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好懷念教室裏麵啊。要是我現在在裏麵的話,估計都可以在神遊太虛了,然後想著怎樣才可以把我‘老公’的論壇搞得有聲有色,可惜啊可惜。
“哎呀,現世報啊。”
這說風涼話的聲音不用說也就知道是那個該死的留級生粗魯男的了。可是現在和老班就隔著一個門,我也不敢囂張,不然說不定等下她給我的懲罰會更嚴重。
忍,忍者無敵···
“怎麼?才一會不見就便啞巴了?”
我忍,我忍,我忍忍忍。
“唐穎櫻,你不安分的在外麵站著還敢聊天?”老班那河東獅班的聲音如期而至。
拿著教鞭一扭一扭的走出來。
我老實吧唧的舉起雙手。“老師,冤枉啊,我一句話都沒有說。”
“你沒說?”老班推了推她的眼鏡,然後才自己很勉強的說:“你沒說,可是你讓人跟你說了就不好了。”
“老師···”我無比的沮喪,我就怕她借題發揮,結果她還能這樣發揮,我也無計可施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對吧?
“老師,我是從一班轉過來的莊寒律,剛剛在問這位同學是不是這個教室呢。可惜這個同學一直就是不開口,搞得我都不知道怎麼說。”
···這個姓莊的不止會打籃球,原來說謊也可以眼鏡眨都不眨一下。
老班剛剛嚴肅的臉立刻開始轉變,然後笑眯眯看著我:“穎櫻,這就是你不對了。莊同學問你話,你怎麼可以不回答呢?我們班的主旨不就是樂於助人嗎?那前麵上掛的流動紅旗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應該從每一件小事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