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打量著國內公安部派來的特工人員。
“不是說來二個姑娘?怎麼?”
易容笑笑。
“臨上飛機時換了人,一男一女工作起來容易些,不是嗎?”
馬鞍姑娘愉快的點點頭,對部裏派來的這二個特工人員十分滿意。男的,英氣勃勃,女的,漂亮洋氣,二人站在一塊,真是個天設地造一對,惹得行人不忍遠去。
不過。
作為女人。
她對男青年易容更有好感。
而對親妮的拉著易容手的珍妮。
則有一股莫明其妙的嫉妒。
“入鄉隨俗,小維的青年男女,很少當眾手拉手的。”
珍妮自然感到了馬鞍姑娘的不客氣,笑笑,佯裝理理自己被風吹散了的鬢角,放了手。三人出了機場,一輛桔黃色的士靠了上來。
近了。
司機輕踩刹車一開門。
“馬鞍姑娘。”
“上吧。”
馬鞍禮貌的把右手放在左邊的胸前,然後身體向前傾側約三十度,說:“薩拉木來坤(祝福),兩位貴客,請吧!”
的士出了機場。
擦著市中心向郊外奔馳。
的士截著三人日行夜宿的趕路。
二天三夜後,當巍峨的天山盡情地展示著自己迷人的風采時,在一片豐美肥沃的草原裏,神話般冒出了大大小小的帳蓬和牛羊,馬匹部落到了。
馬鞍姑娘一聲歡呼。
先跳下了車。
朝一灣水域奔去。
背後緊跟著易容和珍妮。
在茫茫大戈壁裏滾出一身灰土的姑娘們。
爭先恐後的跳入了碧藍的清水中。
盡洗征塵。
洗畢未上岸,馬鞍姑娘拍拍手,司機過來,就地幾根木棒一支,一大塊彩霞般的蓬布一掀,一個簡易帳蓬就搭起了。大夥換了衣服,就跟著馬鞍姑娘朝帳蓬群中走去。
易容和珍妮一路上都學著馬鞍姑娘。
見人就把右手放在左邊的胸前。
然後身體向前傾側約三十度。
真誠的說:“薩拉木來坤!”
易容幾次不小心踩在自己的“袷袢”上。
差點兒跌倒。
她們進了最大的一頂帳蓬。
帳蓬裏布置都非常整潔樸雅,牆上掛壁毯,中央擺設長桌和長茶幾。四周圍堆滿家具及陳設品,上麵多遮蓋著有鉤花圖案的裝飾巾,地麵裝飾著民族圖案。
一個身穿“袷袢”。
頭戴四楞小花帽的老者坐在正中。
幾個留著長發。
梳十數條小辮垂於腦後。
畫了眉。
將左右眉毛連在一起年青姑娘,坐在他兩邊。見馬鞍們進來,便停止了談笑,一齊將眼光落在了她們身上。馬鞍姑娘走了上去。
她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
點頭、鞠躬。
“最尊貴的頭人。
遠方的客人到了。”
易容和珍妮也學著她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
並點頭、鞠躬說。
“最尊貴的頭人,我們是阿諛長老派來的。”
老者點點頭:“阿諛長老好嗎?”
“好!”
“阿諛長老問候你,祝願你尊貴的頭人,長命百歲。”易容上前一步,將一封密信遞給了頭人。他發現,坐在頭人兩邊的年青姑娘們眼光,都滴溜溜的在自己身上轉悠。
頭人很快看完了密信。