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麾下第八軍的奉命而動。
又令形勢更加撲溯迷漓。
記得自己臨走時。
國內公安部首腦第一次告訴自己。
“朝鮮國家安全部,是世界上少有的控製嚴密的反間諜組織。國安部困擾我們已久的所謂‘阿裏郎’計劃,一直無法偵破,阿裏郎們為害甚烈,猖獗一時;
打進國安部的同誌。
生存日益困難。
擬準備撤出。
幾件事情,如有可能,你要多多留心,一並完成。”
因此,任重道遠,形勢嚴峻,看來這一切都不是偶然。
易容雖然視珍妮為自已失而複得的梅花妹妹,雖然親密無間以命相托,可有些事,還是沒對妹妹說過。這固然一方麵是認為梅花妹妹年少不更事,另一方麵,也是也是長期的特工習慣和工作素養使然。
但她不知道的是。
梅花妹妹同樣如此。
眼下。
珍妮中尉無意間說出自己的懷疑。
細想之下。
更覺得是如此。
推理十分簡單,自己和姐姐的身份都已暴露,凶悍強權的國安部不可能不對此無動於衷。特別是自己和易容姐姐遠剿“狂飆突擊”,近殲馬匹部落,各國軍警方深以為然。
現在二人來到了平壤。
不能說國安部不緊張。
而虛虛實實。
真真假假。
設下天羅地網,一舉中的,又是國安部一貫的作法。
真難說不是引二人上勾,然後,像那二個剛被克林頓帶走的美國女記者,拿這二個被擒獲的特工高手,作為向東方和西方討價還價的法碼。
如果真是這樣。
那就慘了。
而且。
這樣做。
值得嗎?
可說來。
易容姐姐也有她的道理。
托特博士和約翰局長臨走時,曾幸災樂禍的告訴自己:“莫看國內公安部首腦在這次圍剿馬匹部落中,得了頭彩,可跟著他們就有大麻煩了。”
什麼是大麻煩?
以自己的特工經驗推斷。
極有可能是東方打進國安部的持工呆不住了。
麵臨暴露和殺頭的危險。
而任何一個國家的安保機構,隻要發現了鑽進自己內部的特工間諜,無一不給予極刑伺候的。作為東方零號特工的易容姐姐,由此而想到或要做的一切,就可以理解的了。
並且。
畢竟自己也隻是推想而已,
珍妮看看自己基本愈合的槍傷。
又想到易容姐姐的神奇。
中了有毒的子彈。
不死也要落下終生的殘疾。
可就經易容姐姐這一運氣一注氣,不但逼出全部毒血,救了自己的性命,而且談話間,傷口居然就在神速的愈合了。
她摔摔自個兒的右胳膊肘兒。
和好如初。
就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真是神了。
自參加蘇格蘭場以來,這是珍妮第一次受傷。
就像殺人的人總是擔心被人殺一樣,在腥風血雨中奔走的特工,卻都時時刻刻擔心自己受傷。為國家利益受了傷,不管輕重都有醫護和生活保障,這本自不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