴,是由於流水常年衝刷而成的岩洞,和老洞溪那裏的岩洞是一樣的構造,隻不過因為河流改了道才被惡鬼占為洞府的,而且這樣的岩洞很可能是聯通的,也就是說這裏很可能能通向外麵的老洞溪。
岩洞裏沒有什麼正經的擺設,除了石頭以外就隻剩下滿地的屍骨了,真正的地獄也不過如此,所以往壞了想也沒什麼錯,我們充其量隻是努力的在逆境中求生存罷了,這也是每個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都會有的想法。
眼下我和她都被扒的精.光,身上再無長物,唯有一身的力氣才是救命的稻草,所以在體力慢慢恢複之後,我跟她也開始用力的拉扯手腕上的繩子,一方麵是想讓繩子束縛的鬆一些,以便能騰出手來自救,另一方麵也是想把繩子磨斷。
不過沒到要命的關頭人是不會選擇自殘的,再說了這種情況下自殘也不是什麼好事兒,雖然能很快脫困,但是在麵對危險的時候就很吃力了,所以我和她的努力也都隻停留在沒有傷害到皮肉骨頭的前提下,一直到惡鬼忽然從我們身後的岩洞內鑽了出來才停下。
此時我看的很清楚,惡鬼的手上有兩隻過籠,而且看樣子還是剛編織出來的,手藝很細致,一看就不是鬼能幹出來的活兒,所以我確定此人變成這個樣子之前還是個很精幹的人。
我和梁娜沒敢亂動,而老惡鬼也沒來找我們的麻煩,隻見他走到一個看不出來是死還是活的女人跟前,低頭在肚臍上嗅了一下,之後就開始手舞足蹈。
約莫跳了有幾分鍾,惡鬼忽然就把嘴貼到了女人的肚臍上,慢慢的我就看到一隻渾身金黃滿是細長腿腳的大蟲子鑽了出來,這隻大蟲子也扒開了女人的肚臍就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