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隻見神武宗之下一個光球升起,宗內的值日弟子正一臉奇怪,這三更半夜地是誰在放出光球呢?隨即,一陣聲響便從遠而近傳來,他扭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隻見山門之外好幾千人正在向這裏衝來,一邊衝還一邊大叫著,其中一些更是揮舞著武器而來。見狀,他連忙要去拉響山門的大鍾,可是剛以轉身,便隻覺眼前一黑,依然倒下。橫水此時剛把一個在山門值日的弟子幹掉,手中飛劍一揮,那山門便是化為數截,散落在地,而宗門之內各個方向正有弟子陸陸續續地往前趕來,其中來得最快的是一個青衣的中年男子,男子次時一臉怒容地看著他,說道:“敢問閣下從何而來?這山下的妖魔可是閣下帶來的?”橫水笑了一笑道:“我乃蝕仙橫水,前些時日閣下的宗門盛情招待我蝕仙組織,今日奉頭領之命,帶同人員前來還禮。還請閣下不必客氣,務必要收下。”青衣男子聞言,臉色一變,驚道:“什麼,你們是蝕仙的人,那就是說我師兄他。。。。。。好,蝕仙橫水,我卡波今天便領教一下你們的厲害。”說完,隻見中年人雙手在空中劃了個圓,往後一收,隻覺周圍的靈氣不斷地被吸入他雙手之中,再一推,便見一個黃色的太極從他手中而出,直向橫水飛去。橫水見狀也甚是感興趣,就那麼站著,待到那太極飛到近處時,便見他右手一抬,在空中劃了個半圓,然後把太極往右邊一帶,再一推,太極便以更快的速度向那中年男子飛去,男子見橫水一下便把自己的太極氣推了回來,心下駭然,自己修煉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事。就在這時候,那被推回來的太極,已經到他身前,他一運功剛要接住之時,太極卻突然一爆,他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這一下爆炸炸飛了出去,撞到了那院牆之上。橫水看了看那他,看了看那自己的手,搖了搖頭道:“原來是這般的功法,無趣,無趣。”說完便徑直向裏麵走去,完全不理那已經不能動彈的男子。此時在那議事廳之內,神武宗的宗主正坐在那裏,一臉著急,此時隻見一個弟子跑進來道:“報”宗主便連忙問道:“怎麼樣,怎麼樣?”那弟子回答道:“啟稟宗主,沒有辦法。”宗主聞言怒道:“什麼叫沒有辦法,我不是命你去傳訊陣通知其他三派來支援的嗎?怎麼會沒有辦法?是不是他們不肯來援?”那弟子聞言道:“啟稟宗主,不,不是三派不肯來,而,而是。。。”宗主急道:“而是什麼,你倒是說出來啊。”那弟子聞言接著道:“而是,而是,我們的傳訊陣被破壞了,現在已經斷成幾截了。”宗主聞言一驚道:“什麼!斷成了幾截?不可能,怎麼會這樣,這不是月餘之前才前才使用過的嗎?怎麼會突然斷成幾截?那守門的弟子呢?問過他們沒有?”那弟子聞言說道:“啟稟宗主,那傳訊陣確實是斷成了幾截,那守門的弟子,也不知被什麼打暈了過去,卻是叫不醒。”宗主聞言說道:“這麼說來,是那群妖魔早就潛入進來把傳訊陣毀了?你,你以最快的速度,火速趕往霆嶽宗請他們來支援,快點。”弟子聞言答了聲“是”,便轉身往外跑去。可是還沒到門口處,卻是腳下一軟,倒在了地上。宗主見狀,連忙手一翻,一柄長刀便被他橫與身前,他雙眼左右注意著。突然,數根黑色的羽毛從那正門飛射進來,宗主連忙運到格擋,但是還沒等那羽毛射完,便見一個白衣青年從外麵衝來,雙腿連連踢向自己的身上,他連忙挽出一個刀花把那青年逼開,自己一站穩,便雙手一揮,一道半月狀的刀氣便向那青年而去。青年見狀,隻是腳下一點,身後突然伸出雙翅,在空中一拍,便見一根根飛刀狀的羽毛飛出,直向宗主而去。宗主見狀,也不閃避,體內功法急轉,大喝一聲,手中大刀橫向一掃,便見那那飛來的鐵羽全數被打落,青年見狀連連後退,跳出廳外。一時間,周圍一片安靜。突然那議事廳的前半部分,就像被一陣大風刮過一般,轟的一聲,全數往外飛散而去。隻剩下後半部分,而宗主則是提刀在那裏警惕著。 青羽卻是飛在半空之中,看著那宗主,忽然,他手中印訣連結,便見那背上的雙翼一下變得鋒利起來,在月光之下映射出陣陣寒光。宗主此時也注意到青羽的變化,隻見他手中印訣連接,突然暴喝一聲,那手中的大刀便是發出一陣光芒,光芒散開後,大刀卻是消失不見了,隻是宗主混身上下卻是散發出一股淩厲的刀氣。隻見他用力一躍,那腳下的地麵便是化出一個大坑,人卻是徑直地向青羽衝去,青羽看著衝來的宗主,雙翼一拍,便也向他迎擊而去。兩人在空中交錯而過,落在地上,青羽雙翼一收,便是往其他地方走去,而宗主已是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半個時辰之後,橫水便和青羽彙合,兩人身後的人員此時已經在收拾各種材料法寶,神武宗內凡是能夠戰鬥的人員都全數被殺,那些沒有戰鬥之力的,便是沒有一人理會。此時天邊已經露出了魚肚白,橫水聽完一個手下的報告後,手一揮,便帶著一眾人員向山下走去,隻剩下那朝陽照射在遍地屍體的神武宗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