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外麵大隱於市的高人眾多,要是他遇到了高人,被識破了我們的計劃怎麼辦。”
“哪有這麼巧嘛,滿世界的能讓他遇到高人。”莉莉莎有些委屈的嘀咕道。
“哼”老者有些不悅,“就算沒有如此,外麵人那麼多,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天運軌跡,一旦那孩子與其他人發生接觸,你知不知道又會產生多少麻煩。”
被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莉莉莎氣的鼓起小嘴辯解道:“這樣不能怪我啊!我已經盡力了。是他自己太敏感,察覺到了什麼,故意跟我們唱反調,居然啥都不顧的衝出去了。
而且他出去後我也準備動身親自去跟著,生怕出現意外,誰知道現在我用魔法追蹤居然搜尋不到他的位置了,這能怪我麼?”
“我不聽解釋,我要的是結果,是結果!”老者憤怒的說著“限你半小時內解決好這件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但凡要是出了一點差錯,我讓你西方魔女一脈從此滅族。”
說完,老者的投影便一點點羽化,隻剩下滿腔氣氛和委屈的莉莉莎,此刻都要哭出來。
“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莉莉莎搖頭跺腳的大聲吼著。
“這小子真能給我惹事,害的我又被那老不死的訓了一頓,看讓我找到他的。
那個老不死的也真是夠了,他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最後開啟還不得靠我,要不是為了振興衰弱至今的魔女一脈,我會來搭理你,老梆子,你以為你是帥哥呐!”說完,莉莉莎再次催動水晶球,由於追蹤不到劉瑞的位置,隻能在整個城市中一點點搜尋這劉瑞的身影。
背後謀劃之人,此刻已經急得要炸了,滿世界搜尋著劉瑞,當然這一切劉瑞毫無所知,此刻還在這悠閑地看著老人的手段。
老人做完這一切之後,收起了那枚龜殼,又用手搽了搽頭上的汗珠,這才開口說道:“小友現在有什麼問題可以盡管問了。”
劉瑞看了看周圍散落的銅錢,並沒在意,虛心問道:“老人家說的我並不明白,您老也別賣關子了,有什麼盡管說。”
“小友不覺得身邊事情怪異之事連連,雖都包含在情理之中,卻完全在意料之外,其實今天小友能來到這裏也算是一個難得的變數。”
老者所說確實符合自己的情況,對於這種自己幾乎能捕捉到的怪異之事,也讓劉瑞大感不快,續而謙虛說道:“請明示。”
老者搖了搖頭,歎了一聲說道:“不是我不願說,實在是背後牽扯的天大,我也不想為自己惹禍,如果隻是因為一時興起,就把那幫家夥苦苦半生的布置盡毀,估計天大地大都沒有我容身之地了,即使我魂歸黃土他們都能把我找出來掘墓鞭屍。”
此刻劉瑞有些急躁了,眼前老者明明言語未盡,卻又吞吞吐吐,既然能與自己交談那麼長時間,那麼一定不隻是為了搭個話那麼簡單。
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讓瑞有些不悅的說道“老人家,既然您不願意指點,那麼我也不打擾了,我們走。”
“慢著。”劉瑞剛要走,老者緊忙說道。“小友今天能來,其中變數也算天意。罷了,既然天意如此我也不好推脫,事情是福是禍也都有自己承擔,這枚銅錢你先拿著。”說著老者又敲了敲之前那枚龜殼,從中到出一枚銅錢來遞給劉瑞。
劉瑞順勢結果,問道:“何意?”
老者仰起頭望著藍天說道:“天意造化,其有三殺三賜分別為:殺福、殺祿、殺壽,賜福、賜祿、賜壽。
天道不可言、不可違。天道不需要去做什麼,他隻要引導你的生活軌跡而達到目的,一切全憑自己而言,皆是自己所為。
不過盡管如此,又有誰能逃脫天道的控製?
那麼天道是什麼,所謂道法自然,天道就是所謂的自然,似風、似水,又皆不是,我觀小友身上有著西方魔力的氣息,西方魔法雖與東方仙術不同,不過在某些方便也有相似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