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劍此時帶著其他人已經來到了諸威的洞府範圍,卻見前麵一眾身穿黑衣、黑甲的手下擋住了去路。他便大聲說道:“諸威,難道你怕了,不敢出來嗎?今天怎麼就躲在洞裏啊?”話音剛完,便見諸威從洞府中走出,隻見他冷笑一聲說道:“魏劍,是誰怕還不一定呢,上回要不是蝕仙閣下出手救了你,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裏說大話嗎?”說完也不理魏劍,轉過來對天玄子說道:“蝕仙閣下,不知閣下為何要與魏劍一同前來?難道我諸威有什麼得罪的地方?”天玄子聞言說道:“諸威閣下,我這次前來其實是為了查明一件事,如若閣下願意告知,這便是相安無事了。”諸威聞言疑惑道:“不知閣下所為何事?”天玄子說道:“不知閣下可否告知這一身的黑甲從何而來?”諸威聞言一驚,道:“蝕仙閣下,這事我曾答應過不能說出。所以。。。”天玄子聞言笑道:“這不要緊,不知閣下是否願意說出你身後的組織?”諸威聞言眉頭一鄒道:“閣下,還是不要追問的好,這些我都不會說的。如果閣下非要知道的話,那隻好得罪了。”說完雙手一甩,兩把鋸齒大刀便握於手上。魏劍一見,手中劍指一起,便是率先衝了過去。諸威見他衝來,叫了聲:“好”雙手翻飛,隻見那大刀一下便向魏劍劈去,一刀接一刀的,如車輪般而來。魏劍手打劍指,體內劍氣彙聚其中,見大刀劈來,身形一閃劍指一擋便是欺身而上,一下便要刺向諸威身上,隻見諸威腳下一點,人便向後一躍,雙手大刀往回一拉,隻直砍在魏劍兩肋之上,魏劍雙手卻是拍在了那襲來的大刀之上,借力一跳,在空中翻了個跟頭,劍指便再向諸威而去。天玄子卻是趁著外麵一眾人在打鬥之時,施展其術法潛入了諸威的洞府之中,那洞府甚大內裏的房間眾多,天玄子一個個地找去,但是大多都是簡陋異常,偶有一些放著材料、器具的他都是毫不放過,把手一揮,便盡數收入到了乾坤袋中。找了一圈,終於在一見最裏麵的房間之中,找到了一塊黑色玉簡,神念釋放,便見裏麵寫著:華山之事盡快解決,莫要阻礙了大人的步伐。耽誤了時間,後果自負。天玄子收起神念,一邊看著玉牌,一邊思考這幾句話的意思,這華山之事應該便是打敗魏劍和樺羅之事,而那大人的步伐,卻是什麼?耽誤時間?難道有其他組織想要趁機進入中原?但是這又會不會是,華山之中藏有什麼東西是他們想要得到的?這背後的大人又是什麼人?還有這黑色玉簡,材質與平常的一般玉簡有所不同,是不是有什麼特殊之處?天玄子想罷,在房間之中看了看,卻是沒有其他發現,便轉身走出洞外。這時候,洞外那魏劍與諸威正打得難分難解,諸威已然是祭出黑槍,兩人你一槍我一指的,周圍的一眾手下卻是平分秋色,互有傷亡。天玄子一踏出洞外,那諸威便是發現,隻見他一邊和魏劍打鬥一邊怒道:“蝕仙,你在我洞裏幹了什麼?”天玄子卻是沒有說話,祭出旋荒劍,體內五體功法運行,將大羅氣集中與雙腳之上,喝道:“流光”,諸威隻覺得眼前一花,天玄子已經不見了蹤影,待到他終於找到蹤影之時,便是覺得一陣劇痛從那腹中傳來,低頭一看,身上的黑色戰甲已經是寸寸破裂,然後一口鮮血吐出,帶著一臉的驚訝,雙手捂著腹部慢慢地倒下。魏劍卻是看著諸威倒下,一時愣在那裏,沒有反應,剛才他也隻是覺得眼前一花,隱約看見一把飛劍掠過,便什麼也沒有了,接著便見諸威慢慢地倒下。他看了看諸威,再看了看天玄子,心中一陣驚訝,難道這蝕仙的功力高深,卻是深藏不露?要是剛剛那一劍打在我身上,我也隻是能作出反應,想要抵擋卻是做不到啊。這蝕仙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還有這般招式?那諸威這時正一頭冷汗直冒,體內妖核被天玄子剛剛一擊震蕩得厲害,現在的他隻覺體內的功法氣息一片混亂,身體不受自己的控製,他心中心想:這蝕仙竟然有這般手段?剛剛他在洞裏發現了什麼?他現在不殺我,是不是想在我這裏問出一些什麼?但是,但是。。。。。。這時,諸威的一眾手下見他倒下,一個個丟盔棄甲,有的馬上投降,有的卻是連連逃跑,隻有極少的還在拚命反抗,卻是被魏劍一一斬除。留下一眾手下在外,魏劍和天玄子便帶著諸威來到洞府之中,天玄子便首先說道:“諸威,你現在可以把你身後的組織和你這身上的黑甲的來曆說出來了吧。”諸威聞言卻是看了看他,並沒有作答。魏劍見狀手中劍指一下打在諸威身上,便見諸威在地上不斷翻滾慘叫,魏劍便說道:“諸威,現在你的體內已經被我的劍氣打入,隻要我不解除,那劍氣便會在你身體之內不斷遊走,你便會一直這般痛苦,你乖乖說出來我便可以把劍氣去除,如若不說,你便慢慢想吧。”諸威聞言,卻還是沒有作答,他一邊翻滾一邊慘叫,就是不回答兩人的問題。天玄子見狀拿出那黑色玉簡說道:“諸威,你不說也沒關係,隻要在黑色玉簡在我手上,我便總會查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到時候你便是想說我也不聽了,你慢慢受苦吧。”諸威見天玄子拿著那玉牌,便馬上說道:“你,你都知道了什麼?”天玄子聞言知道有戲了,便說道:“該知道的都知道了。”諸威聞言,想了一想,咬了咬牙說道:“我說,我說。不過你先收回那劍氣。”魏劍聞言便收回劍氣,站在一邊看著他。諸威平複了一下,才慢慢說道:“這,這是一個邪魔的組織,那組織裏麵劃分甚嚴,我所知的也是有限,那背後支持我的人也是一直混身穿著黑甲,我也從來沒有見過他的模樣,隻是他吩咐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作為回報,他便是幫我提升功力,和送予我這一身的黑色戰甲和那柄黑槍,還有我手下的那些。至於其他的我便是不知道了。”天玄子聽後,想了想,把諸威的話結合了玉簡裏的內容,便說道:“那你是怎麼遇到這個人的?”諸威聞言說道:“不是我去找他的,是他主動來找我的。當天我正在洞府裏練功,可是卻發現外麵突然靜了下來,便出來察看,一看卻發現我一眾的手下全部都暈倒在地,而那黑甲人卻站在其中看著我,要我幫他做事,說會給我帶來好處。我當時卻是沒有理會他,隻是上前動手。可是他一個照麵便把我打傷在地。我無奈,之下才答應,可是後來發現他所給我的東西全都是厲害異常,而且我功力提升也是迅速,繼而才加入他們的組織。”兩人聞言,互相看了一眼,均覺得諸威並沒有說謊,就在天玄子還要提問之時,便見諸威身上的黑甲突然冒出一陣黑煙出來,把諸威整個人籠罩了進去,不消片刻諸威便是連叫聲也沒有發出一聲,便被那黑霧溶化成一灘黑色的水。天玄子兩人見狀卻是呆住,剛剛那黑霧來得突然,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諸威便已經被溶化為黑水。天玄子心裏想道:難道這黑甲裏麵有什麼禁製?還是諸威所說的黑甲人就在這裏附近一直監視這他?如果是前者,那這個禁製是如何發動的?怎麼會這般突然,這麼毒辣?如果是後者,那這個黑甲人的功力便是很高,這麼一段時間,竟然連合修前期的魏劍也沒有發現他?這神秘組織到底是何方神聖?這裏麵的謎團卻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