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隻是覺得我還沒有辦法適應過來。”
“那你就什麼都不要管,一切都讓我來麵對好不好?”
“真的可以這樣嗎?”我不敢相信的問著,因為我真的不知道可以不可以這樣,我真的有這樣的權利?
我一直奢望的一種想法,現在真的可以兌現嗎?為什麼我總是覺得這樣的難以置信了?
莊寒律給了我一個安心的眼神笑笑的說:“好好休息,好好睡覺,一覺醒過來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說完了之後在我的額頭上印上了輕輕的一吻,幫我蓋好了被子,看著我睡過去了之後才離開。
我想,這一覺,是從學長出事了之後我睡得最安心,最踏實的一覺,竟然還遺忘了我不在家裏過夜的事情。
好在,學長出院了之後,老爸老媽在歐洲的生意出了點問題,所以他們不知道我自殘的事情,也不知道我沒有回家過夜的事情。
要不然,我還不知道我要找什麼借口,跟我那個封建的老爸,‘淪喪’的老媽解釋呢。
我的腳傷好在是傷在了考試之後,莊寒律還不免的挖苦我說,我肯定是算準的才自殘,還不影響到考試,腦子真是有點進步了。
好不容易放假了,好不容易我的腳傷好了,卻快要過年了。
我也回到了我家裏住,雖然今年老爸老媽不會回來過年,但是我總不能老是賴在莊寒律的家裏。
因為我最近看到他老爸的眼神就覺得有點可怕。
剛開始的時候他好像特別的歡迎我,隻是最近他的態度立刻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甚至我好像看到他和莊寒律有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