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開學的第一天,那天天很晴,陽光下的她很溫暖,比太陽照射在身上都暖,跟她的名字一樣,婉若晴天。
她笑的也很甜,比糖還要甜,仿佛無味的嘴裏多了一絲甜美,也給枯燥的生活添加了一份色彩。
那一天我想我知道了什麼是幸福,也知道了最甜蜜的不是蜜糖,而是她的笑。
小的時候的初戀總是很單純,甚至有些傻傻呆呆,隻是喜歡看著她,仿佛能看著她笑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不過人總是會長大,而且成長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之後我的初戀,也如同大多數初戀一樣都是暗戀,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或許因為她是個聰明的女孩,就是那種還沒等你開口,就已經把你拒絕了那種。
生活往往很現實,現實到殘酷,在弄現實更加殘酷的成長之中它告訴了我一件殘酷至極的事情,那就是:“重來就沒生活在一個世界的兩個人,即使能相遇,也不會有在任何接觸。”
童話不一定都是騙人的,至少它很坦白的告訴我們,公主隻有和王子在一起才般配,小矮人哪怕付出的再多,也隻是個死跑龍套的。
而童話故事裏的醜小鴨,之所以能變成美麗的天鵝,是因為他本來就是天鵝。
而我,卻不是她的王子,當然,也沒有白馬。
大人們說,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是會被笑話的,而她卻美好的讓我沒有勇氣高攀。與其如此還不如把她徹底遺忘,塵封的心永遠都不會刺痛。
我們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相遇的痕跡,甚至上了同一所大學依舊沒有交集,我以為我們不會再相遇,時間會淡化這一切,可是當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我知道我錯了。
本以為時間過了那麼久,我已經完全放下了,可是我現在才知道,我根本沒有放下,隻是不願再去想起,隻是沒有勇氣再去麵對。
……
以此同時,與劉瑞分別後的何欣並沒有回到宿舍,而是去了學校附近的一棟居民樓。
開鎖後,推開房門,一幅古樸的場景映入眼中,本就是古老的學區房,此時卻還是一幅民國時期的裝飾擺設,給人一種恍若隔代的感覺。
尤其是門前那一口蒼老的落地鍾,更是讓人深不可測。
鍾擺不停的響著,卻毫不煩躁,反而給人一種內心深處的寧靜。仿佛整個世界由內到外都隻有這一種聲音。
如果常年修習道術佛法或類似於瑜伽一類的人再這,就會大吃一驚。
因為這種奇異的鍾擺聲會使人快速入定,要知道一般意義上的高僧想要入定,都需要長時間的打坐來清除心中雜念,此時卻隻是聽了幾下聲鍾擺聲便能進入到空明的狀態,可見非凡。
這種老式學區房與現狀的小戶型不同,由於文化因素那時更注重禮儀,所以客廳非常大。在一個寬闊的文案上一名老者盤膝而坐,在腿上一根硬朗光澤的拐杖十分引人注目,似乎是在進行類似打坐的事。
何欣進門看到老人有些吃驚,問道:“爺爺,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老者緩緩睜開雙眼,一股強大的氣息散開,好似神遊歸來一般,而後看了看何欣,臉上自然的漏出幾分慈祥,“你這丫頭,也不知道常回去看看爺爺,還得爺爺親自來看你,你這個麵子可不小呢!”
何欣撅了撅嘴,說道:“上次把我爹紅仙鯉燉了,現在回去會被打死的。”
老者有些無奈,“有我在,你爹不敢把你怎麼樣的。倒是你,剛才又去哪瘋了,身上怎麼會有陣法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