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事情,腳下就無根,不小心被一個石頭絆倒在地,他摔了一個結實的狗吃屎,幸好身上有仙衣護體,沒有摔傷,可是臉上卻變成了花臉,在起身的刹那,天玄子看到山體的底部,卻是懸空的。
“啊••••••”天玄子發出了一聲驚呼,馬上引得宓珠的注意,飛快的來到他的身邊,看到他正爬在地上,不由得嗔怒道,“沒事不要瞎叫喚!”
“這個,這個,這個,山,山是,是飄起來,來的!”天玄子滿臉驚訝的喊道,宓珠看著他大驚小怪的模樣,完全沒有修真人的鎮定如常,就沒來由的一陣厭惡。
她也彎下身,看著山體的底部,發現確實如天玄子所言,山體是漂浮著的,她伸手到山下,輕輕的一提,山體居然被輕鬆的抬了起來,兩個人正的目瞪口呆了,看著逐漸在宓珠手中升起的山體,後麵的景象也露了出來。
山穀中戾氣衝天,想象中的休閑雅致,小橋流水,田園農舍,都沒有,隻有一些簡陋的茅草屋,年老的女人,靠在茅草屋前,腳上栓著粗大的鐵鏈,發出無力的呻吟,這些女人滿臉瘡痍,身體虛弱得連站立的力量都沒有了。
兩人看到眼前這一切,不知道該怎麼辦,從茅草屋旁繞過,繼續向前,心中對天理邪教的憎恨又深了一層。
越走越是心驚,穀內的教眾開始多了起來,可是詭異恐怖的事情也越來越多,山穀中是一個巨大的平原,在這個平原中,一條街道兩旁,分列著兩排整齊的住房,而在街道的盡頭,是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宅子,雖然這裏顯得環境整齊,可是空氣中卻飄蕩著無法磨滅的血腥之氣。
兩人小心潛伏,接近街道,悄悄的靠近一個房中,打開屋頂瓦片,宓珠的麵色一紅,天玄子也差點道心失守,屋內三個教徒,正對一個漂亮的女人進行著淩辱,女人在他們身下發出悲慘的呼叫,可是三個教徒帶著邪惡的目光,不斷的對女人的身體衝擊。
兩人好一會才平靜下來,慢慢的離開屋頂,向另外一排屋子飄去,來到屋頂,裏麵的情形更加的可怖,這裏同樣囚禁著大量女人,一個牢房中關著的女人麵黃肌瘦,身體哆嗦的靠著牆壁,一個教徒隨意的從裏麵拉出一個女人,將她扔到一旁的巨大丹爐中,在他們的眼中這些都是藥引。
而另外一個牢房中,卻都是一些孕婦,而就在她們的旁邊,堆放著不少孕婦的屍體,肚子中的嬰兒已經被取了出來。宓珠看到眼前的一切,再也忍不住,心口不斷的泛著惡心,她知道這些嬰兒都被拿去做血河車,用來修行。
兩人在房間之間繼續穿行,看到的一切讓兩人的心情沉重,對兩人的心理衝擊也非常大,兩個人一直都在山中修行,從未接觸過這一切,看到這些天理邪教所作所為,心中既是憤慨又是驚心,兩人都沒有說話。
在其它的房中看到,天理教調教著那些聰慧的小孩,如何修煉邪道,把那些愚笨的小孩放在石磨中,絞成血肉糊糊,灌注到一個巨大的血池中。
在血池中,還飄浮著那些沒有成型的嬰兒,一道血紅的影子,不斷的在血池中翻滾,似乎非常舒適的享受著這一切,雖然不知道血池中是什麼,但可以判斷是天理教煉製的極為邪惡的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