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問題,就是怎麼把這個法術拍到方昊臉上去,問題這小白臉有火牆術傍身,沒等衝到身旁一丈內,就先被火燒著了。
而且這個法術要求張地動用全部法力,他也沒把握一定能打到方昊身上,也許人家能躲閃或者防禦呀!
石動眼珠子骨溜溜一轉,一個大膽的鬼點子冒了出來,貼著張地耳畔嘀嘀咕咕,聽得他張大了嘴巴:“什麼?這……這能行嗎?”
“放心!以我對那小白臉的了解,他有八九成可能會上當,就是得委屈你了。”石動拍了拍他肩頭。
“嗨!這不算啥!隻要能替陳師哥報仇,我就算豁出命去也不怕!”張地眼睛一紅,狠狠揮了下拳頭。
石動想起陳陽的淒慘,也是心裏一酸,看看時候不早了,一炷香休息的時間就快到了,趕緊跑了出去,從雜役的廚房裏弄了一大桶高粱酒來。
時值寒冬,雜役早就備了一些高粱酒禦寒,隻是這種劣質高粱酒很烈很衝,石動有次聞到雜役喝完後嘔吐的酒味,那簡直比豬大糞還要熏人。
“這味挺衝哈!你悠著點喝,別把自己給喝醉了,一會沒等上擂台就倒了。”石動提醒他。
“沒事,我酒量還可以,一次喝一斤都可以。”張地嘿嘿一樂,捧起酒舀子,咕嘟嘟就喝下去了足足一斤。
嗝~~~
隻見他腹部高高隆起,張嘴就是一個酒嗝,熏得石動一個趔趄。
臥槽!這味兒忒大了!隔夜飯都差點給熏吐了。
“沒……事兒……嗝!我……我上台了哈!”張地醉醺醺一樂,倒提著桃木劍,搖搖晃晃就走出休息間,往大殿走去。
這還叫沒事兒?
石動擔心起來,趕緊上前扶住他,走到擂台前。
一炷香將近,弟子們已經都到齊了,看到兩人這樣,都是直皺眉。
張執事見張地醉醺醺的樣子,不悅地一皺眉:“張地,你怎麼回事?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哈哈哈!執事大……大人……這酒好呀!勁兒大!哈哈哈,你不……不喝點兒?”張地醉眼迷離地看著他,黑臉膛漲得通紅,笑嘻嘻地道。
石動心叫壞了!壞了!沒想到這劣質高粱酒勁兒這麼大,這下張地真喝醉了可完蛋了!
趕緊從懷裏掏出半拉餅子往他嘴裏塞,讓他趕緊吃下去壓壓酒,並對張執事賠笑:“執事大人,那個啥……張師兄借酒澆愁……”
“我愁啥啊我愁!”張地一扒拉他,嘴裏玉米渣噴出老遠,指著不遠處的方昊,醉眼乜斜地道:“你小子給老子上台去!老子非把你……你屎給捶出來!”
方昊頓時臉一沉,眼中殺機一閃:“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轟~~~
圍觀弟子發出哄笑,簡直太有意思了,這一次年底考核,真是精彩紛呈,懸念迭出啊!
“哈哈哈!笑屎啦!”
“哎呦!哎呦!我笑得肚子痛!”
“我笑得快尿啦!哈哈哈……”
張執事聞言也是臉一黑,尼瑪考核了多少年了,怎麼偏偏就今年事兒多?
他狠狠瞪了石動一眼,認定這一切都是這小胖子捉的幺蛾子,瞧自己不狠狠在考核冊上大書特書,如實上報給掌門。
石動苦著臉,趕緊跟他解釋:“大人,他這是有點緊張,喝點酒壓壓驚,誰知稍微喝多了點兒。”
你這哪是喝多了一點,你簡直是太多了吧?隔著老遠都能聞到酒味!
張執事黑著臉,把手一擺:“行了!別廢話了,快點扶他上去,能比就比,不能比就趕緊認輸,別浪費時間!”說完揉了揉太陽穴,被氣得腦仁忽然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