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省子彈,並從遍地的戰死者屍體上,偷取子彈充實自己。這一招還真靈,哈國的士兵都趁雙方驚愕停戰之機,或滾動,或爬行,冒死從自己人或敵人身上,摘回了大量的子,鬆了一大口氣。
至最後的一個騎兵倒下。
戰爭史上絕無僅有的。
單人抗擊三百騎兵隊之戰,結束了。珍妮渾身金黃色,光芒閃爍,昂首挺胸,站於一大遍馬匹和士兵的屍堆中,像一個從天而降的女神。
可憐三百名。
氣勢洶洶,膀大腰圓的騎手。
到死都沒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對方不過就年輕的一女孩兒而已,可馬刀劈去,就像砍在鋼鐵之上,諍地斷為二截。AK47掃去,又如碰在頑石之上,子彈如數彈回。
轉眼間。
騎手們。
紛紛墜馬,或被自己心愛的坐騎,生生的踩成肉漿,或來不及脫出馬蹬,被中彈的瘋馬活活地拖得一地血汙,斷腿殘肢……
那珍妮呢。
隻需站在狂奔的馬匹之間。
一揚手,“掌心雷”就像在靶場,呯!一個,呯一個,一個接一個……而狂奔的戰馬一踢到她身上,俱盡數折斷馬蹄倒地,仰天哀鳴嘶叫,聲震十裏。
不一會功夫。
布國珍貴的。
馬隊全軍覆沒,哈軍取得了第一個大勝利。戰士們不禁不珍妮首相的神勇,大聲喝采。
可是,與此同時,一道淩厲的掌波,從多布國軍隊的後麵推來。
掠過人群。
直取珍妮。
掌風,刮得易容連翻騰幾下,才勉強穩住起身,暗叫不好。以易容的身手和法力,居然不知道對方已劈出了掌波,而且還被掌波餘風搧得差點受傷。
這是何等的厲害和功力?
易容心中一凜。
知道碰上了絕等高手。再看那珍妮,早已倒地。雖有神奇的金黃色網膜護衛,還不至於粉骨碎身,卻眼睛緊閉,七竅溢血,嘴唇青紫,麵龐黑烏,似身體的內髒受了重傷。
易容大駭之下。
勃然大怒。
縱身躍上半空,眥目厲喝:“哪來的蠻道?竟敢在此撒野?易容領教了!看掌!”一記無蹤掌重重推出。呼!天空卷起狂風。
巨大的掌波。
推向布國軍隊。
刹那間,從布國軍隊後方同樣發出一道掌波,狂內又被迫轉頭,朝向易容襲來。雙方的掌波推著狂風,狂風被巨大的力道,牢牢的相抵著,在半空中,有如一團灰白的雲朵。
蹦跳著。
咆哮著。
發出越益暴烈的呼嘯,雙方的士兵早已看呆,彼此忘記了,這是在槍林彈雨的生死戰場,有的索性放下槍,蹲在地上津津有味的瞧著,議論著。
隻見那團狂風。
忽兒朝向哈國方。
忽兒朝向布國方,終於,狂風被巨大的力道壓碎,一聲巨響,士兵們都捂著耳朵倒下,許多人,成了終生不可治愈的聾子。
收掌後的易容。
居然大汗淋漓。
疲憊不堪,隻能集合起殘兵敗將,抬著珍妮,撤出戰場。而對方,也大約感到力怯心驚?沒有乘勝追擊,也是集合起隊伍,擂著鼓,有條不亂地退兵。
首相與副官。
禦駕親征大敗而歸的噩耗。
瞬時傳遍了全國,真主軍趁人之危,八方進擊,掀風鼓浪,掀起了第二波倒政府的惡浪。副首相奉命率軍鎮壓平叛,可僅限於能紙上談兵的年青人,哪裏是身經百戰的前國防部長的對手?
不幾日。
便率領殘兵敗將,丟盔棄甲地回來。
這次更慘,出發時的三千精銳部隊,回來時僅剩幾百餘人。其它的不是戰死了沙場,就是投奔了叛軍,或是落荒而逃落地為匪,幹打家劫舍,搶夫奸妻的罪孽勾當去了。
副首相自己。
也掉了一隻胳膊。
瞎了一隻眼睛,麵見易容,驚怕羞愧而呐呐不能言語。再看那珍妮,自從那日陣前受傷,眼睛緊閉著已經幾天水米不進了。虧了易容的細心檢查照料,才不至於馬上駕鶴西去。
三百年易容。
精中了全副精力,護照梅花妹妹。
現在她明白,對手不但可怕,而且技高一籌,單從梅花妹妹體內髒器俱碎,筋脈盡斷來看,此人就萬分了得。
自己固然。
也能使出。
這一招無風掌波,瞬時至人死地,但那不過是麵對凡人而已。須知,梅花妹妹可是身著外星際的網膜,刀槍不入,威力無比。
可那掌波推來。
居然威猛異常。
破網膜而拍擊內髒,這不就是比自己的法力,更高了許多?況且,在雙方力推狂風的較量中,自己深感對方功力在已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