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千笑的人,應付起來自然略顯吃力。
“這是自然,千笑讓他們回來!”毀旗的事,由他自己親自動手!
戈千笑還是有些不懂,剛才不是叫我去毀旗的嘛,老大這是要鬧哪一出,對於老大的說的,戈千笑通常是先執行,後上述。因為老大是不會害我的!
這次也不例外。
隻見戈千笑清清嗓子,朝前方大吼一聲:“住----手---!”
聽到指令,所有人紛紛停下手,杜家的侍衛顯然有些不滿,明明就要勝了,卻在這關頭停手。
“既然都停手了,那就這樣吧,杜三少改日再聊。”督澈背對的杜岩道,邊說邊朝滄溟走去。杜岩是最愛麵子的人,而自己卻偏不給他麵子!
好戲才剛開始呢,這場遊戲的主動權在誰手裏自然不用說了。
“且慢!”這裏豈是說走就走的地方,感情先前事端不過是你一時興起的傑作,這讓杜岩徹底的火冒三丈!
“今日之事,閣下可要給杜家一個說法!”杜家的權威不是玩笑,杜家的旗幟在某種意義上代表著權利的象征,豈容他人侵犯!
“杜三少想要什麼說法,這旗不是好好的在桐朔門兩邊插著嘛。”督澈停下腳步,抬頭看了一眼完好無損的幾麵大旗,這旗,今天撕定了。
至於怎麼個撕法,由他定!
“閣下想要如何?!”杜岩有種不好的預感,身邊的張崇危險的盯著督澈,雖然剛才突如其來的一槍,他擋住了,但確實擋的十分吃力。顯然綠衣人的修為在張崇之上。
“不知道這樣一個說法杜三少看後,滿不滿意?”督澈說著,伸出手掌,掌心從無言以對到有,一絲絲墨綠色的源力迅速的向手掌心凝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
“這就是閣下給的說法?”看著綠衣男子手掌心彙聚起來的源力,他做什麼?杜岩警惕的看著。
張崇握著刀柄。準備隨時出手!
隻見那源力慢慢的督澈手心凝聚成一個四四方方的形狀,一點一點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聚成型,起先模模糊糊的可以看出是一個建築,慢慢的越來越清晰,戈千笑怎麼看著怎麼眼熟,戈千笑閉上眼睛,趕緊伸手搽搽,再次睜開,媽呀這不是桐朔門?
老大想幹嘛?
滄溟羽被戈千笑這浮誇的表情,給逗笑了,至於這麼大驚小怪?
這也不怪戈千笑大驚小怪,澈這招是依靠自身強大的源力,向想要控製的物體,在掌心彙聚出其形態,彙聚的越像,控製起來就越方便。凝聚成一個物體,進而達到控製的目的。
源力控製。
這隻有飛境之上的人才可能這麼輕而易舉的這麼做,不過也要依靠源器,才可以實現,而澈根本就不需要,因為澈化形了,化形又指到達飛境之上的修煉者,行為自身源力過多或不足需要一個可以與之共享或平攤的另一個容器,自然靈獸是不二的選擇。具體以後在說。
“千笑,好好看著澈是怎麼逗狗的。”滄溟羽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澈看來是沒打算要杜岩的命。
戈千笑撓著後腦勺,沒繼續追問滄溟為什麼,反倒是安安靜靜的現在一邊看著老大怎麼逗狗。
“杜三少不是想要個說法,不知道這個說話可否滿意?”隻見督澈五指緩緩的彎曲,四周地麵慢慢開始輕微的搖晃,整個桐朔門,頂上,零零碎碎的掉下一些瓦礫,瓦礫砸在地上,發出刺耳的乒乒乓乓聲。
“閣下想要如何!”杜岩盯著督澈的手掌,要是他的手指全都握成一個拳頭,會怎樣,杜岩不敢往下想。
“給杜三少一個交代啊。”督澈從起先的說法,一下子改成交代。
“恕杜岩不能滿足閣下這無理的要求!”順著綠衣男子望過去的方向,杜岩當機立斷的拒絕,杜家的旗幟不能撕!這代表著杜家的權威,跟尊嚴!要是就這麼答應了豈不是誰都可以威脅杜家,威脅我!
“既然杜三少如此,還有什麼好談的!”說著督澈作勢彎曲了手指關節,門頂上的瓦礫掉落的更多了。人群變得惶惶不安。
“閣下,你我無怨無仇,為何要如此跟我過不去。”杜岩暗暗的握緊了拳頭,他感覺麵前的綠衣男子就是在無理取鬧!如果講和不成,那唯有動武!
“無怨無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