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
易容珍妮。
沿著板屠區閑逛著,看似悠揚,實則用心;珍妮著一襲時髦的衣衫,拎個小提包;易容穿一身流行的秋裝,瀟灑自如。一男一女,青春倩麗,好一對熱戀的情侶。
板屠區。
是U京鬧市區的中心。
桑拿浴,按摩院,殺戒堂等娛樂場所,摩肩接踵,賭博場所更是一間接一間,與林立的酒店、賓館一起,構成了所謂的板屠風光。
白天。
人來人往。
浪語、喝斥和狂笑聲,充沛其中。夜晚,更是黃賭毒的天堂。花花綠綠,光怪離奇,紙醉金迷,醉生夢死,路人莫不則目。
板屠風光。
人性赤裸裸的墜落。
讓縱是性事開放,一向自詡領先世界潮流的歐洲女郎珍妮,也自感不如,臉紅耳赤心跳。而男身易容的俊雅,更是讓路旁那些性工作者,個個趨之若鶩,媚態盡出,淫光四射。
居然就攔住了二人。
嚷嚷著要易容進殺戒學堂觀光。
老實巴交的易容,哪裏經過如此陣式?被一群妖嬈的女孩兒當街攔住,眾目睽睽之下拉拉扯扯,早羞得臉兒飛紅,隻把求救的眼光轉向梅花妹妹。
珍妮呢。
饒是蘇格蘭場的一流殺手。
也沒經曆過如此陣式,雖然前二天有些荒唐,亂了心性,可畢竟腥風血雨中淌過,理智強過放縱。當下,見一身男兒的易容姐姐臉兒飛紅,比起真正的女孩兒,又別有一番韻味。
認人愛慕不已。
惡作劇心陡起。
“放手,讓開,我們去就是了。”珍妮喝道:“當街拉拉扯扯的,算是什麼回事?”“哎,梅花妹妹,你、怎麼的?”易容急得手足無措。
當著眾女孩兒。
又不便發作。
當下被眾女孩兒笑著推著往堂裏走,珍妮則懷抱雙手,若無其事的跟在後麵。這在板屠風光中,本是極平常普通的事,因此,沒有人感到詫異和湊熱鬧。
大家各行其事。
各忙各的,一切平靜正常。
易容被眾女孩兒嘻嘻哈哈的拉到了堂屋正間,隻見龐大的堂屋正中,點著三支紅燭,輕煙嫋嫋。輕煙裏,一座大紅軟綢緞上,挺立著一根粗大的木雕男根,男根龜頭部係著一束紅綢。
女孩兒一個個上去。
跪在軟綢團上。
合上雙手虔誠禱告,未了,將一枝白須的拂執,交給易容,請易容往女孩兒頭上點去。
原來,這便是D國民間的“點頂”。
所謂“點頂”。
即過生日或有喜的女孩兒。
請陌生男子為自己的頭“點頂”,以求來年多子多福雲雲。當然,越陌路越標致越年青的男子,對受點人來說越好。
本是心性善良的易容明白後。
自然成人之美。
笑嗬嗬的接過拂執,念念有詞,煞有介事的,一一朝女孩子頭上拂去。女孩兒低頭受點後,則須摸出早準備好的小紅包,送給點頂人,圖個意願成真,點頂吉利。
當下。
女孩兒們。
一個個塞過來小紅包,倒讓易容又是一驚。那本已恢複了正常的臉龐,又飛上了一抹紅暈。本是風月場中人的女孩兒們,塞著笑著就多了小動作。
你一把摸到他的臉上。
我就一掌撫到他胸脯。
更有甚者,直接就揣到易容臉頰,直讓易容左躲右藏,手足無措,連連求饒般叫著梅花妹妹:“梅花,你、你看、這、這怎麼了?”
珍妮呢。
就笑嗬嗬的看著。
易容姐姐平時太作古正經,不食人間煙火,不動凡塵欲望,正好讓她換換情趣,高興高興呢。因此,珍妮隻是一味將臉扭向一邊,佯裝不知。
眾女孩兒。
正玩得高興。
媽媽來報:“有客人到!請姑娘們見喜。”女孩兒們紛紛整衣理鬢,一一而出,婷婷玉立。珍妮這才扶著易容姐姐的肩頭戲謔。
“姐姐今天好福氣,眾美搖曳,香味撲鼻,感覺如何?”
易容飛紅了臉。
啐道:“看著我受欺侮,也不幫忙,還是我的好妹妹哩,沒羞。”“我是讓你感受感受,姐姐活得太清苦了。”二人出來,正在眾美麵前心猿意馬的來人,眼睛一亮。
急叫道。
“哎,是你呀?我的衣服還油膩著沒洗喲。”
珍妮見是上次那個男孩,也笑道:“拿來,我給你洗洗算啦。”“算啦,怎麼?你們也來開苞?”男孩嘻皮笑臉的望望易容,再對珍妮眨眨眼睛。
珍妮火了。
“你小子說話嘴巴放幹淨一些,什麼苞不苞的?”
“假正經,他開苞,你觀看,不是太有刺激了嗎?”呼,珍妮一掌擊過,沒想到小子竟一側身輕鬆躲過,緊跟著一腳猛然向珍妮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