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魘娘,最強邪靈(2 / 2)

一邊想我也不自覺的就盯著牌位樓跟入了定似的一動都不動,沒多久魘娘也循著我的視線望了過去,跟我一起愣了半天才問道:“你在看什麼?”

“當然是看這些牌位了,你說花家人和死在這裏的人是不是也在找金庫鑰匙?你說金庫鑰匙是不是就藏在這些牌位其中一個裏麵呢?”

話音剛落,魘娘好似恍然大悟一般,直接就走到寫了我名字的牌位前雙手將它捧了起來。

“謝謝你提醒,鑰匙在這兒,我終於想起來了。”

一邊說她一邊拆開了牌位的底座,兩枚閃耀著銀白色光的推鎖鑰匙出現了。

看到鑰匙的瞬間我臉上也露出了喜悅,魘娘一開始也是喜悅的神色,不過沒過多久她的笑容就慢慢的僵化凝滯了,握著鑰匙的手也越抓越緊。

“金庫鑰匙為什麼會在我這兒?我是怎麼拿到的?花滿堂和陳泰安跟苗人交易,鑰匙應該在他們手上才對,難道是我搶了他們的鑰匙?而陳泰平是因為怕我才找鬼曼童尋求保護的?我是壞人?”

聽她使勁的把自己往壞了去想,我也趕緊讓她打住,因為我知道這種情況到最後能演變到何種恐怖的地步,電視電影裏的那些人就是這麼把自己逼瘋的。

可這時候她陷入了對以往的事情的回憶和疑問,死鑽牛角尖的秉性也根本不是我幾句話能拉回來的,而且我說的越多她的抵觸就越大,就好像她的腦子裏真的種了一顆入魔的種子。

魘娘開始有些不正常了,為防止她情況惡化,我也一把就搶過了牌位嗖的一聲扔了出去。

牌位被摔到了牆上,頓時就碎成了幾塊兒,唯恐她一味的惦記牌位而因此發狂,我也忽然將她抱緊了,語重心長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魘娘,我是花銘,我回來了,難道我不比那個東西重要嗎?”

和我同名同姓的那個伽羅蠻是魘娘心裏的一塊兒傷,我知道她有可能是割舍不下對這個人的思念,才會把過去的一切寄托在牌位上的。

就如同是她說過的那句話,牌位是她親手寫的,也就是說是她親手葬了那個叫花銘的伽羅蠻,那麼厲害的人說不定還就是死在她手裏的,所以她心裏才會有揮之不去的陰影。

此時忽然聽到我這麼說,魘娘也愣了一下,隨後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這時候的她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霸氣,柔弱的一麵也彰顯的淋漓盡致。

我對她的以往越來越好奇,對爺爺三十年時間不讓花家人靠近宗祠更加的癡迷,因為這其中的因果不是三言兩語就能道清的。

隨著我一點點的引導她走出了陰影,她的神智也逐漸恢複了正常,等她完全做回了自己之後,才猛的抬頭看了我一眼,將我一把推開快步走到了遠處,思考了一會兒才說道:“我知道你不是他,不過還是謝謝你帶我走出來。”

“不客氣,是我應該做的,萬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我真的沒有輕薄你的意思。”

“我心裏都明白,你還是趕緊拿好金庫鑰匙吧!還有,金庫我不能帶你去,第一是因為那裏太危險了,第二是因為他在裏麵。”

“他在裏麵?這個他是誰?你別告訴我就是那個和我同名同姓的伽羅蠻?”

“對,他死後被花月樓帶進了金庫,變成了殺人不眨眼守庫屍,而且裏麵有幾千條這樣的屍,就算是有人進去也是有去無回的。”

“那我問你,爺爺和苗人的協議是怎麼維持下來的?六十年的交易不會一次危險都沒有發生吧?”

“說的也是,難道是花滿堂他們用了什麼辦法把他帶出來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你就真的有可能是他了,不行,我得去確定一下。”

魘娘說走就走,我也趕緊跟了上去,可是出了宗祠之後我發現,魘娘並沒有直奔花家老宅而去,而是沿著五道河一直往老林子裏走。

當時我就納悶兒了,這金庫難道不在老宅下麵,而是在大山裏?如果金庫真的在大山裏,那麼花家老宅下麵的那個龐大建築又是幹什麼用的?

沒有多餘的廢話,我也緊隨魘娘一頭紮進了老林子,大約半個小時以後我們眼前就出現了一處古宅的廢墟,廢墟的規模也不比花家老宅小太多,並且建築結構似乎也和花家老宅酷似。

“來這兒幹什麼?這廢墟又是什麼鬼?”

魘娘目不轉睛的盯著廢墟看了一會兒,慢吞吞的回答:“花月樓最初來明都的時候就是住在這裏的,隻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才搬走的,所以說這裏才是真正的花家老宅,金庫就在廢墟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