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主的神兵嗬!”
總統氣憤得。
怒氣卡住了自己喉嚨,使勁喘息著,大聲嚷嚷到:“看在真主的份上,你發發善心吧。這是一夥罪孽深重的背叛者嗬,貪贓枉法,殺人造反,你怎麼可以要我與他們談判?談判能起什麼作用?維護正義和國家的統一,隻有靠公正的法律。”
“讓你的法律見鬼去!”
珍妮忍不住了。
一跺腳,一晃滿頭金發,嘲弄他到:“對手都要衝進來要你的小命了,你還在法律法律。法律現在能保護你嗎?不談判?那好,你就盡管打吧,眼下,你還能打得贏嗎?你聽聽。”
仿印證她的話似的。
幾顆炸彈又扔了下來。
轟轟隆隆!火光騰空而起,遍地哭叫,嗵嗵嗵!坦克射出的炮彈接連落在城牆頭上,嘩啦啦,塌陷的城牆露出了幾個大缺口,叛軍們狂喊著,潮水般蜂擁撲來。
情況萬分危急。
沒有誰命令。
衛兵、部長和顧問們都拎起了槍,勇敢的撲到牆頭,憤怒的呐喊著瞄準掃射,盡力阻擊著敵人。“好好好,我與他們談判,談判。”
總統先生。
再也顧不上堅持自己的意見。
嘶啞的叫到:“快呀,真主的神兵,阻止他們,決不能讓他們攻進首都,決不能讓他們攻進首都!”分秒間,易容的手指朝向缺口一撣。
呼!
一陣狂風怒號卷去。
倒塌的石塊,亂紛紛的猛然揚起,雨點般劈頭蓋臉的砸在叛軍頭上。隻聽得一陣鬼哭狼嚎呼爹喚娘,不顧傷亡沿著石塊堆,幾乎已爬上了城牆頭的叛軍們。
刹那間。
盡數消失在亂石堆中。
總統和手下以及難民們都驚呆了,舉著高倍望遠鏡觀戰的義勇軍總司令,前國防部長,更是驚呆了,全身僵硬,呐呐不能言語。
真不敢相信。
自己的眼睛。
戰場上,出現了難得的寂寥。“巫術,這是巫術。”半晌,總司令醒過來,氣急敗壞的嚷嚷到:“飛機,投彈進攻!坦克,開炮進攻!士兵們,繼續衝啊,衝進去,活捉總統,分牛分馬分羊呀!衝啊!”
槍聲再起。
叛軍們。
又不顧死活的衝了過來,二架飛機又搖動著翅膀飛進了首都上空,屁股一撬,幾顆黑點落了下來。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
最後。
連炸彈上。
標著“U.S.A製造”的白色標誌,也看得清清楚楚了。易容隨意往上一撣,呼,一股狂風兜頭擊去,將炸彈們刮向遠遠的大沙漠,轟轟隆隆,遠方騰起了大片黃沙。
珍妮則幹脆一舉手。
“掌心雷”
射出的二梭子開花彈,準確的擊中飛機油箱,轟!轟!二聲巨響,二架叛軍花重金弄來的,二戰時期老式戰機,淩空開花爆炸。
嘩!
在雨一般降下的鋁碎片中。
總統帶頭興奮地鼓起掌;隨即,掌聲、歡呼聲、叫好聲響成一片,嗵嗵嗵嗵嗵!叛軍的坦克仿佛氣壞了,更囂張的進行著射擊。
幾發炮彈。
落進了歡呼的人堆。
轟轟隆隆!頓時血肉橫飛,慘叫聲揚起彼伏。總統不幸被彈片擊傷,鮮血迷糊了他的眼睛,醫務兵撲上去為他緊急包紮。
易容伸手。
淡淡一攔。
“不用,你快去通知進攻方的司令官,讓他停止進攻殺人,否則,叫他屍橫遍野。”對總統輕輕一晃指頭,總統睜開眼睛站起來,臉上並無傷痕血跡。
對醫務兵道。
“好的,你去吧。”
醫務兵,是一個年輕的哈裏族姑娘。黑黑的皮膚上,滾動著驚懼的汗珠,睜著恐怖的雙眼瞧著易容,不能動步。總統慈祥的撫愛她一下:“孩子,不用害怕,敵人攻不進來的。”
“衛士長!”
一個年輕的哈裏族男子。
應聲而至,“你去向叛軍司令,發出最後通諜,如不自動撤退,停止進攻,定叫他灰飛煙滅,有來無回。”
勇敢的衛士長。
一挺胸膛。
用一根繩子吊下了牆頭,不過片刻,醫務兵指著牆頭外,恐怖的慘叫:“啊,快看,那是什麼?那是什麼?天啊,他們殺了衛士長。”
牆頭外。
幾個叛軍。
左右晃動著舉起了一根樹幹,樹幹上高高地掛著,年輕衛士長的人頭,鮮血正一抹抹的往下流落……與此同時,高音喇叭響了。
傳出了義勇軍總司令。
嘶啞的喊話。
“巴馬科,你看好了,這就是我的回答。你若投降,我就讓你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