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傳訊陣(2 / 3)

話說,天玄子發出信號以後,便向那無痕門的主廳而去,從那被捉的小子那裏知道,每次有什麼事,這無痕麼的掌門和長老都會首先到大廳集合,他現在過去,並不是去對付他們,隻是去布置一個法陣,好將他們一網打盡。苦柏這時卻是帶著大隊人馬已經衝到了無痕門內,那些本是想出來看個究竟的弟子,卻不想麵前突然出現一大批的陌生人,一時愣在了那裏,可是蝕仙的人員可是不會客氣,見他們愣住,便是前去手起刀落就斬了起來,那些本來愣住的弟子,馬上反應過來,有人來攻門。連連祭出自身的飛劍來迎擊。而苦柏則是向那大廳的方向衝去,到得半路,卻是見一個白衣青年攔在路的中間,手執飛劍,看著他說道:“閣下就是來攻打我無痕門的頭領嗎?”苦柏聞言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那白衣青年,笑了笑道:“我隻是想與閣下打個商量,我來幫助閣下誅殺那些掌門長老,閣下把其他弟子留下,以後無痕門由我帶領,閣下要是有什麼差遣,隻要說一聲,就是刀山火海,我也會把閣下完成。如何?”苦柏聞言,鄒起眉頭道:“你,這是為何?”白衣青年道:“我要的隻是這個門派,那些老不死的在這裏妨礙,我當然要尋找機會把他們鏟除。閣下,這樣對我們雙方也是有利啊。”苦柏聞言,說道:“我生平最是痛恨的就是你這種為了一己私欲而出賣同門的人。”白衣青年聞言說道:“閣下如若不願意的話,那便隻有得罪了。”說著隻見那白衣青年身形一閃,人便消失不見。苦柏見狀,隻是冷笑道:“哼~雕蟲小技。也敢來獻醜。”手一揮,便見地下有數道地刺突出,那白衣青年便已飛到半空之後閃躲開來,手一結印,便有一把飛劍向苦柏襲來,苦柏身形一閃,人便消失,那白衣青年一愣,卻突覺背後一道勁氣襲來,剛想要閃躲,卻是來不及,隻聽他悶哼一聲,人已被苦柏一掌打在後背,身體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跌落地麵,苦柏看著他的屍體,搖了搖頭,便向那大廳而去。

此時大廳之中,有三名男子坐在那裏,一個一臉嚴肅的黃衣男子正在說道:“兩位師兄,現在這妖魔突然來襲,到底是怎麼的一回事?”其中一個男子說道:“會不會是當天去攻打蝕仙所致?”另一個男子說道:“有這個可能,自從當天出去以後,師弟也沒有回來,那幾千的弟子更是一點消息也沒有,另外三家的情況也是一樣。”黃衣男子聞言,說道:“但是我們四派一起去攻打,那蝕仙也不可能這麼快便攻過來了吧?”此時一個弟子正在門外道:“報”那黃衣男子問道:“什麼事?”那個弟子便說道:“啟稟門主,傳訊陣被破壞,在那裏的師兄弟也一個個倒在地上沒有反應。”黃衣男子聞言道:“怎麼會這樣?有沒有看到是什麼人幹的?”那弟子說道:“當時周圍沒有其他弟子,也不見有什麼人。”黃衣男子便說道:“兩位師兄,看來這次對方是有備而來,想要滅我宗門。竟然連傳訊陣的所在也知道,莫不是有內鬼?”那兩個男子聞言,一陣沉默,其中一個人說道:“這個可應該不會,我們門內的弟子也麼有出去過啊。而且每個都是從小便加入的,不會吧”那黃衣男子想了想道:“會不會是蝕仙?他們把弟子捉了,逼迫他們說出門中的情況。”那男子聞言驚道:“怎麼會呢,我們的弟子都是忠心耿耿的啊。”黃衣男子卻是說道:“這個可就難說了,那妖魔行事狠辣,如果他們用出手段,那些弟子可未必能抵擋得住。”兩人聞言也是一陣沉默,這時,卻又一把聲音響起:“你們說的沒錯,就是你們的弟子說出來的。”三人聞聲一看,隻見門外正有一個陌生男子站在那裏,看著他們。黃衣男子說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攻打我無痕門?”那男子卻是說道:“吾乃泰山蝕仙苦柏,你們當天那麼大的禮,我們當然要還了。”三人聞言,一下便站起來,祭出飛劍。苦柏一見,笑道:“以你們的功力不是我的對手,要是你們乖乖地不反抗,我還可以給你們一個痛快,如若不然,你們便自求多福吧。”黃衣男子聞言手印一結,飛劍便徑直向苦柏飛去,他還一邊說道:“哼~妖魔,雖然你修為比我們高,但是我們三人聯手,你也未必能討好得了。你以為我們無痕門便就隻是會遁術麼?”說著手印一變,那柄飛劍,便突然消失不見了。而那另外的兩名男子身形也從大廳之中消失。苦柏見狀笑了笑道:“一柄這樣的飛劍,對於其他修士來說確實是有獨到之處,足夠使用。可是對我。。。”說著手一揮,便見一把飛劍出現在他手上,他手印一結,那飛劍便向前飛去,“嘭”地一聲,便見那黃衣男子的飛劍顯出形態,倒飛了回去。此時,便聽兩聲輕微的破空聲從苦柏的左右兩邊響起,苦柏隻是冷笑一聲,手印一變,那把飛劍便突然分出兩把,從左右飛去,隻聽“叮”“叮”兩聲,便有兩把飛劍被打落在地。那兩名男子也顯出了身形。黃衣男子此時臉上一陣驚駭,心道:這個妖魔的功力如此之高,我們三人聯手也未必能勝過他,看來這次他們真的是有備而來。不過,我們的遁術要是使用道極致,想要離開這裏,也是可以,待我去向那幾家說明,定然能把這山門奪回來。想著,隻見他手上結起數道印訣,喝道:“處處無痕”,便見他整個人消失了在那裏。苦柏見狀便是說道:“義弟,要開始了。”話音剛落,隻見這大廳之中黃光閃爍,那黃衣男子的身形又是顯現出來,他隻覺周圍有一股力量壓著自己,想要移動卻是舉步維艱。他再看向那兩個師兄之處,隻見兩人現在均是一臉的痛苦,頭上冷汗直冒。他心中驚駭,對苦柏叫道:“妖魔,你到底施放了什麼妖術?這是怎麼回事?”苦柏聞言卻是哈哈笑道:“你這名門正派怎麼也問起我這個妖魔來了?這裏是戰場之上啊。不過我也可以告訴你,你這大廳之中已經被我義弟不下法陣,現在你們是不是覺得身體被一股力量壓製著,動彈不得啊?這便是那法陣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