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這一晚上之後,泰山之上有一個神秘組織之事便像那蒲公英的種子一樣,風一吹,便到處傳遍開去。在一些妖修的口中,這神秘組織是那九天之外的妖仙,因為看不慣現在天下的正道肆意誅殺妖修,所以才回來創立的。有的則說這是一個隱世已久的組織,隻是被那三派返現了,所以派人去剿滅,卻不想自己反而被滅。有的則說這其實是仙人回來,要把正道誅滅。凡此種種無一而足。而此時,天玄子卻是依照著令牌的提示,正一步步靠近隱修村的所在。
在一處樹林之中,天玄子手上的令牌發出一陣柔和的光芒,這裏便是隱修村的所在之地。天玄子周圍看了看,把手上的令牌在對著不同的方向各停頓了一下,便發現令牌在對著一棵需要八人合抱的大樹時光芒最是閃亮,他便毫不猶豫地向那棵大樹走去,直接走進了大樹裏麵。在樹的另一邊,也是一片樹林,不同的是這裏的每一棵樹都是極大,最小的也跟那八人合抱的大樹一樣大,而且每棵樹上都有些木屋依樹而建,周圍一片寧靜,可是卻被一陣突如其來的打鬥聲所打破。天玄子循聲而去,在一處空地之上,此時正有兩個身著黑衣,黑布蒙麵,手執彎刀的男子正與一個綠發男子鬥在一起,兩人出手狠辣,招招都是打得陰險位置,一個不小心便會被砍斷手腳甚至重傷,那綠發男子卻是手執一根木杖,在苦苦支撐著兩人的攻擊,隻見他身上的傷口逐漸增加,眼下是力敵不過兩人,隻見他突然向後一跳,手上木杖在地上一點,便見數條根莖從地下竄出,一下子便把兩個黑衣人捆綁了起來,他卻是杵著木杖在旁邊喘著大氣。那兩個黑衣人一見便是笑道:“植穆,你身上的傷還沒有複原,卻還是使出這個木根術,哈哈哈,你是想自尋死路嗎?就是你捉住我們兩個也沒有用,後麵還有其他人正在趕來,你是跑不了的,就是你逃出了這個村,但是外麵的世間你卻是沒有去過,什麼也不知道,我們要找到你也不是難事。”那名叫植穆的男子此時臉色略顯蒼白,聽得兩人的話卻是沒有任何回答,隻是強吸一口氣,運起身法便要離開。可就在這時,一把黑色的彎刀卻從啊身後飛來直直地釘在了地麵之上。植穆一見這彎刀,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他慢慢轉過身來,看著那從背後而來的六名黑衣男子,其中一個帶頭的是一個沒有用黑布蒙麵,臉上一道傷疤從右眼下麵一直延伸到左邊嘴角之下的男子。植穆看著這名男子恨恨道:“植銅,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做植曲的走狗!”植曲便是說道:“植穆,我是認同植曲所說的話,才為他辦事的,你可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守舊,不願意進取。植穆,我最後跟你說一次,放棄啊,和我們一齊去創吧。”植穆聞言卻是道:“不,我不會跟你們一齊狼狽為奸的,你們竟然這樣對各個村民,難道你們忘了先祖的訓示了嗎?”植銅聞言卻是說道:“哼,先祖的訓示,你們就知道死守著先祖的訓示,現在已經不適合了。”植穆聞言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你也不用多說了,要動手就動手吧。我今天就是死,也不會把《生息訣》交予你們的。”說著木杖一橫,擋在自己的身前。那植銅聞言,眼神一黯歎息一聲,抽出腰後的另一把黑色彎刀說道:“既然這樣,就別怪我了。”話音剛落,隻見他人一閃,便來到了植穆的身前,手中的彎刀從下而上向他砍來。植穆卻是隻覺眼前一花,植銅已是在自己的身前,連忙把木杖往下一壓想要擋住那砍來的彎刀,可是卻慢了一步,那彎刀已然越過了他的木杖向他身上砍來。就在這時,隻聽“嘭”地一聲,一個人影從他的右邊突然出現,而植銅卻是隨著聲音直直地向左邊飛了出去。植穆一愣,卻已是被一個白麵書生扶住,跟他說道:“這位兄台,請問這裏可是隱修村?”植穆聞言隨口道:“對,這裏就是。”說完,卻是暗罵自己多嘴,這本來是不可說出之事。可在他旁邊的天玄子聞言卻是眉頭一鄒,心道:這隱修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有這麼打的邪氣在其中,跟其他的村子卻是不同,而且他們好像也在自相殘殺,這在其他村裏未曾有發生過啊。這是怎麼一回事呢?當真奇怪。植穆見天玄子問完之後,便沒有反應,於是接著道:“這位,這位兄台,請問,你這是如何進來的?又是如何知道這裏的?你又是誰?”天玄子聞言說道:“兄台,這事說來話長,待有空我再與你詳細說明白,不過你可以稱呼我為蝕.仙.”這最後兩個字剛一說完,便見那被踢飛出去的植銅再次向兩人衝了上來,那本來站在一邊的五名黑衣人此時也是把他們包圍了起來。隻見植銅手一招那插在地上的彎刀便回到他的手中,他冷眼看著天玄子,說道:“不知這位公子為何要阻礙我們?而且這是村中之事,我勸公子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天玄子聞言卻道:“哦,這村中之事本來也是與我無關,但是這殺人之事讓我遇上了,可就不能不理了,不是有一句話叫做: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麼”植銅聞言眼中精光一閃,沉聲道:“這麼說的話,公子是要與我們動手了?這樣的話,我們也不客氣了。”說完手一翻,那手上的兩把彎刀同時向天玄子飛去,那其他五人卻是同時向他攻去。天玄子隻是腳下一點,身形一閃,便避開了那兩把彎刀,就在這是卻有一個黑衣人執刀砍來,隻見他身形一矮,手一拉,那黑衣人便被撞到了其他兩人身上。接著他手中捏了個靈訣,便見兩道地刺從植穆的身邊突出,正好擋在了另外兩名黑衣人的身前。植穆見狀手中木杖連點了兩下,便看見那土刺之上各有幾根藤蔓伸出,把兩人捆了個結實。植銅見天玄子應對得如此輕鬆,心知今天遇到了對手,他雙手一伸,那兩把彎刀在空中轉了個彎便又重新飛到他的手上,隻見他把雙刀收回腰後,雙手打出數道手印,喝道:“合”那腰後的雙刀便同時散發出陣陣的黑霧,那黑霧不大,隻是僅僅覆蓋在他的身上,慢慢地一套布滿刀刃的黑色戰甲便出現在他的身上。天玄子見狀卻是眉頭一鄒,心想:怎麼又是這樣的黑霧?難道說這其中有什麼問題,怎麼這段時間總是遇上這些?植銅此時受到那黑霧的影響,雙眼已是變得一片通紅,隻見他長嘯一聲,雙手一結手印,那戰甲上的刀刃便一道道地向兩人飛了過來,天玄子見狀立刻把植穆一拉,兩人剛離開,那原來的位置之上便被幾把刀刃釘在了上麵,而且那被刀刃擊中的位置發出陣陣的黑氣把周圍的泥土慢慢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