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貓兒村升起了縷縷炊煙, “二狗吃飯了” 一座茅屋下一個中年婦人對著不遠處菜地裏忙活的少年喊到。
“來了”少年放下鋤頭轉過身往回走皮膚黑黑的一副農家孩子的樣子長的棱角分明說不上俊俏但也中看,邊走邊說“娘我都這麼大了別老二狗二狗的了我又不是沒大名。”婦人笑嗬嗬的“好好好我家二狗長大了,快點進屋吃飯吧你爹今天打了隻兔子給你補補”眼中滿是慈祥但還是沒改過來叫他的小名,弄的二狗很是無奈。
二狗姓昊名然家裏還有兩個哥哥都已經成家了就住在他家兩側,貓兒村裏沒人認識這個字還是他爹教他的,說是他們原來是一個大族隻是現在衰敗了每次二狗他爹提起來都是滿臉的自豪,他爺爺沒過世之前還有本族譜在後來也陪著老爺子下葬了。
昊然家已經一個月沒見葷腥了,前段時間他娘病了打回來的野味都拿去鎮上賣了抓藥了,昊然很懂事七八歲就開始幫著家裏幹活了,他有一個夢想就是能去看看外麵的世界,因為村口的孟瞎子給將外麵的故事將飛天遁地的神仙們最吸引這些半大孩子了。不過孟瞎子沒熬過去年的冬天沒人再給他們講故事了,昊然直想自己出去闖蕩。
天還沒亮昊然就從被窩裏爬起來了,跑到小河旁的空地練拳,四歲的時候爺爺給了他幾本破破爛爛的書教他練說是祖上傳下來的不能沒了傳人,練完拳出了一身漢在小河裏洗了個澡就要回去了,這麼多年練下來雖然沒練出神力也沒有什麼異象但是卻是比別的孩子壯實不少也算有點成績。
回頭看見一遠處一老道自槐樹下緩緩飄落像一片樹葉一樣輕飄飄的腳尖兩步就到了近前,老道穿著一塵不染的青色道袍一尺長的白胡子垂在腰際看起來就像個得道高人,昊然被老道看的怪不好意思的,上前問道“老爺爺有事嗎?”老道笑道“我觀小娃娃你氣血旺盛陽氣充沛可是練過什麼拳術或是吐呐之法,是何門何派傳承?”雖然爺爺給他的幾本破書可能就是幾本不知道哪裏淘弄來的破書但是最好還是不讓外人知道,撓著頭對老道說“是我爺爺教的野路子那有什麼門派就這還是爺爺手把手的教我的呢連個圖都沒有。”老道抖了抖手上的浮沉昊然感覺一陣暖風撲麵而來身上的衣服眨眼間變幹了,老道微笑著說“老道玄陽子你可願拜我為師啊?”昊然一聽大驚“您就是玄陽子老神仙啊!我願意是願意但是……”昊然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了,老道樂了“你是怕父母不同意是吧?你不問怎知你父母不同意呢,你若願意明早到村口等我”留下一句話老道飛身而起坐上一隻不知何時飛過來的仙鶴飄散而去。
昊然回家與父母一說比事,父母一聽是玄陽子收他做徒弟都是同意,這玄陽子在方圓上千裏都是很有名氣,不說單槍匹馬的剿滅了幾夥土匪,前幾年鬧瘟疫也是玄陽子救的,黑虎山鬧妖怪吃了數百個人請了不少雲遊道士和尚最後都變成了妖怪的加餐了玄陽子去除妖的第二天就把妖怪打死了是一隻大蛇有上百米長,前一天晚上有人在山下後來跟人們說山上乒乓的響了半宿地動山搖的,第二天上整個山頭都少了一節膽子大的上山去看山上坑坑窪窪的還有滿山的血跡後來被人們越傳越神,人們都說玄陽子是神仙,家家戶戶對他可謂是感恩戴德,幾乎家家都供奉著玄陽子,不少地方還為玄陽子建了長生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