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上蘭舟。
直看得八妻目不轉睛,兀自失望的自言自語:“也不枉了咱這雙眼睛,怎麼就看花了呢?唉,老了老啦,沒用啦,老眼昏花了。”
易容笑問。
“姐姐,可以了吧?
驗明正身了吧?
我穿上了喲。”
“穿上穿上。
光禿禿一個身子。
也不怕人家看了笑話?”
八妻無可奈何的擺擺手,想想,又叮囑道:“今晚這事兒,你嘴巴要緊,不能亂說,記住了。嗯?”
“姐姐你好像忘記啦。
我不是老頭人的妻子。”
易容冷冷道。
“因此。
也不接受你的話兒。
趕明兒,說不定與老頭人談話間,就從嘴巴中蹦了出來,我這個人記性不好。”
“哎呀,妹子,你不是要了我們的命嗎?”八妻緊張的叫起來:“莫開玩笑喲,弄不好,我們都要掉腦袋的。”“對不起,你們掉腦袋瓜,於我何幹?”
“哎呀,妹子,你是怎麼了?
真要說出來。
我們真的隻有掉腦袋瓜。
求求你了,別說了。
我替她們給你跪下了。這是醜事呀,讓人笑話的。”
八妻真急了,一下跪在易容麵前。易容斜睨著她,淡淡到:“要我不說也行,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找機會。
將老頭人的黑羊皮箱指給我看。
我要將皮箱裏的錢取出來,我們平分。”
“平分?可以,可以。”八妻聽了,居然連聲叫好:“老不死的錢很多,光是美金就有一大堆。”“好的,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誰食言誰被亂馬踏死。”
到底人年輕,心輕浮。
八妻與易容拍拍手。
沒事一樣哼著歌兒走了。
無邊而漆黑一團的草原,立刻吞沒了她。易容回過身,珍妮正站在她麵前。
“我還以為姐姐你失蹤了,沒想到在這兒?”珍妮愉快的拉住易容,上下打量一番:“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又變成女孩兒了?”
易容逐把剛才發生的事講了。
聽得珍妮捂住自己的嘴巴。
笑彎了腰。
倆人回到自己的帳蓬。
易容一眼看到馬鞍姑娘躺在珍妮的床榻邊。
“馬鞍怎麼了?歪歪扭扭的?”“死了,這是個冒牌的馬鞍特工。”“什麼?冒牌的?你怎麼知道的?”
話說馬鞍將藥片舉到了珍妮嘴邊。
正欲塞進去。
卻被珍妮坦露在手電茼光中的祼體吸引。
逐色心大發。
抱住珍妮一番輕薄。
摩擦之下,珍妮蘇醒過來。身體本無大異的她,暗暗運足力氣,一掌猛劈過去,正在興頭上的馬鞍特派員猝不及防,咯嚓一下,頸椎就此斷裂,立馬斃命。
珍妮爬起來。
一番搜尋。
搜尋出了馬鞍特派員的身份證明。
發報密碼。
世維現任主席的親筆任命書,以及她利用色相殺害國內公安部女特工的報告請功書,其屍體安埋地點的祥細記錄及草圖。
然後。
珍妮將馬鞍的屍首臉朝下。
倒放在自己的床榻上。
惦念著易容姐姐的安全。
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