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總是時時刻刻無聲的旋轉著,命運的輪盤一直存在於自己的世界中!
我是一個人,一個沒有情、沒有夢、沒有理想、更沒有世人認為的愛,孤獨的人!
每時每刻全身散發的冰冷,都提醒著自己不管什麼,都無心、無念、無索、無求!
很小的時候,就已明白,跟所有的人我是不同的。
身邊的人都仿佛過客般來匆匆去匆匆,在我身邊演繹著不同的角色。
在這汙黑髒亂冷血殘忍的角落裏,為了生存不停的戰爭者,沒有同情的弱者。
直到所有人都消失的時候,我見到了那個滿眼血色如冰的男人,他站在身邊,望著我,然後轉身離開,留下背影。
那時的我便被帶到了一個黑暗的不見任何生命氣息的地方,他叫我用身體用眼去感受去看這個世界。
隻有這樣,我才能生存。
那一年我有了來世的第一個代號“雪”,如它一樣冰涼。
後來便有人教會了我用眼睛用身體去學會了很多東西,文化、暗器、搏擊、劍術、拳法、醫術、更冰冷無情的殺戮。
生命裏隻有服從,無異議的生活。
直到那年冬天,我用槍指著地麵上一個小孩,三四歲的樣子,隻因為一句冷血男人的他必須死,卻始終無法拔開槍。
小孩用彌漫著水霧如星光一般的眼睛透露著微微的膽怯渴望,眼巴巴的望著我,看著那雙純潔的一如白紙的眼睛,看到了我所不熟悉,很深思的東西。
我就這樣一直望著,眼裏閃過一絲驚慌。
熟悉的槍聲由遠到近如閃電般穿過,低頭看著血如瀑布從胸膛傾瀉而出,然後染紅雪白的衣裳,抬頭看見一個男人手裏拿著槍急匆匆而過,驚慌抱住地上的小孩,眼角似有一滴淚滑過。
也許,下一世我會成為一個健康的孩子,如小孩一般幸福溫馨的擁有陽光。
倒下,嘴角微微上揚,死亡如黑暗一樣包圍,意思逐漸消失時仿佛看見一絲亮光。
窗外,滿天的雪花如夢如幻的紛飛亂舞
仍掩不去掉落身上的寒徹冰涼
它緩緩的飛過身旁
它緩緩的滑落消失
就這樣飄過
就這樣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