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點了點頭,“可不是,我想幹掉這群壞胚子,可我又打不過他們,趕了也趕不走。”
征庸回頭看了看身後越站越多的人群,對著泰宗說:“是小熙叫你們這樣做的吧?起來,進去再說。”
畢竟受了人家大恩,征庸也不好發作,就算真的要動手,也得先把事情搞清楚先。
征庸回到金玉樓,便直接往地下的澡堂走去,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自在。
征庸這一洗,便是小半個時辰。
換過一身幹爽的衣服,征庸躺在了金玉堂的首座上,梟和奈斯就坐在他的下首,而泰宗和他身後的五人卻是站在前麵,沒有入座。
“說吧,你們不會是想一聲不吭吧?”這時候的征庸有點像土匪頭子審問犯人。
泰宗低下頭說:“屬下之前也是被迫無奈,請少主原諒!”
征庸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你還是別叫我什麼少主了,你才是少主,我可擔當不起你這一聲稱呼啊,不過我很想知道那個小熙是什麼人,你應該知道吧?”
泰宗把頭低得更深了:“那是我狐族的主母。我們狐族全因她而生!”
“主母?什麼主母?你該不會是說,小熙就是那個九尾天狐?”征庸站了起來,似乎想看清楚泰宗是不是在說謊。
“是的,這手劄可以證明。”泰宗似乎早已料到征庸會問這問題一般,也做了準備。從懷中掏出一卷小小的獸皮。
征庸接過,在桌上攤開。
上麵沒寫多少東西,隻有一幅畫像,畫的正是那小熙!
下麵的落款的時間是五帝之前。和九尾天狐第一次出世的時間剛好吻合。
征庸相信了,這畫應該是真的,泰宗沒必要和自己玩什麼花樣。
當時自己已經在他手裏,可以說自己的一切都落到了他手上,他沒必要和自己兜兜轉轉的玩什麼花樣,更不需要現在這般對自己效忠。
所有的一切,皆因那叫小熙的女子,是她安排了一切。這是最征庸能想到的最合理解釋。
可是之前呢?自己被泰宗算計那又是怎麼一回事呢?難道又是小熙安排的?征庸不願意去相信這個猜想。
“是小熙叫你們這樣做的吧?”
和征庸希望的那般,泰宗搖了搖頭說:“不是,主母曾說過,不得再為難你們,並且要盡全力去補償我當日所犯下的……罪孽!我覺得……我們都覺得效忠於你是最好的辦法。”
“效忠於我?為什麼?就為了小熙的一句話?”
“是的。”泰宗點了點頭,他能說是因為魅宗那群三八的威迫嗎?自己雖已經成為了宗主,可是實權最大的依舊是魅宗,他不能在這時候說半句魅宗的壞話,因為自己一旦跟眼前這人離去,那樂宗勢必會遭受魅宗打壓。
“可我根本就不認識她……”
“這個不是我們所要去知道的,隻要是主母說的,我們就會去做。”泰宗臉上很堅定,恍惚化成了一塊狗皮膏藥一般,打算死死的貼在征庸身上。而這一切,僅僅是因為九尾天狐小熙曾經說過的一句補償於他。
“行行行,這事我們一會再說,說下你為什麼要大費周章的去蒙我。”
泰宗臉色猶豫了一下,可他知道,這總歸還是得說出來的,就算他不說,魅宗的人也會說,那還不如自己說出來:“是上麵的人吩咐我們這樣做的。”
“上麵?你上麵……小熙!!?”征庸完全糊塗了,剛才他不是親口承認了,這個不關小熙的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